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枝抱著陸乘風(fēng)的手一顫,眼底的深情在看見謝懷商的那一瞬,變成了震驚和慌亂。
她下意識的推開了陸乘風(fēng),和他保持距離。
“懷商,你別誤會,乘風(fēng)過來和我說公司的事情,不小心摔了,我扶了他一下而已?!?/p>
陸乘風(fēng)險些沒有站穩(wěn),憤恨不甘的看了眼謝懷商,卻又立馬換上了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是我沒有站穩(wěn),和溫總無關(guān),謝先生,你要怪就怪我吧?!?/p>
謝懷商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心口酸脹,扯了扯嘴角說道。
“我理解,摔倒了就該抱這么緊?!?/p>
溫南枝和陸乘風(fēng)神情都是一變。
正好在這個時候,管家匆匆趕來:“小姐、謝先生,夫人請你們?nèi)デ皬d待客?!?/p>
謝懷商收回目光,不再看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就朝前廳走過。
溫南枝神色一緊,走在他身邊,幾次欲言又止,又不敢多說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愧疚,后面的宴會上溫南枝一直幫他擋酒,儼然一副未來好妻子的模樣。
“謝先生,這是找到了一個好老婆啊?!?/p>
“誰說不是,像你們這么恩愛的都找不到第二個了!”
謝懷商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聽著這些話,心頭卻只剩諷刺。
溫南枝卻很受用,垂眸看著他,輕聲說:“懷商是我此生摯愛,當然要小心捧著?!?/p>
眼底的深情在他看來卻那般刺眼。
謝懷商攥緊了手心,只是機械的擺著笑容,一直忍耐到宴會結(jié)束。
夜幕降臨,老宅做好了一桌家宴。
但陸乘風(fēng)不僅沒走,反而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
溫母故意當著謝懷商的面,笑著給陸乘風(fēng)夾菜。
“乘風(fēng)今天辛苦了,多習(xí)慣習(xí)慣,以后這種場合還多的是。”
陸乘風(fēng)笑著看了眼謝懷商,乖巧點頭。
“溫總昨天晚上都和我交代過了,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說完他還起身,貼著溫南枝的身體給她夾了一塊排骨,蹙著眉擔憂道。
“南枝,你忘了你晚上胃疼了嗎?吃點清淡的?!?/p>
他幾次提起“昨晚”,讓溫南枝呼吸微沉,下意識慌亂的看向謝懷商。
見謝懷商面色如常,她才帶著警告看了眼陸乘風(fēng),聲音也冷了幾分。
“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她給謝懷商夾了些菜,柔聲道:“懷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p>
謝懷商卻如同嚼蠟,心仿佛被一雙手狠狠擰緊。
即便他心里清楚昨天晚上溫南枝是和陸乘風(fēng)待在一起,可此時再聽到,心口仍舊一刺。
溫母滿意的點頭:“還是要找像乘風(fēng)這樣貼心的?!?/p>
說完話鋒一轉(zhuǎn),又帶著挑剔和嫌棄看向謝懷商。
“等你們結(jié)婚了,你就把設(shè)計師的工作辭了,在家好好伺候南枝,你能力沒我女兒強,就在家當個家庭主夫吧?!?/p>
謝懷商動作一頓,心頭沉了下去。
成為珠寶設(shè)計師是他一直以來堅持在做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會放棄。
謝懷商抿了抿唇,帶著歉意看向溫母。
“伯母,我不可能辭職,南枝要是需要人伺候,大可以多找?guī)讉€保姆?!?/p>
“啪!”
溫母將筷子重重拍在桌上,臉沉了下去:“你就是這么和長輩說話的?!”
溫南枝也開了口,一副堅定站在謝懷商這邊的模樣。
“媽,我尊重懷商的決定?!?/p>
餐桌上的氣氛一時凝固下來,家宴匆匆結(jié)束。
謝懷商和溫南枝早早回了家。
在溫南枝洗漱的空隙,賀辭給他發(fā)來了消息。
?懷商,東西我都準備了,明天咖啡館見。】
謝懷商心頭一暖,到如今,賀辭才是唯一真心對他好的人。
想到這,他不禁為之前斷聯(lián)系的事感到愧疚:【兄弟,謝謝?!?/p>
謝懷商正準備休息,就被溫南枝從后背抱住。
“今天事情你別放在心上,結(jié)婚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p>
謝懷商心頭泛起一陣酸澀。
若不是有上輩子的記憶,或許他不會在意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溫南枝在他身后,期待的開口:“懷商,我們快點舉行婚禮好嗎?”
謝懷商心口重重一悸,嗓音發(fā)緊,轉(zhuǎn)過身笑著看她。
“好啊,我看六天后的日子就很不錯,婚期就定在那天吧?!?/p>
他會給她一個刻骨銘心的婚禮,也會讓那天的婚禮,變成他的葬禮!
書友評價
遠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他親手埋葬的愛結(jié)局》,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為再美好的詞語也無法表達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