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甜寵》 章節(jié)介紹
《新婚甜寵》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寧鳶江鶴棣,作者蓮夕語言表達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言情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新婚甜寵》第5章內(nèi)容介紹:以前唐嬈嬈沒回來時,我和他的感情還是可以的。至少不像現(xiàn)在.........
《新婚甜寵》 第5章 忽然警醒 在線試讀
以前唐嬈嬈沒回來時,我和他的感情還是可以的。
至少不像現(xiàn)在這般僵冷。
想想那些個夜晚,我時常趁他睡著時,借著月色悄悄打量他。
看他的眉,看他的眼,他的唇,甚至?xí)谇宄啃褋頃r細數(shù)他的濃密長睫。
愛一個人時,會覺得他哪里都好看,哪怕他呼出的空氣都覺得香甜。
躺了一會兒力氣恢復(fù)些了,我爬起來像往常一樣去給江鶴棣準備洗澡后要換的衣服。
等他進屋后,我拿著衣服迎上去。
可我這樣做,在他眼里卻成了因為心虛,而刻意討好他。
他并不接衣服,居高臨下地睨著我,“以后離姓楚的遠一些,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之間有貓膩,我不會輕饒你!”
我瞇起眼睛看向他,江鶴棣輪廓深邃的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
可我卻無比懷念十三歲那年遇到的他。
那時的他雖然臉龐稚嫩,胸膛不像現(xiàn)在這般寬闊,胸肌也沒現(xiàn)在這么健碩有力,卻是世上最溫暖、最值得依靠的人。
“聽不到嗎?”江鶴棣失了耐性。
他對我向來沒有什么耐心。
我終是忍不住了,解釋道:“我和楚醫(yī)生是清白的,他只送我到門口,連門都沒有進,我們之間沒有你想象的那么齷齪,請不要隨意聽信別人的讒言,也請尊重我?!?/p>
江鶴棣沒說話,神情冷漠地盯著我的臉,看了許久。
看得我直發(fā)毛。
他剛要開口說話時,手機忽然響了。
接通后,唐嬈嬈焦急擔(dān)憂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鶴棣你現(xiàn)在在哪里?麟麟一直哭個不停,怎么哄都不好,急死我了?!?/p>
原來他們的孩子叫麟麟。
之前,江老太和江老爺子按照族譜也給我的孩子取了個名字,叫江逸麟。
我的手下意識地摸向小腹。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應(yīng)該有三個多月了。
江鶴棣沉著聲安慰唐嬈嬈:“別慌,我馬上過去,你先照顧好逸麟?!?/p>
“逸麟”二字,讓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原來他和唐嬈嬈生的孩子也叫江逸麟。
那是我兒子的名字。
我可憐的孩子,出生便被意外剝奪了活下去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連自己的名字也被人占了去。
江鶴棣結(jié)束通話后,不知為何冷冷地掃了我一眼,我慌忙收起悲傷的表情。
江鶴棣從我手里接過衣服穿好,推門離開。
聽到樓下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我苦笑了聲。
哪怕他對我如此涼薄,可我對他卻始終恨不起來。
畢竟他承載了我整個青春期的精神支柱。
據(jù)說年少時喜歡上的那個人,會喜歡一輩子。
第二天我把楚煙洲的大衣連同我的衣服,一起送去干洗店干洗。
怕夜長夢多再生是非,我特意加了錢讓干洗店加急洗出來。
洗好后,我?guī)е笠麻_車去醫(yī)院找楚煙洲。
見面后,楚煙洲再次勸我動手術(shù)。
我說再考慮考慮。
他嘆了口氣,給我開了些藥,說這些藥治標不治本,想根治還是得動手術(shù),又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讓我有問題隨時聯(lián)系他。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為我好。
雖然昨晚他被唐嬈嬈利用了,但他只送我到家門口,并未進屋,也沒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
這說明他是不屑于和唐嬈嬈同流合污的。
兩人雖是表姐弟,人品卻截然不同。
他熱情善良,唐嬈嬈則兩面三刀,心思陰沉。
我要離開時,楚煙洲遲疑了一下,說他母親得知我的遭遇十分唏噓,想見見我。
雖然有些意外,但我還是答應(yīng)了。
只是不知她為何要見我?
應(yīng)該不單單只是因為同情我的遭遇。
不過我對她也挺好奇的,聽楚煙洲的描述,他母親應(yīng)該是個美婦人。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通常都特別愛惜自己的身體,她是如何邁過心里那道坎。
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那么果敢決絕。
次日下午,我便接到了楚煙洲母親柳云毓的邀約,約在東城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柳云毓果真是個溫婉嫻靜的女人。
精致蛾眉下一雙如水般的杏眼,仿佛蘊滿故事,只一眼便讓人難以忘懷。
一件剪裁良好的月白色盤枝真絲旗袍,將她的身段包裹得玲瓏有致,頸項戴一只價值不菲的翡翠項鏈,更顯膚色白皙光潔。
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太太呢。
柳云毓的視線則一直落在我的臉上,驚訝之情溢于言表,雙眸直直地盯著我,甚至忘記了說話。
直到服務(wù)生上前問我們要喝什么,她才回過神來。
各自點了一杯咖啡后,柳云毓笑著同我說:“聽煙洲說有個患者和我年輕時容貌十分相似,我還不信,今天一看,還真是,你居然比我的親生女兒跟我還像?!?/p>
因為楚煙洲提前告訴過我這些,所以我并未太過驚訝。
雖說我和柳云毓眉眼相似,但細看臉型并不像。
她是溫婉的鵝蛋臉,而我是下巴尖尖的瓜子臉。
氣質(zhì)也不一樣,我偏清冷。
柳云毓比我多了些優(yōu)雅從容,還有歲月沉淀下來的女人味。
接下來的話都是她在說,我則安靜地聽著,偶爾附和一兩句。
聊了一會兒,柳云毓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
她掃了眼來電顯示,笑著對我說:“我先接個電話,是我女兒煙霏打來的?!?/p>
出于禮貌,我問了句,“要我回避一下嗎?阿姨?!?/p>
柳云毓笑了笑,朝我擺擺手,“不用,就母女間閑聊幾句?!?/p>
電話接聽后,里面?zhèn)鱽砬辶恋呐?,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我低下頭靜靜地喝著咖啡,二人的談話不時鉆入我耳中。
柳云毓和她的女兒楚煙霏關(guān)系相處得很融洽,兩人像朋友似的不時說笑著,柳云毓臉上露出寵愛祥和的笑容。
聽楚煙霏略帶撒嬌地抱怨道:“......我已經(jīng)盡力了啊,我也沒辦法?!?/p>
我忽然警醒,是那個女醫(yī)生。
對,就是那個女醫(yī)生的聲音。
三個多月前,東城醫(yī)院產(chǎn)科病房,我從昏迷中醒來,那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女醫(yī)生,也就是楚煙霏站在我的病床前冷冰冰地對我說:“我們盡力了......你的孩子生下來就死了?!?/p>
那日她對我說過的每一個字,我都刻骨銘心,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