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jié)老婆輸?shù)襞畠旱膶W(xué)區(qū)房,我力挽狂瀾》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端午節(jié)老婆輸?shù)襞畠旱膶W(xué)區(qū)房,我力挽狂瀾》是備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部作品,作者佚名行文矯健有力,文采斐然,人物刻畫栩栩如生,躍然紙上,別開一番境界?!抖宋绻?jié)老婆輸?shù)襞畠旱膶W(xué)區(qū)房,我力挽狂瀾》第2章主要內(nèi)容:6.小舅子蔣睿的眼睛已經(jīng)賭紅了。他.........
《端午節(jié)老婆輸?shù)襞畠旱膶W(xué)區(qū)房,我力挽狂瀾》 第2章 在線試讀
6.
小舅子蔣睿的眼睛已經(jīng)賭紅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猛地把手里的牌摔在桌上。
“媽的,這吹牛磨磨唧唧的,贏這么點錢什么時候是個頭!”
“姐夫,敢不敢玩點大的?炸金花!底注一萬,一把定輸贏!”
我心里冷笑,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一把一萬,那我回本更快啦?”
我瞥了他一眼,語氣輕蔑,仿佛剛才贏了幾千塊已經(jīng)讓我膨脹到了極點。
蔣玲在一旁臉色慘白,猛地抓住我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
“姜晁!別!別再賭了!我們認輸好不好?”
“那一百萬我們慢慢還,求你了,別再賭了!”
“滾開!”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故意裝出輸紅了眼的兇狠模樣,對著她吼。
“你個敗家娘們懂什么!”
“老子今天就要把之前輸?shù)娜A回來!還有你欠的那一百萬!”
“你給我閉嘴,看著就行!”
蔣玲被我吼得渾身一顫,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她絕望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女兒被這陣勢嚇到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蔣玲懷里。
“媽媽,爸爸這是怎么了,媽媽我好害怕...”
岳母在一旁冷哼一聲。
“哭什么哭!玲玲,你給我看好這個賠錢貨,再嚎就把她的嘴堵上!”
“男人賭錢,女人少插嘴!”
“姜晁今天要是能把錢贏回來,你那一百萬的債就算了!”
她這話,明擺著是火上澆油,想讓我死得更快。
牌局開始。
蔣睿剛發(fā)完牌,我連看都沒看自己手里的三張牌。
直接將面前那五千塊錢全部推了出去,啞著嗓子喊道。
“梭哈!我全壓了!”
小舅子蔣睿嘴角咧開一絲獰笑,同樣沒看牌。
“跟我玩這套?我跟!”他也將面前的錢全推了出去。
岳母瞇著眼睛,也跟著悶牌下注。
幾輪下來,桌上的錢已經(jīng)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面前的籌碼很快就見了底。
蔣睿得意地看著我:“怎么?沒錢了?”
“沒錢就拿東西抵!你那套學(xué)區(qū)房,我看就不錯!”
岳母也幫腔:“對!沒錢就拿房子!反正那房子早晚也是小睿的!”
我額頭青筋暴起,像是被逼到了絕路,猛地一拍桌子。
“好!拿房子就拿房子!”
我從包里掏出房產(chǎn)證,重重地拍在桌上。
“這房子,市價少說也值三百萬!我跟!”
“姜晁!”蔣玲尖叫一聲,猛地沖過來,和女兒一起“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
“爸爸!不要,不要賣我們的房子!”
女兒哭得撕心裂肺,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褲腿。
蔣玲更是泣不成聲,抱著我的腿哀求:“姜晁,我求求你了,收手吧!”
“我們不能沒有這個家,女兒還要上學(xué)啊!”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別拿房子賭啊?!?/p>
看著她們母女倆的樣子,我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
但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心軟的時候。
“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今天我要么把一切都贏回來,要么就一無所有!”
7.
我繼續(xù)悶牌加注。
岳母終于有些猶豫,她看了看自己面前已經(jīng)不多的籌碼,又看了看我桌上那本鮮紅的房產(chǎn)證。
咬了咬牙,把牌一扣:“我不跟了?!?/p>
小舅子蔣睿卻像是打了雞血,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面前的錢也不夠了,立刻轉(zhuǎn)頭看向岳母:“媽!借我點錢!這把我要定了!”
岳母毫不猶豫地從包里又拿出一沓錢遞給他。
幾輪過后,蔣睿面前的錢也見了底。
我冷冷地看著他:“沒錢了?”
蔣睿額頭冒汗,咬牙切齒:“誰說我沒錢了!”
他拿起筆,在旁邊的欠條上飛快地寫著。
“我再加兩百萬!姜晁,你有種就跟!”
那張一百萬的欠條旁邊,又多了一張兩百萬的。
我拿起筆,同樣寫下了一張兩百萬的欠條,扔在房產(chǎn)證旁邊。
“開牌吧。”
蔣睿迫不及待地掀開自己的底牌,三張牌攤開。
竟然是三條A。
豹子!
他得意地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姜晁,你輸了!三條A!我看你怎么贏我!”
岳母也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褶子都擠在了一起。
“哪有比這還大的牌,哈哈哈哈,我寶貝兒子真厲害?!?/p>
“房子歸我們了!還有你們夫妻欠的三百萬,也一分不能少!”
蔣玲眼前一黑,癱軟在地,徹底崩潰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女兒抱著她,哭得更加凄慘。
整個房間里,充斥著岳母和小舅子的狂笑,以及妻女絕望的哭泣。
我卻異常平靜。
我慢慢站起身,走到桌邊。
拿起那張寫著兩百萬的欠條,又拿起那張一百萬的欠條。
在他們得意的目光中,緩緩地將它們撕成了碎片。
“你干什么!”岳母尖叫起來。
小舅子也愣住了:“姜晁,你輸不起想耍賴?”
