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連沈知易都沒有想到。
他前腳剛走,我后腳就哭得稀里嘩啦求著辦事員幫我改了回來。
“徐婉君,你竟然敢耍我!”
沈知易聽到我的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他甚至想要沖進(jìn)考場將我暴打一頓,卻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因為我們本身就在不同的考場。
“你要是不想考試,就出去!”
聽到保安嚴(yán)厲的警告,沈知易這才收斂了情緒。
因為我們都非常清楚,這次考試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就算林秀蘭在他心目中占據(jù)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但比起考試和前途來說還是顯得微不足道的。
所以沈知易既不會把自己的資格讓給林秀蘭,也不會因為她耽誤考試。
到最后他只能用眼神威脅我:“徐婉君,你給我等著!”
隨后就扶起了哭得歇斯底里的林秀蘭。
她卻突然推開了沈知易,毫無征兆地?fù)涞搅舜皯羯蟻恚?/p>
“婉君,你就行行好把這次考試的資格讓給我好不好!”
“只要你肯把這次的考試資格讓給我,我保證以后離知易遠(yuǎn)遠(yuǎn)的好不好?!?/p>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錯失這次考試啊!”
一開始我也不明白林秀蘭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這次的考試。
以她的準(zhǔn)備就算明年再考也沒有關(guān)系。
后來我才知道,如果林秀蘭沒能參加到這次考試就會被家里嫁給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民,再也沒有回到城市的機(jī)會了。
可惜,這一次考試對我也至關(guān)重要。
在我還沒有孩子的時候,我想重新為自己活一次。
為了維持考場的秩序,林秀蘭很快就被保安給拖了下去。
沈知易雖然不忍心卻只是張了張嘴,想要勸阻的話還是被他咽了下去。
而他把這一切的責(zé)任都?xì)w結(jié)到了我的頭上。
等考試的鐘聲一響起來,沈知易就黑著臉來找我興師問罪了:
“徐婉君,你明明答應(yīng)我要把這次機(jī)會讓給秀蘭,為什么又要出爾反爾呢,這樣欺騙我有意思嗎?”
“我都已經(jīng)和你說了,不管我怎么樣,你都是我沈知易唯一的妻子,你為什么還要和秀蘭搶這個考試的機(jī)會呢?”
我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我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你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你……”沈知易瞬間被我的嘲諷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卻在剛要開口的時候又被我打斷:
“就像你拿婆婆的事來騙我一樣,我們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沈知易眼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震驚隨后又恢復(fù)正常:
“你簡直是胡鬧,這種事也可以開玩笑嗎!”
怎么不能?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你知不知道秀蘭為了這次考試準(zhǔn)備了多久?她是能百分之百考上的!”
“你呢?你就憑一時吃醋就把這個機(jī)會給白白浪費了嗎!”
“你怎么知道我就考不上呢!”
聽到我的反問,沈知易不屑地笑了:“就憑你?你除了會洗衣服做飯你還會什么!”
是啊,哪怕我再優(yōu)秀,在沈知易心里也不過是個24小時待命的保姆而已。
“那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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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的這部女頻小說《重回七零,手撕用彈幕騙我棄考的老公》,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fēng)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