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星,你給我滾出霍家!"溫以諾挺著六個月的肚子,指著我的鼻子尖叫,
"景深哥哥心里只有我,你這個冒牌貨憑什么占著正妻的位置!
"我看著站在她身后一言不發(fā)的霍景深,心如死灰。三年商業(yè)聯(lián)姻,我以為總能暖熱他的心,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小三的耀武揚威。我淡淡一笑:"好,我成全你們。"當(dāng)天夜里,
一場車禍讓蘇晚星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四年后,
霍氏集團(tuán)總裁霍景深抱著骨灰盒跪在墓前:"晚星,
求你回來...我錯了..."第1章霍家別墅的客廳里,溫以諾挺著六個月的孕肚,
一臉得意地坐在我平時的位置上。"蘇晚星,你還站著干什么?還不快給我倒杯溫水?
"她趾高氣揚地看著我,手輕撫著肚子,"我現(xiàn)在懷著霍家的孩子,你這個不能生育的廢物,
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我握緊手中的茶杯,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三年了,
三年的商業(yè)聯(lián)姻,我天真地以為能夠用真心換真心,卻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的羞辱。"以諾,
你說話注意點分寸。"霍景深從書房里走出來,眉頭微皺,但那雙深邃的眼眸看向我的時候,
依然是一片冰冷。溫以諾立刻委屈地紅了眼:"景深哥哥,我只是太激動了。你知道的,
我等這個孩子等了多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本來就該是我嫁給你的,
要不是蘇家的那場商業(yè)聯(lián)姻...""夠了。"霍景深打斷她的話,目光掃過我,"晚星,
你先回房休息。"我放下茶杯,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我想和你單獨談?wù)劇?/p>
"霍景深頓了頓,看向溫以諾:"你也先回房,注意休息。"溫以諾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扶著肚子上樓了??蛷d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這個孩子,
是你的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艟吧畹捻查g沉了下來:"蘇晚星,你什么意思?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保持著最后的尊嚴(yán),"三年來,
你從未碰過我,現(xiàn)在她懷孕了,除了你還能是誰的?
"霍景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想?
"我終于忍不住情緒的崩潰,"三年了,霍景深!三年來你對我視若無睹,對她卻百般呵護(hù)!
現(xiàn)在她懷孕了,住進(jìn)我們的家,還要我像個傭人一樣伺候她!你讓我怎么不多想?
"霍景深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孩子不是我的。""那是誰的?"我追問。"江晏城的。
"他的聲音很輕,"以諾和晏城鬧了矛盾,暫時住在這里。她不想讓孩子沒有父親,
所以...所以希望外界以為這個孩子是我的。"我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為什么不早說?"良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以為你會信任我。
"霍景深轉(zhuǎn)身背對著我,"看來我錯了。"信任?我苦笑一聲。三年來的冷漠相待,
讓我拿什么去信任?"霍景深,我們離婚吧。"我終于說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話。
他猛地轉(zhuǎn)身,那雙一向清冷的眸子里終于有了波瀾:"你說什么?""我說,我們離婚。
"我重復(fù)了一遍,聲音越來越堅定,"三年的商業(yè)聯(lián)姻已經(jīng)夠了,
蘇家和霍家的合作已經(jīng)穩(wěn)定,我們沒有必要再繼續(xù)這場戲了。""蘇晚星,你瘋了?
"霍景深大步走向我,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肩膀,卻被我躲開了。"我沒有瘋,
我只是終于清醒了。"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陣悲涼,"我愛了你三年,
用盡了全部的熱情和真心,可是你呢?你給過我什么?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現(xiàn)在連你的表妹都能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你覺得我還有什么理由留下來?
"霍景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會讓以諾搬出去。""不用了。"我搖搖頭,"霍景深,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你護(hù)著她,寵著她,在你心里,她永遠(yuǎn)比我重要,不是嗎?
""不是。"他否認(rèn)得很快,但那聲音里的虛弱連他自己都察覺到了。"是不是,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樓,"離婚協(xié)議書我明天會讓律師送過來,你簽字就行。
""蘇晚星!"霍景深在我身后喊道,"我不會簽的!"我頓住腳步,
沒有回頭:"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回到房間,**在門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像個笑話一樣,一廂情愿地愛著一個不愛我的人。手機(jī)響了,
是我最好的朋友溫以諾打來的。等等,溫以諾?我愣了愣,
才想起剛才在客廳里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也叫溫以諾。同名同姓而已,
我這個朋友是溫以諾,霍景深的表妹也叫溫以諾,只是巧合。"晚星,你在哪?
