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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嬌妻:夫君給的藥,我吐了

替身嬌妻:夫君給的藥,我吐了鳶蘿癡子

主角:李飛林宛如
《替身嬌妻:夫君給的藥,我吐了》是一部古代言情題材的小說,在同類作品中堪稱經(jīng)典神作,其作者鳶蘿癡子也是深受網(wǎng)友喜歡的一名作家。小說《替身嬌妻:夫君給的藥,我吐了》主要介紹的是:我是他心上人的替身,她死后,他終于肯多看我一眼。直到我在她遺物里發(fā)現(xiàn)一張藥方——“慢性毒,無色無味,癥狀如肺癆?!倍业姆蚓诮o我熬同樣的藥。第一章藥方我是孫馨兒,李飛心上人的替身。她叫林宛如,...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5-05-27 12:5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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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心上人的替身,她死后,他終于肯多看我一眼。

直到我在她遺物里發(fā)現(xiàn)一張藥方——“慢性毒,無色無味,癥狀如肺癆?!倍业姆蚓?/p>

正在給我熬同樣的藥。第一章藥方我是孫馨兒,李飛心上人的替身。她叫林宛如,

三年前死于肺癆。她死后,李飛終于肯多看我一眼。我們的婚姻,始于一場交易。

他說我長得像她,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他。我答應(yīng)了,因?yàn)槲壹腋F,

因?yàn)樗o的聘禮能救我爹的命?;楹笕?,他對我很好,

如果忽略那些他對著我的臉出神的時刻。他喜歡我穿藍(lán)色的衣裳,

那是林宛如最愛的顏色;他喜歡我把頭發(fā)挽成特定的發(fā)髻,那是林宛如常梳的樣式。

我習(xí)慣了做別人的影子。至少,他給了我一個家。直到今天。我在整理林宛如的遺物時,

發(fā)現(xiàn)一張藥方。李飛一直保留著她的東西,鎖在書房最底層的抽屜里。今天他出門辦事,

把鑰匙落在了桌上。我本不該翻看。但我太想知道,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女子,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藥方上的字跡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內(nèi)容清晰可辨:"慢性毒,無色無味,

癥狀如肺癆。"我的手開始發(fā)抖。因?yàn)槟撬幏缴系淖舟E,我太熟悉了。是李飛的筆跡。

更因?yàn)椋颐刻旌鹊乃?,正是這個配方。李飛說,那是補(bǔ)藥,我身子弱,需要調(diào)養(yǎng)。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嚨發(fā)緊。我跌坐在椅子上,藥方從指間滑落。三年前,

林宛如死于肺癆。現(xiàn)在,我也開始咳嗽了。李飛回來時,我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我的手很穩(wěn),

切菜的節(jié)奏沒有絲毫紊亂。"今天怎么樣?"他從背后環(huán)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肩上。

這是他最近才有的親昵舉動,以前他很少碰我。"挺好的。"我微笑著側(cè)頭看他,

"藥我喝過了。"他滿意地點(diǎn)頭,松開我走向書房。我盯著他的背影,心跳如擂鼓。晚飯時,

我仔細(xì)觀察他。李飛今年三十有二,面容俊朗,眼角有幾道細(xì)紋,更添成熟魅力。

他吃飯的樣子很優(yōu)雅,像受過良好教育的世家子弟。事實(shí)上,

他確實(shí)是——李家在京城雖不算頂級權(quán)貴,但也有頭有臉。"怎么一直看我?"他抬眼看我,

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我垂下眼睛,給他夾了一塊魚肉。

他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臉。他的手掌溫暖干燥,我卻感到一陣寒意。晚上,他比往常熱情。

事后,他很快睡著了,呼吸平穩(wěn)。我睜著眼睛,盯著床頂?shù)尼?,直到天明。第二天一早?/p>

李飛親自給我熬藥。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小心地稱量各種藥材,動作嫻熟。

"今天要去鋪?zhàn)永飭幔?我問。"嗯,午飯后去。"他頭也不抬,"你記得按時喝藥。

"我點(diǎn)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捻起一撮白色粉末,加入藥罐。那粉末在陽光下幾乎看不見,

融進(jìn)深褐色的藥汁里,消失無蹤。等他出門后,我把藥倒進(jìn)了花盆。那株牡丹立刻蔫了,

葉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黃。我站在花盆前,渾身發(fā)冷。接下來的幾天,我假裝喝藥,

實(shí)則全部倒掉。我開始偷偷翻找李飛的書房,尋找更多線索。第七天,

我在一本賬冊夾層里找到了林宛如的日記。"飛今日又給我熬藥,說是御醫(yī)開的方子。

我喝下后咳得更厲害了,他抱著我說很快就會好。他的眼神為何如此悲傷?"日記的日期,

停在她死前一周。我合上日記,手指顫抖得幾乎拿不住本子。窗外傳來腳步聲,

我迅速將日記塞回原處,剛坐回椅子上,李飛就推門進(jìn)來了。"在看書?

