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畢業(yè)典禮上,女導員許茵衣衫不整跪在我面前,
她被多人欺辱的視頻投在了禮堂的大熒幕上?!拔衣犜?,可為什么還要把這些公之于眾,
我已經(jīng)是被萬人騎的母狗了,不配喜歡你的導師了,為什么不肯放過我?!迸釓┣迥樕E變,
和校長當場宣布我行為不端,直接遣送出國延畢一年。那一年,我每天被毆打,遍體鱗傷,
夜晚還有不同的男人以“教學”為名折磨我。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懷孕后,
折磨依舊,我生生流產(chǎn)了十次。畢業(yè)那天,裴彥清來接我,我卻熟練的褪下了衣服,
“要上課教學了嗎?怎樣我都可以的……”知道裴彥清要來接我,他們早早地讓我收拾干凈。
我穿著松松垮垮地衣服,走出了學校。裴彥清靠在車邊等著我,看見我那一刻,眼神暗了暗。
我面無表情地走進裴彥清,我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盯著他看。裴彥清一把抓住我的手,
“穿這么寒酸干嗎?是故意穿給我看的嗎?怪我這一年不來看你?”我聽著裴彥清的質問,
沒有說一句話。裴彥清卻以為我在賭氣?!昂美?!我現(xiàn)在不是來接你了么?
”“我們說好畢業(yè)就結婚的,我已經(jīng)在準備了?!薄暗谶@之前,你還是要和許茵道個歉。
”聽到許茵的名字,我本能的瑟縮。撲通一聲跪在裴彥清面前,“我錯了,我錯了,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么惡毒,不該那樣對許茵,都是我的錯?!边@些年,
每一天我?guī)缀醵寄苈犚娫S茵的名字。每一次**我,他們都會提醒我,
我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惡毒。都是因為我那樣對許茵,如今我才會被萬人騎,
一切是我罪有因得??晌颐髅魇裁炊紱]做啊!可是只要我一辯解,
就會迎來新一輪的“教學”。久而久之,我就默認了。是我對不起許茵,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我這樣的乖順,反而惹怒了裴彥清。他慍怒地看向我,“讓你道歉,你下跪干嗎,
不要用這種苦肉計?!薄耙狼妇鸵嫘恼\意,不要耍這種小心機?!薄爱斈?,
要不是你那么對許茵,她又怎么會被**。”“走,當面跟她道歉?!薄叭绻豢显從?,
那這個婚也沒必要結了?!薄拔铱茨氵€是再好好學一學,怎么做人?!甭牭健皩W”這個字,
我的眼神中閃過恐懼。我可以不結婚,但我害怕再次被送進去,進行所謂的“教學”。
我瑟縮著點點頭,嘴里一個勁呢喃。“對不起,對不起,我會道歉,我一定當面和許茵道歉。
”“都是我的錯,當年我不應該那樣對許茵?!薄拔沂?*,我活該被萬人騎。
”我麻木地開始扯自己衣服,“我這種**,就應該被狠狠的“教學”。
”裴彥清看我這樣子,滿臉震驚,剛忙制止住我脫衣服的手。許茵卻突然從副駕走了出來。
“晚晚,當年你那樣對我,為什么還要說這些話**我?”一聽這話,
裴彥清的臉立馬黑了起來。他怒斥道,“向!晚!”“你非要戳許茵的那些不堪回憶嘛?