我有事要告訴你。"電話里傳來閨蜜焦急的聲音。"我在家,怎么了?""我在你家樓下,
你下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我擦干眼淚,簡單整理了一下就下樓了。
溫以諾的車停在別墅門口,我上了車。"怎么了?這么著急?"我關(guān)上車門問道。
溫以諾的臉色很難看,眼圈紅紅的:"晚星,我老公出軌了。"我愣住了:"江晏城?
不可能吧,他那么愛你...""我親眼看到的。"溫以諾的聲音顫抖著,"而且,
出軌對象還是個孕婦。那個女人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在江晏城懷里撒嬌,
說什么不能讓孩子沒有爸爸,讓江晏城和我離婚娶她。"我的心突然一沉,
一個可怕的猜測在腦海中浮現(xiàn):"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也叫溫以諾。
"我的閨蜜苦笑一聲,"同名同姓,她還說江晏城叫她小諾,而我是大諾。真是諷刺,
我這個正牌妻子,居然連名字都要和小三分享。"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溫以諾,
江晏城的孩子,六個月的孕肚...所有的線索都串聯(lián)起來了?;艟吧钫f的是真話,
孩子確實是江晏城的。但是那個懷孕的溫以諾,現(xiàn)在正住在我家里,
讓所有人都以為孩子是霍景深的。而我的閨蜜溫以諾,江晏城的妻子,卻被蒙在鼓里。
"晚星,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溫以諾關(guān)心地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
把今天在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完之后,溫以諾的臉徹底白了:"你是說,
那個住在你家里的小三,就是搶我老公的那個女人?"我點點頭:"應(yīng)該是的。
看來她很聰明,一邊讓江晏城以為她為了他離開了霍景深,
一邊又讓外界以為孩子是霍景深的,這樣無論最后選擇誰,她都不會吃虧。""**!
"溫以諾咬牙切齒,"她以為她是誰?憑什么踐踏我們的婚姻?""所以你打算怎么辦?
"我看著憤怒的閨蜜,心里卻很平靜。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情,我已經(jīng)累了,
不想再參與任何爭斗。"我要揭穿她!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溫以諾握緊拳頭。
"然后呢?就算揭穿了她,江晏城和霍景深還是會選擇她。"我的聲音很輕,
"男人一旦心里有了別人,我們做什么都是錯的。"溫以諾怔住了,
良久才開口:"那我們怎么辦?就這樣認(rèn)輸嗎?"我看著窗外霍家別墅里亮著的燈,
突然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以諾,你相信我嗎?"我轉(zhuǎn)頭看著閨蜜。"當(dāng)然相信,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那我們一起消失好不好?"我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讓他們?nèi)フ夷莻€溫以諾,讓他們后悔去吧。"第2章"消失?"溫以諾愣愣地看著我,
"你的意思是...""離開這里,去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我的聲音很平靜,
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你想想,如果我們都不在了,
霍景深和江晏城還能心安理得地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嗎?
"溫以諾咬了咬唇:"可是我們要怎么離開?他們不會輕易放我們走的。
""誰說要他們同意了?"我冷笑一聲,"以諾,有時候女人要對自己狠一點,
才能讓那些不珍惜我們的人知道后悔。"溫以諾沉默了很久,最后點頭:"好,我聽你的。
但是要怎么做?"我掏出手機(jī),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喂,李律師嗎?是我,蘇晚星。
我需要你幫我辦點事情..."半個小時后,李律師發(fā)來了一份詳細(xì)的計劃書??赐曛?,
我和溫以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絕。"晚星,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溫以諾還是有些猶豫,"萬一...""沒有萬一。"我打斷她的話,"以諾,
你還記得我們大學(xué)時的夢想嗎?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公司,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我們?yōu)槭裁床辉囋嚕?/p>
"溫以諾的眼中閃過一絲向往:"可是啟動資金...""我有。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這些年我攢的私房錢,差不多有五百萬。雖然不多,
但足夠我們在國外開始新生活了。""五百萬?"溫以諾瞪大眼睛,"晚星,
你怎么攢了這么多錢?"我苦笑一聲:"霍景深雖然對我冷漠,但在金錢上從來不小氣。
這三年來,他給我的零花錢我一分都沒花,全部存起來了。當(dāng)時想著也許將來會有用,
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溫以諾握住我的手:"晚星,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一旦開始,
就沒有回頭路了。""本來就沒有回頭路了。"我的聲音很輕,"我已經(jīng)決定和霍景深離婚,
而你也不可能原諒江晏城的背叛。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jī)會?
