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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妄折春枝全文免費在線閱讀第5章

2025-05-01 16:27:22 作者:蟬不知雪
  • 妄折春枝 妄折春枝

    在上京城橫著走的小霸王榮妄在永寧侯府壽宴上遇到了放火燒祠堂的裴桑枝。常言道,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然,他非常人,他偏愛不要命興風(fēng)作浪的。否則,這偌大的上京城豈非無趣的緊。他和裴桑枝可以不是金童玉女,但一定得是鬼見愁的夫妻雙煞。......永寧侯府真千金裴桑枝重生了。重生在被毀容當(dāng)日。上一世,被認(rèn)回后的日子,她委曲求全受盡折磨。并且在裴明珠出城踏青游玩被劫,一夜未歸時,侯府為保裴明珠清譽無損,

    蟬不知雪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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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折春枝》 章節(jié)介紹

《妄折春枝》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蟬不知雪,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锻鄞褐Α返?章概述:折蘭院。永寧侯鐵青著臉,定睛俯視著裴桑枝。這個他從未正眼瞧過,從未放在心上的親生女兒。素凈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活像是套著.........

《妄折春枝》 第5章 在線試讀

折蘭院。

永寧侯鐵青著臉,定睛俯視著裴桑枝。

這個他從未正眼瞧過,從未放在心上的親生女兒。

素凈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活像是套著一副骨頭架子,渾身不見肉,亦沒有一絲高門貴女的氣度,反而更像是荒野疾風(fēng)下的雜草,任他從頭看到腳,也難以違心的找出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

一無是處!

一次次端詳,失望和嫌棄也愈發(fā)濃烈,緊皺著眉,移開視線。

“裴桑枝,是不是不忿臨允責(zé)罰于你,才在一怒之下縱火燒祠堂?”

“否則,祠堂豈會無緣無故起火?”

“此事茲事體大,牽涉甚廣,后果不堪設(shè)想,如果當(dāng)真是你做的,盡早坦白,為父才能替你斡旋,保你周全?!?/p>

裴桑枝瞪大眼睛,臉色一寸寸白了下來,不可置信的望向永寧侯,眼淚簌簌落下,哽咽著:“父親,我......”

“不是我?!?/p>

“這是我心心念念的家啊,我怎么舍得?!?/p>

保她周全?

把她當(dāng)替罪羊推出去還差不多。

思及此,裴桑枝頓了頓,慘白著臉,豁出去一般:“報官吧。”

“祠堂乃一府之重地,起火因由不明,意外也就罷了,若是人為,那就是要命的隱患。”

“民間有俗語,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p>

“為了侯府的安危,報官吧?!?/p>

報官二字一出,永寧侯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厥過去。

“胡鬧!”

“你這個逆女,非要讓侯府淪為上京的笑柄嗎?”

裴桑枝眨眨眼,眼淚懸在長睫上,將落未落,疑惑不解溢于言表,真誠詢問:“父親,難道上京的貴人視報官為恥嗎?“

“鄉(xiāng)下不這樣的?!?/p>

“報官是為了討公道,是為了證清白,沒什么見不得人的?!?/p>

永寧侯慪的慌。

朽木!

爛泥!

鄉(xiāng)野間長大的農(nóng)女竟不知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

還有在人前那番不知所謂的自證懇求,簡直就是拖人下水,越描越黑,以至于情況一團糟。

恰在這時,“啪嗒”聲傳來,廊外的那株老梅樹被積雪壓斷了枝椏,永寧侯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也隨之崩裂。

只見,他怒不可遏地瞪向莊氏,猛地抄起手邊的茶盞,砸向地面,無能遷怒“夫人,桑枝認(rèn)祖歸宗已有月余,你身為人母,不為她延請夫子,不教她文墨詩詞和規(guī)矩禮儀,是誠心想讓侯府丟人現(xiàn)眼嗎?”

“主母掌家理事,相夫教子,你做得好就繼續(xù)做,做不好就主動讓賢,省的讓御史彈劾我為父不慈,治家不嚴(yán)!”

永寧侯的語氣極重,莊氏身形一顫,眼角泛起薄紅。

“父親?!币娪缹幒羁诓粨裱缘呢?zé)難,裴臨允梗著脖子,大聲叫囂:“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不關(guān)母親的事?!?/p>

“實在要怪,就得怪裴桑枝不解釋清楚,不顧全大局。”

“鄉(xiāng)野長大的玩意兒,一股子窮酸愚蠢樣兒。若是易地而處,明珠定能力挽狂瀾掌控局面,做到盡善盡美?!?/p>

裴桑枝眼神無辜,淚水猶如斷線的珠子,源源不斷淌過面頰,委屈的質(zhì)問:“三哥,是我不想在爹娘膝下千嬌萬寵長大嗎?”