要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我渾身顫抖,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我認錯,我才是那個**?!币郧暗奈覐牟粫p易認錯。
但這一年,我真的學乖了。只有認錯,才不會挨打。剛到國外的時候,我還有過銳氣,
面對那群所謂“教學”的人,我還會還手。雖然被打得很慘,可我堅信裴彥清會來救我。
我趁他們不注意,搶過他們的電話打給了裴彥清。裴彥清卻只冷冷說了一句,“向晚,
去國外是接受更好的教育,你別一個勁地想著回來?!睆倪@一天開始,
那些“教學”的人似乎篤定了沒有人會來救我。他們開始肆無忌憚。他們直接不顧我的掙扎,
把我綁在床上,說要好好“教學”我。我反抗掙扎,他們就用皮鞭打我,還用煙頭燙我。
后來,我越是掙扎,他們越是興奮。我的身上經(jīng)常被折磨到,沒有一塊好肉。最厲害的一次,
他們一個個輪著上,生生折磨了我三天三夜。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多少人在我身上發(fā)泄過,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毀了。我的一切都毀了,我沒有以后了。想到這,我磕得更賣力,
額頭都隱隱有鮮血流出。我不想回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獄。
裴彥清有些不忍要將我扶起來,許茵卻先一步開口?!巴硗?,你何必這樣逼我原諒。
”剛準備扶我的裴彥清頓時變了臉色?!跋蛲?,國外這一年,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
”“居然還學會了用這種手段來逼許茵原諒,你究竟學了點什么?!薄澳闾屛沂恕?/p>
”我聽著“學”這個字,麻木地在原地磕著頭,手又不自覺地開始扯我的衣服。
裴彥清見我這樣,惱怒地一把拽起我。他強行把我丟進了車里,“別在這裝模做樣了。
”一路上,裴彥清都沒有再跟我說什么。倒是許茵開口寬慰道,“彥清,
我其實早就不在意了那些事都過去了,你也別怪晚晚了?!薄八褪翘珢勰?,
那時候才會一時鬼迷心竅,對我做出那種事?!笨删褪窃S茵這樣的大度,
讓裴彥清對我更是不耐?!跋蛲?,許茵都不計較你做的這些事?!薄澳憔筒荒軐W學她,
真心說一句對不起嗎?”我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只是他不信這是真心的。回國的飛機上。
裴彥清已經(jīng)睡著,許茵突然湊近我,在我耳邊低語道。“向晚,這一年,你被萬人騎,
爽不爽?!薄翱纯茨闳缃竦臉幼?,就是一只破鞋而已,你還有什么資格可以嫁給裴彥清。
”我震驚地抬頭,看向許茵。本來無光的眼神中,突然迸發(fā)出恨意。
許茵怎么會知道我在國外的一切,是她,一定是因為她。可我還沒有說什么,
許茵已經(jīng)抓著我的手,順勢跌倒在過道上。跌倒的動靜太大,睡著的裴彥清睜開了眼。
許茵見裴彥清醒來,立馬委屈地指控道?!巴硗恚悴幌氲狼笡]關系,
那些事我早就不介意了?!薄翱墒?,你為什么還要講以前那些事揭我的傷疤,
我好不容易放下的。”“難道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裴彥清看到這一幕,咬牙切齒道,
“向!晚!你怎么會這么惡毒?”“我讓你道歉,不是讓你再一次傷害許茵。
”“你這一年究竟學了點什么,以前的你明明那么善良,為什么現(xiàn)在的你變的這么惡毒。
”許茵在暗處得意地看向我。我麻木地聽著裴彥清的謾罵。
我的善良早已經(jīng)在這一年的折磨中消失殆盡。我只知道,我不能夠辯駁,
要接受老師所有的“教學”。這些“教學”真的能讓我變得善良嗎?許茵在一旁勸慰,
“彥清,晚晚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愛你了?!迸釓┣迓牭皆S茵這樣說,
慍怒地看向我,“向許茵道歉。”我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裴彥清卻打斷道,“向晚,
你非要這么傅衍嗎?”“這一年國外教學下來,你連真誠道歉都不會了么。
”聽著裴彥清嘴里時不時說的“教學”這個字,我渾身戰(zhàn)栗,本能地去解衣服扣子。
“我學會了,我真的學會了?!薄耙险n教學嗎?我怎么樣都可以的。”“求求你們,
不要打我好不好?!迸釓┣逡娢疫@樣,發(fā)怒地看向我?!跋蛲恚憔烤乖趺戳??