"我們回到霍家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艟吧畹臅窟€亮著燈,
我徑直上樓回到房間,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并沒有多少,三年來我在這個家里就像個客人,
除了必需品之外,幾乎沒有什么私人物品。正在收拾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霍景深站在門口,看著我手中的行李箱。"你要去哪?"他的聲音很沉。"搬出去住幾天,
給彼此一些冷靜的時間。"我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收拾東西。霍景深走進(jìn)來,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蘇晚星,你別鬧了。""我沒有鬧。"我掙脫他的手,"霍景深,
我說過了,我們離婚。""我不同意。"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qiáng)勢。"那就法庭上見。
"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鏈,看向他,"還有,明天我會讓律師來辦理財產(chǎn)分割的手續(xù)。
"霍景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以為我會讓你分走霍家的財產(chǎn)?
""我不稀罕霍家的財產(chǎn)。"我冷笑一聲,"婚前財產(chǎn)我一分不要,
婚后的共同財產(chǎn)我也可以不要。我只要一樣?xùn)|西。""什么?""自由。
"我拖著行李箱走向門口,"霍景深,放我走吧。三年的夫妻,就當(dāng)是給彼此最后的體面。
"霍景深攔在門口不讓我過去:"蘇晚星,你冷靜一點!""我很冷靜。"我抬頭看著他,
"霍景深,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我們兩個都很清楚。既然沒有,何必要把彼此綁在一起?
你放我走,你也自由了,不是很好嗎?""我..."霍景深似乎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讓開了路。我拖著行李箱下樓,溫以諾已經(jīng)在客廳里等我了。
她的行李比我還要少,只有一個小背包。"走吧。"我對她說道。就在我們要出門的時候,
霍景深從樓上追了下來。"晚星!"他喊道,"你真的要這樣嗎?"我停下腳步,
回頭看了他一眼:"霍景深,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記住,是你自己選擇放我走的。"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霍家別墅。坐在溫以諾的車?yán)铮铱粗笠曠R中越來越遠(yuǎn)的別墅,
心里五味雜陳。"晚星,你后悔嗎?"溫以諾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不后悔。"我搖搖頭,
"我只是在想,如果當(dāng)初沒有這場商業(yè)聯(lián)姻就好了。""別想了,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回頭。
"溫以諾握緊方向盤,"我們?nèi)C(jī)場,今晚就走。"機(jī)場的深夜很安靜,
我們坐在候機(jī)廳里等待凌晨五點的航班。"晚星,你說他們什么時候會發(fā)現(xiàn)我們失蹤?
"溫以諾問道。"應(yīng)該不會太久。"我看了看手機(jī),"最遲明天下午吧。
""那我們的計劃...""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從包里拿出兩本護(hù)照,
"新的身份,新的開始。"溫以諾接過護(hù)照,看著上面陌生的名字:"蘇晚星變成了蘇星,
溫以諾變成了諾溫。這樣的話,就算他們想找我們也不容易了。""嗯。"我點點頭,
"李律師很靠譜,這些證件都是合法的。"登機(jī)的時候,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座城市。
從此以后,蘇晚星就要徹底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一個叫蘇星的女人。而霍景深,
也將成為我人生中的過去式。飛機(jī)起飛的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三年的婚姻,
就這樣結(jié)束了。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想象中的解脫感,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空虛。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代價吧,愛過了,就很難真正忘記。但是沒關(guān)系,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我相信,在地球的另一端,我一定能夠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十五個小時后,
飛機(jī)降落在洛杉磯國際機(jī)場。加利福尼亞的陽光很溫暖,和我離開的那座城市完全不同。
"晚星,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蘇星了。"溫以諾,現(xiàn)在的諾溫笑著說道,"感覺怎么樣?