"他掃了一眼我面前攤開的詩集。"嗯,打發(fā)時間。"我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wěn)。他走過來,

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別太累著。"我點(diǎn)頭,看著他走向書柜,

取出一本賬冊——正是我剛才翻過的那本。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但他只是隨意翻了翻,

就放了回去。"我去給你熬藥。"等他離開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我開始仔細(xì)觀察家里的每一個角落。李飛的書房、臥室、甚至花園里的涼亭,

都可能藏著秘密。第十天,我在他的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一把小鑰匙。那天晚上,我等他熟睡后,

悄悄起身。月光透過窗欞,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我赤著腳,無聲地走到他的衣箱前。

鑰匙打開了衣箱底層的一個暗格。里面有一個錦囊,裝著幾封信和一個小瓷瓶。

信是林宛如寫給李飛的,字跡娟秀。我快速瀏覽,內(nèi)容多是日常瑣事,

但有一封引起了我的注意:"飛,我知道你恨我父親,但請不要把恨轉(zhuǎn)移到我身上。

我是真心愛你,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我的手開始發(fā)抖。恨她父親?這是什么意思?

瓷瓶里是白色粉末,我小心地嗅了嗅,無味。我取了一點(diǎn)包在手帕里,重新鎖好暗格,

回到床上。李飛翻了個身,手臂搭在我腰間。我一動不動,直到他的呼吸再次變得均勻。

第二天,我借口回娘家,帶著粉末去了城東的藥鋪。老掌柜是我爹的朋友,值得信任。

"孫姑娘,這..."他的臉色變了,"這是砒霜,而且是提純過的。"我的心沉到谷底。

"長期服用會怎樣?""先是咳嗽、乏力,像肺癆。然后內(nèi)臟慢慢衰竭,

最后..."他搖頭,"姑娘,你問這個做什么?"我勉強(qiáng)笑了笑:"最近看醫(yī)書,

有些好奇。"離開藥鋪,我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三月的陽光溫暖明媚,我卻如墜冰窟。

李飛為什么要?dú)⑽??因?yàn)槲也辉偈峭昝赖奶嫔??還是因?yàn)?..我太像林宛如了?回到家,

李飛不在。我坐在花園的涼亭里,看著那株被我澆了藥的牡丹,已經(jīng)完全枯萎了。"馨兒。

"我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看到李飛站在亭子入口,陽光從他背后照過來,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你回來了。"我擠出一個笑容。他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在想..."我頓了頓,"林姑娘是什么樣的人。"他的表情僵了一瞬,又恢復(fù)如常。

"怎么突然問這個?""就是好奇。"我低頭擺弄衣角,"你那么愛她,她一定很特別。

"他沉默了一會兒。"她和你很像。""哪里像?""長相,聲音,甚至一些小動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卻又像透過我看著別人,"但她比你活潑,更愛笑。"我點(diǎn)點(diǎn)頭,

心里一片冰涼。原來我連替身都做不好。"藥喝了嗎?"他問。"喝了。"我撒謊。

他伸手撫摸我的臉,拇指輕輕擦過我的嘴角。"你最近氣色好多了。

"我強(qiáng)迫自己不要躲開他的觸碰。"嗯,藥很有效。"當(dāng)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林宛如站在我床前,臉色慘白,嘴角有血。她對我搖頭,嘴唇蠕動,卻發(fā)不出聲音。

我驚醒時,天還沒亮。李飛睡得很沉,一只手搭在我腰間,像是占有,又像是禁錮。

我輕輕移開他的手,起身走到梳妝臺前。銅鏡里的女子面容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長發(fā)。鏡中,林宛如的臉漸漸與我的重疊。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梳子從手中滑落,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李飛在床上翻了個身,但沒有醒來。我撿起梳子,

繼續(xù)梳頭,動作機(jī)械。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心中成形:也許,林宛如并非死于肺癆。也許,

她和我一樣,喝下了"補(bǔ)藥"。第二章姐妹我把藥渣包在手帕里,藏在袖中。

李飛今早親自看著我喝下藥,還滿意地摸了摸我的頭。他出門后,我立刻把藥吐了出來,

小心地收集了殘?jiān)?。我需要更多證據(jù)。城南的薛郎中已經(jīng)七十多歲,胡子花白,

眼睛卻依然銳利。他是我爹的故交,小時候常給我把脈。"薛伯伯,能幫我看看這個嗎?

