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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還要本將軍教你？”

我苦澀地從湯池中出來，只穿了一件薄紗。

媽媽說的沒錯，現在我只能靠男人。

即使對方是我恨之入骨的男人。

屋內香煙裊裊，燭光微動。

程慰將我拉入懷中，炙熱的手探到我的薄紗之下。

一年多，他的手不似當初，多了幾層老繭。

我失了神。

他的手木然停下，接著慍怒的聲音響起。

“你似乎不太識趣啊，娜寧？”

我愣了愣，主動攀附上他的脖子。

我的身子如水，像是要化在他身上。

他咬著我的耳朵，我渾身顫了顫。

“瞧著倒是清純，骨子里原來是放蕩狐媚！”

··········

結束的時候，我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一夜恥辱，我怎能輕易忘記。

我想要離開，卻被程慰一把拉入懷中。

“云寧·······云寧········。”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渾身一震。

我揮手甩開他。

“程將軍，看清楚，我是誰？”

我看著程慰清醒，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厭惡。

程慰沒開口，接著是一記重重的巴掌。

“就你，也配？”

一股血腥味在唇舌間散開，我的頭發(fā)被程慰攥住，他的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 。

“滾！”

我?guī)缀跏酋咱勚叱鰻I帳的。

離開的時候，我聽到程慰吩咐下人換走床單。

處子之血，在他眼中都是骯臟無比。

我冷笑著癱倒在地上。

每日我被他無休止地折磨。

他高興了，問我想要什么。

我說，讓我嫁給你。

程慰每次都不說話。

我要去晉陽，殺了四皇子。

我站在邊疆遼闊的曠野眺望遠方。

“你在看什么？”

程慰的聲音響起。

我策馬狂奔，企圖遠離他。

他很快便追上了我。

“你在鬧什么？這里挨著胡族！”

我凄涼地看了他一眼。

“鮮卑族世代效忠，四皇子一句話，就滅了鮮卑，這世道，真是可悲?！?/p>

我想我瘋了，這種假話信口就來。

“你恨他？”

“對?！?/p>

“所以你接近我，想要進晉陽報仇？”

“對?！?/p>

“我答應你?！?/p>

“什么？”

程慰的聲音夾雜在風中，我聽得不真切。

他對著我的眼睛。

“我的愛人，也跟他有仇?！?/p>

我的心顫了顫，想必程慰是說的云寧公主，當初那個賜婚的圣旨，就是四皇子請的。

我調轉馬頭。

“作為條件，你得一輩子呆在我身邊?！?/p>

程慰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可笑之極。

“奴家連人帶心，都是將軍你的?！?/p>

他透過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

最近他總是以這種眼神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