“是我不想掌家理事、琴棋書畫、規(guī)矩禮儀無一不精嗎?”

“還是說,在三哥眼里,我生來低賤,又自甘墮落,就喜歡被藤條抽打,就喜歡跟野狗搶食,就喜歡活在潲水爛泥般的深淵之中!”

聲聲質(zhì)問,字字泣血。

大局?

顧全大局的前提是身處大局之中,既不把她當(dāng)侯府的小姐,她自然也沒有義務(wù)遮家丑。

言語間,不忘擺出一副被傷透了心,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揚起衣袖,露出縱橫交錯的傷疤,心灰意冷繼續(xù)哽咽道:“過去十四載,我日日割草喂雞、煮飯洗碗、灑掃劈柴,從早到晚,難有片刻空閑?!?/p>

“即便如此,養(yǎng)父母稍有不虞,還是會動輒對我拳打腳踢,罰我不準(zhǔn)吃飯,我渾身上下遍布這樣的疤痕。”

“三哥,我也想做個金尊玉貴的大家閨秀啊。”

“可,僅是狼狽的活著,就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p>

上一世,認(rèn)祖歸宗后,她愚孝的信了裴明珠那句要為侯府的顏面和家宅安寧,報喜不報憂,將所有的辛酸苦楚盡數(shù)藏在心底。

而今,那些苦難便化作她披荊斬棘的利器吧。

裴臨允本能地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感到難以啟齒,氣焰稍弱,答非所問:“你現(xiàn)在說這些要死不活的話,是想裝可憐博取同情,還是想誅心讓明珠內(nèi)疚?”

“是想讓爹娘和兄長們心疼心疼我?!迸嵘VΥ瓜旅佳?,楚楚可憐,滿是真誠:“我從未想過拆散這個家?!?/p>

畢竟、僅是拆散,怎么夠?

永寧侯的怒火一滯,神情陡然變得不自在。

掩面而泣的莊氏,雙唇抿了又抿,而后倒打一耙地說:“枝枝,你簡直是在剜母親的心吶?!?/p>

“自打你認(rèn)祖歸宗起,我事事都思前想后謹(jǐn)慎考慮,生怕對你嚴(yán)厲會使你離心,與侯府疏遠(yuǎn)。”

“沒曾想,到最后,我的慈愛竟成了對你的放縱不管?!?/p>

裴桑枝淚流滿面,卻緊閉雙唇一聲不吭,靜靜地站著,對莊氏的惺惺作態(tài)視而不見。

氣氛凝滯又尷尬。

裴明珠見狀,手指緊緊纏著帕子,小聲道:“父親,不怪母親,也不怪三哥,更不怪枝姐姐?!?/p>

“是我。”

“這十四載,枝姐姐吃盡了苦頭,我卻享受著她的身份帶來的錦衣玉食,我心實在難安。”

“或許,只要我離開,枝姐姐的心里就會好受些,侯府上下也能安寧和樂。”

裴明珠重重叩首,聲音里透著無窮的哀婉凄絕,繼續(xù)道:“父親,求您把我送走吧。”

“別院也好,莊子也罷,女兒都心甘情愿,絕無怨言?!?/p>

裴桑枝聞言,眼尾微挑。

三言兩語,以退為進,便將矛盾的性質(zhì)歸結(jié)為拈酸吃醋。

永寧侯府怎么舍得把精心培養(yǎng)的裴明珠送走呢。

但,裴明珠是不是小覷了裴臨允那炮仗似的一點就著的性子。

或者,想法更陰暗些,裴明珠的用意,未嘗不是以裴臨允作刀,以解眼下燃眉之急。

果不其然。

裴臨允到底還是年輕氣盛,血氣上涌,猛然轉(zhuǎn)身,赤紅著眼眶厲喝出聲,語氣已帶上了刀刃般的鋒芒:“要走也是裴桑枝走!”

攥緊的指節(jié)肉眼可見的泛起青白,喉結(jié)劇烈滾動間,字字都裹著怒火,“便是送到莊子上,也比她從前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日子強過千百倍!”

“大不了,多安排些仆婢侍奉左右,也不算委屈辱沒了她?!?/p>

裴桑枝的心平靜無波。

重生伊始的那些難以言說的酸楚和不甘,已然煙消云散。

不得不說,裴臨允這柄刀,當(dāng)真好用的緊。

她一個孤苦無依,任人宰割又渴望親緣的弱女子,怎么能做撕破臉這樣的蠻橫事呢?

她只能逆來順受,做好案板上的魚肉呢?

不過,她倒要讓裴臨允看看,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刀俎卻殺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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