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富二代們和媒體狗仔聞言,紛紛嫌惡地看向我。
“居然想利用黑貓詛咒養(yǎng)他的鄭家?虧周宸還自稱大師,心腸卻這么惡毒,這黑貓一定要燒得渣都不剩!”
陳奕澤欣賞著我的狼狽,提議。
“聽說黑貓的肉不像普通貓肉一樣柴,黑貓肉很嫩,還滋補(bǔ)養(yǎng)顏,婉棠,不如我給你做一頓嘗嘗鮮?”
鄭婉棠依偎在陳奕澤懷里:“這貓一看就惡心,但奕澤你難得下廚,我就勉為其難嘗試一下吧?!?/p>
我簡直不敢相信鄭婉棠說了什么。
我們相識十年,她明明親眼看著我和黑貓相依為命,知道黑貓對我有多重要。
聽到陳奕澤如此侮辱我的貓,還要幫腔。
難道我在她心里就如此一文不值嗎?
那這些年我不斷承受鄭婉棠的惡意,費盡心思討好她,想跟她好好過日子,又有什么意義?
此時此刻,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抱緊黑貓的尸體。
“想讓我把貓交給你們,做夢!”
“誰也不能打擾它入土為安!”
黑貓已死,我不想連它的尸體都被陰氣吞噬折磨。
我想沖出人群,可陳奕澤一句“抓住這騙子”,傭人們就一擁而上將我壓住。
看著陰氣一點點侵蝕傭人的五臟六腑,我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生機(jī)逐漸流失。
我將黑貓尸體捂在懷里,就是不撒手,鄭婉棠看我竟然反抗,怒極反笑。
“如果你非要護(hù)著這只野貓,我不介意把你也變成尸體?!?/p>
我直視著印堂發(fā)黑的鄭婉棠,一字一句:“你會遭報應(yīng)的!”
鄭婉棠賭氣似的大叫:“給我往死里打!”
傭人們對我拳打腳踢,疼痛很快蔓延到五臟六腑。
我甚至分不清是哪里疼,只覺得腹部狠挨了一拳,緊接著一口鮮血從喉中噴出。
鄭婉棠聞見鮮血的腥味,不僅未見心疼,還嫌棄地捏著鼻子。
“我也不是不能通融,你的血弄臟了我家的地,你要是一口口舔干凈,我就放過你,否則——”
“我不僅要對著黑貓尸體連抽九九八十一鞭,詛咒它下地獄,還要把這只黑貓的尸體大卸大塊!”
我被鄭婉棠惡毒的言語**得升起怒火。
“你敢動我的貓,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我還在鄭家設(shè)了陣法護(hù)佑家宅平安,現(xiàn)在看來,也沒必要留了。
我的憤怒引起鄭婉棠的嘲諷:“你是靠鄭家才能享受到少爺般的待遇,沒了鄭家你算什么?”
我替黑貓撫平毛發(fā),平靜道:“你忘了你十六歲時想把我趕出家門,卻被你奶奶罰跪的事了?”
當(dāng)年鄭老太太當(dāng)上出馬弟子,請來狐仙的雷霆手段讓鄭家從上到下無不敬服。
就連鄭婉棠也從來不敢忤逆鄭老太太。
此時聽我提到她奶奶,鄭婉棠臉色漲紅,好像遭受到極大羞辱一般。
“你還想利用奶奶的名頭到什么時候?奶奶已經(jīng)下了病危通知,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成了植物人!”
我皺眉:“怎么可能?我已經(jīng)去山上求來藥給她喂下,她現(xiàn)在身體很康健?!?/p>
鄭婉棠冷笑:“就算奶奶脫離危險,也是醫(yī)生的能力,跟你一個騙子能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多次蒙騙我鄭家,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讓你這騙子得到教訓(xùn)!來人!”
話音剛落,鄭婉棠身后出現(xiàn)兩排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
在鄭婉棠的號召下,保鏢舉著黑色拳頭擊向我的鼻梁。
好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哭、這么暢快的笑過了,看完這部小說《老婆為竹馬處死鎮(zhèn)煞黑貓后,不知自己死期將至》,整整犧牲了我的兩包紙巾,作者漁舟,尼瑪賺足眼淚給你,還我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