""很好。"我深吸一口異國的空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新的人了。
"我們在洛杉磯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開始了新的生活。白天我們?nèi)フZ言學(xué)校學(xué)英語,
晚上就在家里策劃我們的公司。一個月后,"星諾貿(mào)易公司"正式成立。公司很小,
只有我們兩個人,主要做中美貿(mào)易往來的業(yè)務(wù)。雖然辛苦,但每天都很充實。更重要的是,
我終于可以為自己而活了。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討好,
不用再把自己偽裝成別人喜歡的樣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但是有時候深夜的時候,
我還是會想起霍景深。想起他清冷的眉眼,想起他偶爾溫柔的時刻,
想起我們初次見面時他說的那句"很高興認(rèn)識你"。只是這些回憶,再也不會讓我流淚了。
因為我知道,那個蘇晚星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只是蘇星而已。第3章兩個月后的一個早晨,
我正在公司里整理文件,諾溫突然沖進(jìn)來,臉色蒼白得可怕。"星星,出事了!
"她手里拿著手機(jī),聲音在顫抖。我抬起頭:"怎么了?""國內(nèi)的新聞。
"她把手機(jī)遞給我,"你自己看。
"手機(jī)屏幕上是一條財經(jīng)新聞:《霍氏集團(tuán)總裁夫人疑似車禍身亡,
霍景深痛哭跪守醫(yī)院》我的手一抖,手機(jī)差點掉在地上。新聞里說,
三天前霍氏集團(tuán)總裁夫人蘇晚星駕車外出時發(fā)生嚴(yán)重車禍,車輛爆炸起火,
尸體已經(jīng)面目全非?;艟吧罱拥较⒑筅s到醫(yī)院,抱著妻子的遺體痛哭不已,
連續(xù)三天沒有合眼。"這...這怎么可能?"我愣愣地看著新聞,
"我不是好好地在這里嗎?"諾溫的臉色也很難看:"星星,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我立刻打電話給李律師,
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怎么辦?"諾溫焦急地問道,"要不要回去看看?""不行。
"我搖搖頭,"現(xiàn)在回去太危險了。如果真的有人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回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什么都不管吧?"我想了想,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喂,
王記者嗎?我是蘇星,有一個大新聞要給你..."兩個小時后,
國內(nèi)網(wǎng)絡(luò)上出現(xiàn)了一段視頻。視頻里,我和諾溫站在洛杉磯的標(biāo)志性建筑前,
時間顯示就是今天。"我是蘇晚星,現(xiàn)在改名叫蘇星。很多人可能以為我死了,但是很抱歉,
我還活著。"視頻里的我神情平靜,"至于死在車禍中的那個女人是誰,
我想有心人自然會去調(diào)查。"視頻一經(jīng)發(fā)布,立刻引起了軒然**。
霍景深痛哭守護(hù)的"妻子遺體",竟然不是蘇晚星本人?那死去的女人到底是誰?很快,
真相大白了。死在車禍中的女人,正是那個懷孕的溫以諾。原來,在我們離開的第二天,
霍景深就發(fā)現(xiàn)我失蹤了。他派人四處尋找,但是毫無音信。就在這時,
那個溫以諾主動找到霍景深,說她知道我的下落,愿意幫忙尋找。霍景深半信半疑,
但還是讓她先住在霍家等消息。誰知道,三天后溫以諾開著我的車出門,
卻在半路發(fā)生了車禍。車子爆炸起火,溫以諾當(dāng)場死亡,連同她腹中六個月的胎兒。
由于車禍現(xiàn)場慘烈,尸體嚴(yán)重?fù)p毀,加上她開的是我的車,穿的是我的衣服,
所有人都以為死的是我。連霍景深也沒有懷疑,抱著"我"的尸體痛哭了三天三夜。
直到我的視頻出現(xiàn),真相才大白于天下。"所以,那個溫以諾到底想干什么?