"我展開手帕,露出黑褐色的藥渣。老郎中湊近聞了聞,又用手指捻起一點(diǎn)放在舌尖嘗了嘗,

立刻吐了出來。"丫頭,這藥哪來的?"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嚴(yán)肅。

"我...我最近在喝的補(bǔ)藥。""補(bǔ)藥?"他冷笑一聲,"這是要命的毒藥!

里面至少有三種慢性毒物,長期服用會讓人慢慢衰竭而死。"我的手開始發(fā)抖。

"癥狀...會像肺癆嗎?""正是。"他緊盯著我,"誰給你開的這方子?

"我勉強(qiáng)笑了笑:"可能是抓錯藥了,我回去問問大夫。"離開藥鋪,我在街角蹲下,

干嘔起來。不是因?yàn)樗?,而是因?yàn)榭謶?。李飛真的在殺我,就像他殺林宛如一樣。但為什么?

回到家,我徑直去了書房。李飛去鄰縣收賬,說要明天才回來。我有足夠的時間尋找答案。

書架上擺滿了賬冊和詩集,我一本本翻過,希望能找到更多線索。

在一本《本草綱目》的夾層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張泛黃的紙。那是一張婚約,

上面寫著李飛和林宛如的名字,日期是五年前。

但引起我注意的是紙角的印章——林家的家徽。我聽說過林家,是城里有名的富戶,

三年前舉家搬遷去了南方。林老爺和我爹曾是同窗,但后來因?yàn)槭裁词卖[翻了。

難道...我繼續(xù)翻找,在書架最底層發(fā)現(xiàn)了一本薄薄的冊子,封面上寫著"林氏家譜"。

翻開第一頁,上面記載著林老爺?shù)纳剑捩妥优?。我的手停在某一頁上,呼吸幾乎停滯?/p>

林老爺除了正妻所出的林宛如外,還有一個庶女,生母是孫氏。孫氏...我娘也姓孫。

我顫抖著翻到下一頁,上面清楚地寫著:"庶女孫馨兒,生于XX年XX月XX日,

生母孫氏病逝后由外家撫養(yǎng)。"我的眼前一陣發(fā)黑。林宛如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那林老爺...是我的父親?難怪李飛說我像她。我們流著相同的血。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慌忙把家譜塞回去,剛站起身,管家就推門進(jìn)來了。"夫人,老爺派人送信回來,

說今晚就能到家。"我強(qiáng)自鎮(zhèn)定:"知道了,準(zhǔn)備晚飯吧。"管家離開后,我癱坐在椅子上,

腦中一片混亂。如果林老爺是我父親,為什么拋棄我?李飛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他娶我是為了什么?傍晚,李飛果然回來了,風(fēng)塵仆仆但精神很好。他給我?guī)Я艘缓须僦?/p>

說是鄰縣的特產(chǎn)。"喜歡嗎?"他笑著問。"很喜歡。"我強(qiáng)迫自己微笑,"路上順利嗎?

""嗯,很順利。"他脫下外袍,我接過時聞到一絲陌生的香氣,像是女子的脂粉味。

但我沒多問。晚飯后,他去了書房。我假裝在臥房繡花,實(shí)則豎起耳朵聽著動靜。

約莫一個時辰后,他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封信。"明天我要去趟衙門,有些契約要辦。

"他邊說邊脫衣服。"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試探道,"好久沒出門了。

"他頓了頓:"明天天氣不好,你在家休息吧。"我點(diǎn)頭,心里卻更加懷疑。

他有什么不想讓我知道的事?夜深時,我確定他睡熟了,悄悄起身。他的外袍掛在屏風(fēng)上,

我小心地摸遍每一個口袋,在暗袋里找到一張折疊的紙條。借著月光,

我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上面的字跡:"人已找到,在林家舊宅。隨時可動手。

"我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紙條。林家舊宅?動手?他要對誰動手?我把紙條放回去,

回到床上,卻再也無法入睡。天蒙蒙亮?xí)r,我才迷迷糊糊睡去,

夢見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追殺我。醒來時,李飛已經(jīng)出門了。我立刻起身,

