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萬象樓出來。
古晨以及他的那些手下正在遭到萬象樓強者的毆打。
大腿粗的棍子都打斷了幾根。
之前被楚云宵打到陷入昏迷的幾個狗腿子活活痛醒,一群人哭爹喊娘。
還有許多人圍觀,對著古晨指指點點。
曾經(jīng)飛揚跋扈的古家大少像條落水狗遭到慘重的毆打,不多看兩眼以后就沒得看了。
古晨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tuán),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庭廣眾之下遭到這番毒打,面子里子都沒了。
要是被死對頭風(fēng)眠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偏偏又沒法反抗......
畢竟萬象樓認(rèn)真起來,古家都得忌憚三分。
古晨眼尖,見到楚云宵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大喊道:“為什么不打他,他也有份!”
萬象樓強者瞥了一眼過去,不僅沒有動手,反而還打得更兇了。
掌柜沒吩咐,當(dāng)然不會胡亂動手。
他們吃的是萬象樓的飯,又不是古家的狗腿子。
楚云宵全然無視,徑直往秦家走去。
......
柴房里。
秦倩柔咬斷線頭并打個結(jié),縫補好一件衣服。
她在秦家的地位連狗都不如,吃的喝的,需要交付伙食費,不然就得餓著。
所以,她經(jīng)常會幫秦家的下人縫補衣服,甚至洗衣服,幫忙干活換一些吃的。
縫補衣服還好,洗衣服很累很累。
因為雙腿不方便,得坐著輪椅把腰壓低,經(jīng)常會腰酸背痛。
嘭!
兩個下人暴力踹開門。
看到整潔的屋子,兩個下人先是一愣,其中一人陰陽怪氣道:“沒想到秦大小姐身殘志堅,還收拾起屋子來了?!?/p>
然后,這個下人把手里的衣服甩到秦倩柔頭上,呵斥道:“看看你給我洗的什么衣服,都洗破了你沒看見嗎,害我被管事罰錢!”
秦倩柔的皮膚被衣服甩得生疼,默默忍受,把衣服拿起來仔細(xì)看,才看到針線裂了一些。
“對、對不起,我馬上給你補......”
“補?現(xiàn)在補頂個屁用,你得賠我錢!”
“我、我身上沒錢?!鼻刭蝗崛跞醯?。
秦家子弟每個月會發(fā)放一些俸祿,秦倩柔當(dāng)然也有,但她從沒拿到過。
“沒有?沒有是吧!”那下人直接沖上去,輪椅帶人一起踹翻。
秦倩柔痛得喊了一聲,狼狽趴在地上,手掌和手肘的皮膚磨破,眼眶有淚花在閃爍。
“阿飛,注意點分寸,別那么過火?!毙涫峙杂^的下人說道。
“怕什么,一條賤狗,連家主都不管她,死了就丟出去埋了?!?/p>
說著,名叫阿飛的仆人往秦倩柔身上吐一口痰過去。
秦倩柔趕緊躲掉。
阿飛眼睛一瞪,“還敢躲!”
大腳就往秦倩柔的身上踹去,沒有絲毫留情。
秦倩柔又是往地面貼去,以面著地,磕到額頭、鼻子和下巴,痛哼了兩聲就咬緊牙關(guān),扛著來自臉上的疼痛。
“把老子剛剛吐的痰舔干凈,這事就這么算了,不然,我每天過來招呼你一次,讓你生不如死!”
阿飛指著自己剛剛吐的那口痰。
秦倩柔嬌軀在抖,內(nèi)心在告訴她不要這么做,可現(xiàn)實卻是不這么做,這個下人說得出做得到。
柴房外。
一對雙胞胎兄弟雙手負(fù)背。
兩兄弟是秦長鋒的兒子,趙秋所生。
時不時會過來欺負(fù)秦倩柔,以此為樂。
哥哥秦文說道:“我賭五十塊靈石,她會舔那口痰?!?/p>
弟弟秦武說道:“那我就賭她不會?!?/p>
阿飛和另一個下人過來找秦倩柔麻煩,正是兄弟倆的指使。
另一個下人還好,他是新來的,頂多算過來撐撐場子。
阿飛就沒那么多顧慮了,把事情做得漂亮點,得到兩位少爺?shù)馁p識,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阿飛見秦倩柔遲遲沒有動作,把腳踩到她的頭上,“你舔不舔!”
新來的下人心有不忍,勸說道:“阿飛,算了吧,別把事情鬧大,再怎么說,她也是家主的女兒?!?/p>
“阿山,你新來的,不知道一些事很正常,我告訴你吧,這條賤狗愿意喊家主父親,家主未必會當(dāng)她是女兒呢,你看看,你看看這張臉,嚇?biāo)廊肆?,還有這雙腿,嘖嘖嘖,完全就是擺設(shè)?!?/p>
“長得不行,腿還廢了,白送給別人玩別人都不要,唯一有價值的就是給我們這些人欺負(fù),干活受氣心里不爽,就過來找她出氣,現(xiàn)在你嗤之以鼻,我保證,以后你下手比我還狠?!?/p>
說罷,阿飛又獰笑的對踩在腳下的秦倩柔說道:“舔不舔,不舔,我就拿你的臉擦干凈?!?/p>
“秦大小姐,小的提醒你一句,地上碎石砂礫很多,擦那么一下,嘖嘖,你的臉,會比現(xiàn)在還丑?!?/p>
秦倩柔嬌軀一顫,本就因為現(xiàn)在的容貌而感到自卑,要是再被刮花......
“我、我......”秦倩柔內(nèi)心在掙扎,在猶豫,依舊沒能做出決定。
默數(shù)十個呼吸,阿飛不等了,“既然秦大小姐不愿意舔,那小的只能用你的臉擦干凈了?!?/p>
說著,掐住秦倩柔的后脖,就往那口痰的位置挪去。
秦武朝哥哥伸出手,“五十塊靈石,你輸了。”
秦文煩躁的吐了口痰,“媽的,今天怎么變得這么有骨氣了。”
秦武開心的把五十塊靈石收起來,不咸不淡道:“畢竟現(xiàn)在有人要她了,即將成親的女人,性子是比較剛烈?!?/p>
“呵,就那樣,二十出頭的練氣一層廢材,我一只手就能把他壓得抬不起頭?!?/p>
秦文沒把楚云宵放在眼里。
楚云宵這時候正好回來,與兩兄弟對視了一眼。
雙方?jīng)]有交流。
門口,有一個下人遮擋大半里屋的場景。
走近點,聽到了秦倩柔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楚云宵的臉色霎時陰冷下來,“找死!”
門口的下人聽到動靜,回頭看去,一只沙包大的拳頭在瞳孔里無限放大。
嘭!
那名下人飛到里屋的墻壁上,鮮血不斷從鼻孔涌出來。
這一拳,不僅把鼻梁骨打折,還把人打得暈死過去。
楚云宵站在門口,太陽的光輝灑落在身上,散發(fā)出迷眼的光暈。
這一刻,秦倩柔好似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出來。
阿飛瞇著眼,“你是誰?”
“惡狗噬主?今天我就宰了你這條惡狗!”楚云宵怒火橫生,看阿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書友評價
能睡一天一夜的這部男頻小說《悔婚你選的,知道我是大帝哭什么》,故事曲折生動,敘事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鮮明,語言干凈利落,可讀性極強,是網(wǎng)絡(luò)小說中的上乘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