"諾溫看完新聞后問道。"應(yīng)該是想要冒充我的身份。"我分析道,"你想想,
如果車禍沒有發(fā)生,她開著我的車,穿著我的衣服回到霍家,說自己受了**失憶了,
霍景深會不會相信?""有可能。"諾溫點點頭,"畢竟她本來就長得和你有幾分相似,
再加上懷著孕,霍景深應(yīng)該不會太深究。""而且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霍家,
成為霍景深的妻子,孩子也有了名正言順的父親。"我冷笑一聲,"一石二鳥,好算計。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報應(yīng)。"諾溫嘆了口氣,
"只是可憐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沉默了。雖然討厭那個溫以諾,
但看到一個無辜的生命就這樣逝去,心里還是很不好受。"星星,現(xiàn)在怎么辦?"諾溫問道,
"要不要聯(lián)系霍景深,告訴他真相?""不用。"我搖搖頭,"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果然,
當(dāng)天晚上,霍景深就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向公眾道歉,并且承認(rèn)了整個事件的真相。他說,
蘇晚星確實還活著,而死去的女人是他的表妹溫以諾。他為自己的疏忽向所有人道歉,
同時宣布將會全力尋找蘇晚星的下落。"蘇晚星,如果你看到這個新聞,請聯(lián)系我。
我們之間有太多誤會需要解釋,我不希望你一個人在外面承受這一切。
"新聞發(fā)布會上的霍景深看起來憔悴了很多,那雙往日清冷的眸子里滿是疲憊。
看著電視屏幕里的他,我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但是我沒有聯(lián)系他。因為我知道,
即使真相大白了,我們之間也回不到從前了。那個溫以諾的死,雖然不是我們造成的,
但如果我們沒有離開,她也不會有機(jī)會冒充我的身份,更不會開著我的車出事。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也是間接的兇手。這個沉重的事實,讓我和諾溫都很難受。"星星,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有一天,諾溫突然問我。"我不知道。"我搖搖頭,
"也許我們當(dāng)初應(yīng)該選擇正面面對,而不是逃避。""那現(xiàn)在呢?要回去嗎?
"我看著窗外洛杉磯的夜景,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我確實想念家鄉(xiāng),
想念那些熟悉的人和事。另一方面,我又害怕回去面對那些復(fù)雜的關(guān)系和情感糾葛。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霍景深現(xiàn)在對我是什么感情。是因為愧疚而想要彌補(bǔ),
還是真的意識到了我的重要性?如果只是前者,那我回去又有什么意義呢?正在糾結(jié)的時候,
手機(jī)響了。是一個陌生的國際長途號碼。"喂?"我接起電話。"晚星,是我。
"電話里傳來霍景深低沉的聲音。我的心臟瞬間劇烈跳動起來,手握著電話都在顫抖。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號碼的?""我花了很大的力氣。"他的聲音很輕,"晚星,
我們談?wù)労脝幔?"有什么好談的?"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很多。"他說,
"關(guān)于以諾的死,關(guān)于我們的誤會,關(guān)于...我對你的感情。
"我的呼吸停滯了一下:"霍景深...""晚星,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
但是請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向你解釋。"他的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卑微,
"我可以去洛杉磯找你,我們見面談。""不。"我立刻拒絕,"霍景深,
有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沒有必要再糾纏不清。""可是我放不下你。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晚星,這三個月來,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的笑容,想你的溫柔,
想你為我做的每一件小事。我以為我不在乎,但是當(dāng)我真的失去你的時候,
我才發(fā)現(xiàn)你對我有多重要。"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但還是狠心說道:"霍景深,
太晚了。""不晚。"他急切地說道,"晚星,只要你愿意,什么時候都不晚。我可以改變,
我可以學(xué)著去愛你,請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需要時間考慮。"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jié)束,我癱坐在沙發(fā)上,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原來,
聽到他說愛我的那一刻,我的心還是會痛。原來,即使過了這么久,我還是放不下他。但是,
我真的還敢相信他嗎?第4章霍景深掛斷電話后并沒有放棄,接下來的幾天里,
他每天都會打電話給我。有時候是在洛杉磯的早晨,有時候是在深夜,
仿佛不分時差地想要融入我的生活。"晚星,今天洛杉磯的天氣怎么樣?""晚星,
你吃飯了嗎?""晚星,你的公司最近忙嗎?"都是些很平常的問候,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
卻帶著一種我從未感受過的溫柔。我一開始還會接聽,后來干脆直接掛斷或者不接。
但是他很執(zhí)著,如果我不接電話,他就會發(fā)短信,發(fā)郵件,甚至托人給我寄包裹。
包裹里都是一些小東西:洛杉磯買不到的中國茶葉,我愛吃的零食,還有一些精致的小首飾。
每個包裹里都會附上一張紙條,寫著簡單的話:"晚星,想你。""晚星,保重身體。
""晚星,我錯了。"這些紙條我都收在一個盒子里,
有時候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會拿出來看看。看著那些熟悉的字跡,心里五味雜陳。
諾溫看在眼里,忍不住勸我:"星星,我覺得霍景深是真心的。要不你考慮一下?