決定去林家舊宅看看。林家舊宅在城西,已經(jīng)荒廢三年。我戴著帷帽,小心地避開熟人,

穿過幾條小巷,來到那座灰墻黑瓦的大宅前。大門上貼著封條,但側(cè)門虛掩著。我推門進(jìn)去,

院子里雜草叢生,一片荒涼。"有人嗎?"我輕聲呼喚,只有回聲作答。我穿過前院,

來到正廳。家具上積了厚厚的灰塵,但地上有新鮮的腳印,通向后面的書房。心跳如鼓,

我跟著腳印走去。書房門半掩著,里面?zhèn)鱽矸瓌蛹垙埖穆曇?。我屏住呼吸,從門縫中望去,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李飛。他正在翻找書架上的什么東西,神情專注。突然,

他停下動作,轉(zhuǎn)向門口。我急忙后退,卻不小心踢到一個花盆,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誰?

"李飛厲聲喝道。我轉(zhuǎn)身就跑,穿過院子,沖出側(cè)門,一路狂奔。直到拐過幾條街,

確認(rèn)沒人追來,我才停下,靠在墻上大口喘氣。他看見我了嗎?認(rèn)出我了嗎?

我不敢直接回家,在城里轉(zhuǎn)了幾圈,確認(rèn)沒人跟蹤后,才繞路回去。到家時,

管家說李飛還沒回來。我松了口氣,回到臥房,換下沾滿灰塵的衣裙。傍晚,李飛回來了,

臉色陰沉。我假裝在繡花,頭也不抬地問:"衙門的事辦完了?""嗯。"他簡短地回答,

走到我面前,"你今天出門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沒有啊,一直在家里。""是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管家說你午飯后出去散步了。""哦,對。"我勉強(qiáng)笑道,

"就在花園里走了走,很快就回來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馨兒,

你最近有些奇怪。""有嗎?"我努力保持鎮(zhèn)定,"可能是天氣變化,有些乏。"他松開手,

語氣緩和下來:"多休息,按時喝藥。"晚飯時,他比往常沉默,時不時用探究的目光看我。

我假裝沒注意到,專心吃飯。飯后,他說要去書房處理些事情。我去書房找他。

"別太累著了。"我柔聲說。他抬頭,臉上露出罕見的溫柔:"放心吧。""這是什么?

"我指著書桌上攤開的紙問他。"隨便翻翻。"我走近一看,是林家的族譜,

正好翻到記載我和林宛如的那一頁。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他合上冊子:"沒事,

想了解一下宛如的家族。""哦。"我假裝不在意,"她家人現(xiàn)在在哪?""南方。

"他簡短地回答,"你問這個做什么?""就是好奇。"我拿起空碗,"我去給你泡茶。

"離開書房后,**在墻上,雙腿發(fā)軟。他是在試探我嗎?他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夜深時,

我再次確認(rèn)他睡熟后,悄悄去了書房。月光透過窗欞,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我翻遍每一個抽屜,終于在暗格里找到一疊信。最上面一封的日期是三個月前,

署名"林":"李賢侄:關(guān)于當(dāng)年之事,我已悔不當(dāng)初。如今只剩馨兒一個血脈,

望你看在宛如份上,放過她..."我的手劇烈顫抖起來。

這封信證實(shí)了一切——林老爺確實(shí)是我父親,而李飛娶我是有目的的。

下一封信是李飛的筆跡,沒有寄出:"林世伯:血債必須血償。你害死我全家,

我就讓你斷子絕孫。宛如只是開始,馨兒會是下一個..."我倒吸一口冷氣,

信紙從指間滑落。李飛娶我,是為了報(bào)復(fù)我父親?那林宛如...也是他殺的?

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僵在原地。"找什么呢,馨兒?"李飛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第三章貓鼠"找什么呢,馨兒?"李飛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手指還捏著那封未寄出的復(fù)仇信。

月光從窗欞斜射進(jìn)來,剛好照亮我慘白的臉。"我..."喉嚨干澀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我睡不著,想找本詩集看。"他無聲地走近,影子籠罩著我。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混合著慣用的沉水香。他的手指輕輕搭上我手中的信紙。"詩集?"他低笑一聲,

抽走那封信,"這可不是《詩經(jīng)》。"我強(qiáng)迫自己抬頭看他。月光下,他的眉眼依然俊朗,

嘴角甚至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但眼睛里一絲溫度也沒有。"我..."腦子飛速轉(zhuǎn)動,

"我看到你書桌上林家的族譜...發(fā)現(xiàn)林宛如是我姐姐..."他的表情紋絲不動,

但手指微微收緊,信紙發(fā)出輕微的脆響。"所以你就來翻我的私信?"語氣依然平和,

像在討論明天的天氣。"我想知道...我父親是誰。"我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睛,

"我娘從沒告訴過我。"我們僵持了幾秒,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臉。然后,

出乎意料地,他松開了手。"林世伯確實(shí)是你父親。"他轉(zhuǎn)身點(diǎn)燃油燈,

室內(nèi)頓時充滿溫暖的橘光,"你娘是他年輕時愛過的丫鬟,被正妻趕出家門時已經(jīng)懷了你。

"我小心地觀察他的表情,但他背對著我,肩膀線條放松,

似乎真的只是在講述一個普通故事。"為什么不告訴我?"我輕聲問。"有必要嗎?