”“讓你道歉就這么難嗎?非要在這邊裝瘋賣傻嗎?”“只要你誠心和許茵道歉,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回國我也會如約娶你,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卻半點沒有聽進去裴彥清的話。只是本能地扯開自己的衣服?!耙虒W,要先脫衣服。
”“求求你不要打我,我會乖,想怎么教都行。”這些行為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本能。這一年,
所謂的“教學”就是一次次的被睡。如果不乖,我就會被狠狠地打。他們各種手段,
在我身上試驗。他們甚至打賭,誰能讓我懷孕。等我懷孕,他們就用針去提速孩子的DNA。
甚至連我懷孕了,他們也不曾放過我。這一年,我足足流掉了十個孩子。
而且每一次他們都不會憐惜我,不會給我修養(yǎng)。我的身體早已經(jīng)破敗不堪了。
就是這樣的教學,我已經(jīng)形成本能的回應。我早已經(jīng)在一次次的“教學”中,
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裴彥清見我這樣,失望地說道?!巴硗?,我太失望了?!闭f著,
他還是把衣服給我蓋上。我卻只是瑟縮著抱緊自己,開口問道,“不用學了么?
”裴彥清一愣,沒想到我會這樣問。他盯了了我許久,挫敗地開口,“晚晚,
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薄拔叶伎觳徽J識你了?!蔽铱嘈Φ爻读顺蹲旖?,
我又何嘗認識這樣的自己。我沒有說話,只是疲憊地閉上了眼睛。飛機這一路上,
我沒有覺得顛簸,意外的睡了一整覺。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睡過整覺了。
這里沒有隨時會進來的男人,沒有動輒的打罵,我睡得很安心。飛機落地,裴彥清把我叫醒。
“我看你是越來越?jīng)]心沒肺了,剛剛傷害了許茵,自己睡得倒是很香。”說完,
裴彥清拽著我就往外走,我手被拽的生疼,卻不敢出聲。到了家,裴彥清對許茵說道,
“留下一起吃個飯吧?!薄拔矣H自下廚,就當替晚晚道歉了?!痹S茵笑著答應,
卻在裴彥清走后,忍不住挑釁地看向我?!澳阏f,
裴彥清如果看到你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跡,會不會覺得你臟?”我驚恐地看向她,“不要。
”許茵卻沒理我,反而走進了廚房,“彥清,我來幫你吧。
”我看著廚房里忙碌地許茵和裴彥清,只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我這么臟的人,
怎么還配嫁給裴彥清。飯桌上,裴彥清抱歉地看向許茵,“晚晚還小,不懂事,我替她道歉。
”許茵笑著說不在意,卻看向我說道,“向晚,你怎么不吃?”聽到這句熟悉的話,
我瑟縮地看向著碗里的菜,把碗放在地上。在國外這一年,他們?yōu)榱藦氐遵Z服我,
就把我當成一條狗。他們給我的吃的,從來都是放在地上,像喂狗一樣。一開始我還掙扎過,
可如果我不這樣吃,他們就直接什么都不給我吃。直到后來,我餓的不行,
終于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們笑著踩著我的頭,“吃,像狗一樣,來,汪汪幾聲我們聽聽。
”我抬頭看著他們,面無表情地叫,“汪!汪!汪!”他們哄堂大笑,只有我從此沒了尊嚴。
“向晚,你究竟怎么了?!笨吹轿疫@樣,裴彥清上前就把我扯了起來。
許茵也是拉著我的手說道,“向晚,你就這么不想跟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嗎?
”裴彥清聽許茵這么說,剛扯著我的手,直接一甩。我踉蹌著倒地,卻半點感覺不到疼痛。
裴彥清卻冷聲開口道,“向晚,你究竟還想不想結婚?!薄拔铱茨闶钦娴男枰獙W一學,
書友評價
作者希希不希的這部小說《人歸夢遠,緣斷云深》,故事真實而不落俗套,情感細膩而不滑膩,讓人讀了如食蜂蜜一般,甜進心房,久久韻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