""你不是一直勸我忘記他嗎?"我苦笑一聲。"那是因為以前他不愛你,
所以我不想看你受傷。"諾溫認(rèn)真地說道,"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而且愿意改變。這樣的男人,值得再給一次機(jī)會。""可是我害怕。
"我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擔(dān)憂,"萬一這只是一時的沖動呢?
萬一他只是因為愧疚才這樣對我呢?""那就試試看啊。"諾溫拉著我的手,"星星,
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堵伯。如果不試,你永遠(yuǎn)不知道結(jié)果。而且,你真的能放下他嗎?
"我沉默了。確實,即使過了這么久,即使告訴自己要重新開始,但每當(dāng)想起霍景深,
心里還是會疼。也許諾溫說得對,有些事情不試試就永遠(yuǎn)不會有答案。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讓我徹底亂了方寸。那天早上,
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準(zhǔn)備去公司,卻突然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惡心感。
我沖到衛(wèi)生間里吐了個天翻地覆,把昨晚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諾溫聽到動靜跑過來關(guān)心:"星星,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不知道。
"我扶著洗手臺,臉色蒼白,"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但是接下來的幾天,
這種惡心的感覺越來越頻繁,尤其是早上起床的時候。諾溫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星星,
你該不會是..."我們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個可能。當(dāng)天下午,我們就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拿著檢查報告,笑著對我說:"恭喜你,懷孕了。根據(jù)檢查結(jié)果,應(yīng)該有六周了。
"我愣愣地接過報告單,大腦一片空白。懷孕?六周?那豈不是說...我努力回想著時間,
六周前正好是我和霍景深最后一次..."星星,你還好嗎?"諾溫?fù)?dān)心地看著我。
"我沒事。"我深吸一口氣,"我們回家吧。"回到公寓,我癱坐在沙發(fā)上,
看著手里的檢查報告發(fā)呆。肚子里有一個小生命,是我和霍景深的孩子。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既驚喜又恐慌。驚喜的是,我終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個我一直渴望卻不敢奢望的小天使??只诺氖牵F(xiàn)在的情況下,我該怎么處理這個孩子?
是告訴霍景深,還是一個人承擔(dān)?"星星,你打算怎么辦?"諾溫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我需要時間想想。"當(dāng)天晚上,霍景深照例打來電話。"晚星,
今天過得怎么樣?"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我看著手里的檢查報告,幾次想要開口告訴他,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還好。"我最終只說了這兩個字。"晚星,
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他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異常。"沒有,
可能是有點累。""那你要注意休息,別太累了。"他關(guān)切地說道,"要不你回來吧,
我會照顧你的。""霍景深..."我終于忍不住了,"如果我說我愿意給你一次機(jī)會,
你會怎么做?"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他激動的聲音:"真的嗎?晚星,
你愿意相信我了?""我說的是如果。"我連忙澄清,"我還沒有決定。""沒關(guān)系,
不管你最終決定什么,我都尊重你的選擇。"他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但是晚星,
如果你愿意給我機(jī)會,我發(fā)誓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你,保護(hù)你,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聽著他的保證,我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我需要時間。"我哽咽著說道。"好,我等你。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掛斷電話后,我撫摸著還平坦的小腹,心里做出了決定。不管怎樣,
我都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至于告不告訴霍景深,等我想清楚再說。接下來的幾天,
我一直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霍景深關(guān)于孩子的事情。一方面,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有知情權(quán)。
另一方面,我又擔(dān)心他知道后會不顧一切地跑來洛杉磯,
到時候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變得更加復(fù)雜。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意外又發(fā)生了。
那天我正在公司里工作,突然接到諾溫的電話。"星星,快看新聞!"她的聲音很急。
我打開電腦,看到一條令人震驚的新聞:《江晏城涉嫌故意殺人被警方逮捕》新聞里說,
