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么》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么》,作者是一支鈴,主角是容聆沈西渡。《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么》第9章內容介紹:下午,容聆來接只只放學的時候,只只把這件事繪聲繪色地告訴了她?!暗艿芎孟穸?........
《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么》 第9章 在線試讀
下午,容聆來接只只放學的時候,只只把這件事繪聲繪色地告訴了她。
“弟弟好像都不愿意和其他小朋友玩,總是一個人?!?/p>
容聆,“你喜歡弟弟嗎?
只只點頭,“喜歡?!?/p>
容聆欣慰,“那你以后多陪弟弟玩好不好,做他的好朋友。”
只只保證,“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他的?!?/p>
容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們只只是小天使?!?/p>
只只得意的捂著嘴巴笑。
容聆把她抱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正要啟動車子,接到生理學父親容盛華一連串的信息,先是懇求,再變成威脅。
容聆早就熟悉這一套流程,沒回。
她開車回家,吃完飯坐在客廳里等沈西渡。
然而沈西渡就像故意似的,一晚上沒有回來,打他電話也被掛斷。
容聆知道,他故意給她下馬威。
如果不是容盛華用她媽媽珍貴的遺物威脅她,她才懶得管容家那些事。
隔天晚上,沈西渡終于回來。
看來懲罰她的時間到了,該回來談判了。
容聆哄著沈只只睡著后,走到客廳。
沈西渡正坐在沙發(fā)上接電話,聲音柔和,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和誰說話。
除了安南月,她沒見過沈西渡對哪個人有這般耐心,甚至連家人都沒有。
容聆自嘲一笑,徑直走到他對面坐下,一雙眼睛就這么直勾勾盯著他看,直到沈西渡覺得她沉默盯著自己的眼神瘆人,不得不掛斷了電話。
容聆開口,“打完了,我可以說了嗎?”
沈西渡長腿交疊,一身居家服穿上他身上又斯文又貴氣,可惜表情太過高高在上,生生破壞了這種能上雜志的美感。
尤其說出來的話更是可惡,“容聆,這是你求人的姿態(tài)?”
容聆深呼吸,語氣軟化了一些,“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倆的事牽扯到容家?!?/p>
“可以?!蹦腥撕芩?,但同時話鋒一轉,”只要你停止要兒子,我可以繼續(xù)給容家供貨,畢竟是我岳家?!?/p>
容聆問出心中疑惑,“我不明白。如果安南月想要兒子,你可以和她生一個,親生的不好嗎?為什么非得搶我兒子?”
沈西渡沒說話,容聆以為他有點意動了,“如果是怕我鬧的話,你大可放心,我只當不知道。你如果不想和安南月的孩子成為私生子,我答應你,只要兒子回到我身邊,我可以離婚成全你們?!?/p>
漫長的沉默。
容聆漸漸起了希望,她覺得她說動沈西渡了。
他在思考。
畢竟,他愛安南月不是嗎?
初戀畢竟是美好的,尤其初戀還帶著被迫分開的遺憾。
正在容聆覺得兒子就要來到她身邊的時候,男人再次親手打碎她的美夢。
他俊眸微瞇,細細打量她。
容聆毫無疑問是漂亮的,但卻是那種如薄霧般清冷的漂亮,自帶距離感,加上不怎么化妝打扮,性格又溫婉,就顯得清淡如水。
沈西渡喜歡嬌弱如清純白蓮一樣的女人,像安南月那樣的小鳥依人。
所以面對容聆時,他總是覺得她像冰冷毫無感情的工具人,試問他怎么可能對著一個工具人產生感情?
他收回視線,勾唇諷刺,“你知道當初我為什么答應娶你嗎?因為好用。既然好用我為什么要離婚?有你應付我媽給我省了很多事,至少她不會再去找南月的麻煩。”
縱然知道他娶她不是心甘情愿,而是父母之命,此刻聽到他這番話依然讓容聆冷得發(fā)顫。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安南月更好的安身立命。
而她只是一個好用的工具。
容聆垂在身側的手指掐著自己的掌心肉,“所以,你這是否決了我的提議?”
沈西渡放下長腿,慢條斯理地撣了撣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塵,“你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如果還想容家保持現在的地位,你沒得選擇?!?/p>
容聆先一步站起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就不談了。”
拿兒子交換這根本沒得談,在她眼里,沒什么比兩個孩子對她更重要,容家也沒有。
她表明態(tài)度后轉身上了樓。
沈西渡也沒想到容聆會這么難纏,明明被他壓得都快彎了腰,卻還是硬生生挺住了。
他心情不爽,開車去了會所,期間談事情喝了點酒很晚才回別墅。
酒意上頭,想起明天還有重要的事,上樓前吩咐保姆,“給我煮碗醒酒湯?!?/p>
保姆,“好的,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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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睡到半夜口渴,下樓找水喝,看保姆還在廚房忙碌,好奇問了句,“半夜餓了?”
“不是,先生要喝醒酒湯?!?/p>
容聆眼珠子轉了下,轉身上樓,不一會兒又下來,鍋里的湯在煮著,保姆坐在角落打著瞌睡。
容聆若無其事地喝完水,然后提醒保姆,“湯好了。”
保姆驚醒,“哎喲,我怎么睡著了,還好太太你提醒我?!?/p>
“趕緊端過去吧,冷了就沒效了?!?/p>
“好?!?/p>
容聆回了自己房間,繼續(xù)睡覺。
第二天一早,容玲送只只上學時特意問了保姆一句,“先生起了嗎?”
保姆,“好像還沒?!?/p>
容聆唇邊浮起一絲了然的笑意,“估計今天公司沒什么事,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保姆也就沒當回事。
直到容聆診完上午最后一個病人,沈西渡的電話打進來。
她對著屏幕嗤笑一聲,掛斷。
在連續(xù)三個電話后,容聆才接起來,“什么事?”
“容聆,你昨天給我吃了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