"他轉(zhuǎn)回身,臉上帶著我熟悉的溫柔微笑,"你是你,他們是他們。"他走近,

伸手撫摸我的臉。我強(qiáng)迫自己不要躲開。"但你發(fā)現(xiàn)了。"他的拇指輕輕擦過我的下唇,

"也好,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有個那么優(yōu)秀的姐姐。"他的語氣里有種奇怪的懷念,

讓我胃部一陣絞痛。我忽然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愛過林宛如——以他自己的方式。

"她...是怎么死的?"我試探著問。"肺癆。"他收回手,走向書桌,"你知道的。

"我看著他整理散落的信件,動作從容不迫。如果他真是殺林宛如的兇手,

此刻怎么會如此鎮(zhèn)定?難道我猜錯了?"那藥方..."我忍不住開口。

他動作一頓:"什么藥方?""我在林宛如遺物里發(fā)現(xiàn)的,寫著"慢性毒"的那個。

"我緊盯著他的背影,"和我每天喝的藥方一樣。"房間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油燈的火焰輕微晃動,在我們之間投下?lián)u曳的影子。終于,他轉(zhuǎn)過身,

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冰冷而鋒利,像出鞘的劍。"你喝多久了?"他問。"三個月。

"我撒謊,實(shí)際上已經(jīng)倒了半個月的藥。他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笑了:"馨兒,你比你姐姐聰明。

"這句承認(rèn)如同一記重拳擊中我的胸口。盡管早有猜測,但聽他親口證實(shí)還是讓我雙腿發(fā)軟。

"為什么?"我強(qiáng)撐著問。他走得更近,

近到我聞得到他呼吸里的酒氣:"因?yàn)榱质啦λ懒宋胰摇?/p>

""但我...我甚至不認(rèn)識他!"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血債血償。"他輕聲說,

手指纏繞我的一縷頭發(fā),"他讓我失去所有親人,我就讓他斷子絕孫。"我猛地后退,

頭發(fā)從他指間滑脫:"你瘋了!""不,我很清醒。"他的笑容擴(kuò)大,卻更加可怕,

"先是你姐姐,然后是你。最后,我會找到他,讓他看著自己的血脈一個個消失。

"我轉(zhuǎn)身就跑,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別急,馨兒。"他的聲音忽然又變得溫柔,

"毒已經(jīng)入了你的五臟,跑也沒用。不如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我掙脫不開,只能瞪著他,

胸口劇烈起伏。"現(xiàn)在,回去睡覺。"他松開手,甚至體貼地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明天記得按時喝藥。"我僵硬地轉(zhuǎn)身,一步一步走向臥房。背后,他的目光如芒在背。

直到關(guān)上臥房門,我才癱軟在地,無聲地顫抖起來。

我的猜測全是對的——李飛娶我就是為了殺我,作為對他口中"林世伯"的報(bào)復(fù)。但問題是,

我?guī)缀醪挥浀昧掷蠣數(shù)臉幼?。我娘死得早,我被外家撫養(yǎng)長大,

對父親那邊的親戚幾乎一無所知。我爬到床邊,

從褥子下摸出一個小布包——這是我最近偷偷攢的碎銀和首飾,原本打算找機(jī)會逃跑用的。

現(xiàn)在看來,必須加快計(jì)劃了。第二天清晨,李飛像往常一樣溫柔地叫我起床,

仿佛昨晚的對話從未發(fā)生。我假裝順從地起身,洗漱,

書友評價

  • 溫暖的寒流
    溫暖的寒流

    《替身嬌妻:夫君給的藥,我吐了》不愧是目前非?;鸨囊徊啃≌f,故事情節(jié)絲絲入扣,引人入勝;細(xì)節(jié)嚴(yán)謹(jǐn)詳實(shí),經(jīng)得起推敲;文字精煉,筆觸細(xì)膩。在此跪謝作者鳶蘿癡子帶來這么一部優(yōu)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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