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查,溫以諾的車禍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破壞了車輛的剎車系統(tǒng)。而這個人,
就是江晏城。原來,在我們離開后,江晏城一直在尋找諾溫的下落。
當(dāng)他得知那個懷孕的溫以諾死在車禍中時,以為死的是諾溫,徹底崩潰了。
在愧疚和自責(zé)的折磨下,他主動向警方坦白了一切。他承認(rèn),是他故意破壞了我車子的剎車,
本來想要制造一場意外,讓我在車禍中受傷,這樣諾溫就會回來照顧我,
他也有機(jī)會和諾溫重新開始。沒想到開車的人變成了那個冒充我身份的溫以諾,
而且直接死在了車禍中。得知真相后,諾溫在電話里哭得撕心裂肺:"星星,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當(dāng)初沒有答應(yīng)和你一起離開,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不,這不是你的錯。
"我安慰她,"這是江晏城的錯,是他的瘋狂造成了這一切。""可是那個女人是無辜的,
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諾溫哭得說不出話來。我也很難受,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那天晚上,霍景深的電話又來了。"晚星,你看到新聞了嗎?"他的聲音很沉重。"看到了。
""對不起。"他突然說道。"為什么要道歉?這不是你的錯。""如果我當(dāng)初對你好一點,
如果我早一點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你就不會離開,這些事情也不會發(fā)生。
"他的聲音里滿是自責(zé),"是我的冷漠和忽視導(dǎo)致了這一切。
""霍景深..."我想要安慰他,但不知道該說什么。"晚星,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他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砸在我心上,
"從什么時候開始愛你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你第一次對我笑的時候,
也許是你默默為我準(zhǔn)備早餐的時候,也許是你生病時還堅持照顧我的時候。我只知道,
當(dāng)我意識到可能永遠(yuǎn)失去你的時候,我的世界就崩塌了。
"我的眼淚如決堤般涌出:"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因為我是個蠢貨。"他苦笑一聲,
"我以為愛情就應(yīng)該是轟轟烈烈的,就應(yīng)該是一見鐘情的**。我沒有意識到,
原來愛情也可以是細(xì)水長流的陪伴,是默默無聞的守護(hù),是你給我的那些溫暖和美好。
""霍景深...""晚星,我想去洛杉磯找你,可以嗎?
"他的聲音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我看著手里的檢查報告,心里做出了決定。"好。
"我輕輕說道。第5章三天后,霍景深出現(xiàn)在洛杉磯國際機(jī)場。我和諾溫去接他,
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他從出站口走出來。三個月不見,他瘦了很多,原本就清冷的臉龐現(xiàn)在更顯憔悴。
那雙往日里總是冷漠的眼睛,此刻正四處張望著尋找我的身影。當(dāng)我們的目光相遇的那一刻,
他停住了腳步,眼中閃過一絲不敢置信的驚喜。"晚星..."他緩緩走向我,
聲音有些顫抖。"你好,霍景深。"我努力保持著平靜,但心跳還是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他站在我面前,伸手想要觸碰我的臉,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
我沒有躲開,他的手掌輕撫過我的臉頰,溫?zé)岬挠|感讓我忍不住想要依戀。"真的是你。
"他的聲音很輕,"我還以為是在做夢。""走吧,我們先回去。"我退開一步,
和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氐焦⒌穆飞?,車?yán)锖馨察o?;艟吧钭诟瘪{駛座上,
不時偷偷看我,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的他。
只是那時候的小心翼翼是禮貌的疏離,而現(xiàn)在的小心翼翼是深怕失去的珍惜。"晚星,
你的公司經(jīng)營得怎么樣?"他主動打破沉默。"還不錯,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發(fā)展很穩(wěn)定。
"我如實回答。"那就好。"他點點頭,"如果需要資金或者其他幫助...""不用。
"我打斷他的話,"我們能夠自力更生。"他怔了一下,然后苦笑:"我不是想要控制你,
只是想要幫助你。""我知道。"我的語氣軟化了一些,"但是霍景深,
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來做。"到了公寓樓下,諾溫很有眼色地說自己要去朋友家住幾天,
把空間留給我們。"星星,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她臨走前對我使了個眼色。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突然有些緊張。這是我和霍景深三個月來第一次獨處,
而且還有孩子的事情需要告訴他。"進(jìn)來吧。"我打開門,讓他進(jìn)屋。公寓不大,
兩室一廳的格局,但裝修得很溫馨?;艟吧钫驹诳蛷d里環(huán)顧四周,
目光最后停在茶幾上的那些紙條上。那是他寄來的那些小紙條,我沒有扔掉,一直放在那里。
書友評價
作為八零后,一個看書近二十年的讀者,我只想說作者一見卿卿誤終生很用心。這年頭能有這么高質(zhì)量的作品真是太少見了,大多是一些爽文,小白文,無腦文。就憑這本小說《悔婚當(dāng)夜,權(quán)臣前夫哭著跪求復(fù)合》設(shè)定合理,邏輯清晰,我認(rèn)為《悔婚當(dāng)夜,權(quán)臣前夫哭著跪求復(fù)合》足以稱得上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