我冷笑一聲,拿起桌面上我那三張依舊扣著的牌,一張一張翻開。
三個K。
“我的確輸了,”我看著他們,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嘲諷,“如果你們沒出千的話?!?/p>
“你胡說八道什么!”蔣睿臉色一變。
“我胡說?”我指著桌子底下,“剛才發(fā)牌的時候,你不小心掉了一張牌在地上,彎腰去撿?!?/p>
“就在那一瞬間,你藏在袖子里的牌,跟你桌上的牌,換了一下吧?”
“換牌的手法很快,一般人看不出來,可惜,逃不過我的眼睛?!?/p>
我頓了頓,看著他們愈發(fā)難看的臉色,繼續(xù)說道:“還有岳母你,你不停地用咳嗽來給小舅子傳遞信號,告訴他我可能是什么牌,對吧?”
“你,你血口噴人!”岳母有些慌了。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們心里清楚?!?/p>
我緩緩舉起一直放在桌角的手機,屏幕正對著他們。
“哦,忘了告訴你們,從你們提議玩炸金花開始,我的手機就一直在錄像?!?/p>
“你們剛才換牌的小動作,還有岳母你的咳嗽暗號,這里面,可都拍得清清楚楚。”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還有,在牌局開始之前,我就已經(jīng)報警了。”
“算算時間,警察同志們,應(yīng)該也快到了?!?/p>
“報警?!”
岳母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姜晁,你,你報什么警!我們,我們就是一家人開開玩笑,賭著玩呢!”
“對,就是鬧著玩!”
她慌亂地抓起桌上那張寫著蔣玲名字的一百萬欠條,還有蔣睿剛寫的那張兩百萬欠條。
在我面前飛快地撕了個粉碎。
“你看,欠條沒了,沒了!都是誤會,一家人,哪有什么真的賭債!”
岳母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還不停咽著唾沫。
她心里知道,一旦我把視頻交給警察,不僅錢和房子要不回來,就連自己的寶貝兒子也要蹲幾年才能出來。
小舅子也傻眼了,呆呆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看著他們丑態(tài)畢露的模樣,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窗外,隱約傳來了警笛聲,由遠及近。
岳母那張臉,白得像剛刷的墻,抓著蔣睿的胳膊,抖得跟篩糠一樣。
“小睿,這咋辦啊,你姐夫真報警了,要不咱算了...”
8.
蔣睿也沒想到我這么絕,真敢報警。
他額頭上的汗珠子,一顆顆往外冒,眼神跟無頭蒼蠅似的亂竄。
最后,他那雙噴火的眼睛死死釘在我身上,嗓子都喊劈了:
“媽,不能算了,就這么算了那我撞死人的錢從哪賠,你真想看我進監(jiān)獄嗎!”
“再賭一局,就一局!”
“姜晁,我跟你賭桌面上所有的錢,咱倆誰也別?;樱啼浵?,就賭運氣?!?/p>
他像條瘋狗,不甘心就這么栽了,更不甘心把我老婆的錢吐出來。
“姜晁,別...”
蔣玲扯著我的衣角,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我老婆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一切。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然后,我看向蔣睿,勾起嘴角。
“行啊,就按你說的,再玩一局?!?/p>
“最簡單的,比大小,怎么樣?”
“比大???”蔣睿眼里瞬間爆出狂喜的光。
在他看來,這玩意兒純靠天收,我不可能搞什么名堂。
“好,就比大??!”
他生怕我反悔,猴急地從旁邊那堆爛牌里扒拉出一副,胡亂搓了搓,“啪”一聲摔在桌上。
“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
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敲門聲。
還夾著警察的喊話:“請問有人嗎,我們接到姜先生報警...”
岳母腿肚子一軟,差點直接跪地上,被蔣睿一把薅住。
蔣睿跟聾了似的,對外面的警察充耳不聞。
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鎖著我,好像這一局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從牌堆里抽出一張,賊頭賊腦地掀開一角,瞄了一眼。
瞬間,他臉上的緊張和絕望,全被一種癲狂的喜悅?cè)〈恕?/p>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我贏定了,媽,我贏定了!”
呵,雕蟲小技。
當(dāng)年在魔術(shù)師俱樂部,這種記牌的玩意兒,老子玩得比他吃飯還溜。
他那狗屁不通的洗牌,我早就盯死關(guān)鍵牌了。
我知道,他手里那張,是張K。
在比大小里,這牌,幾乎就是穩(wěn)贏的代名詞。
“加注!”蔣睿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看得我直犯惡心。
“我不但要你把贏我們的錢都吐出來,我還要加注!”
“媽!把房產(chǎn)證拿出來!我們把房子也押上!”
9.
“小睿!你瘋了!”岳母尖叫起來,那聲音刺得人耳膜疼。
“媽,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贏了這一把,我們什么都有了。”
蔣睿一把從岳母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手里搶過房產(chǎn)證,“砰”一聲砸在桌上。
“姜晁,你敢不敢跟!”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更沒去看自己面前那張扣著的牌。
只淡淡吐出一個字:“跟。”
蔣??次疫@么淡定,心里反而有點發(fā)毛。
可一想到自己手里的K,那點虛火又噌地一下冒了上來。
他狂笑起來:“好!有種,姜晁,我就不信你這次能摸到A!十三分之十二的概率,我贏定了!哈哈哈!”
他猛地把自己的牌掀開,一張黑桃K,刺眼地躺在桌面上。
蔣睿興奮得手舞足蹈,摟著岳母就差當(dāng)場慶祝了。
岳母也松了口氣,臉上硬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
蔣玲緊張得連呼吸都忘了,兩只手死死攥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面前那張依舊扣著的牌。
我伸出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牌的一角。
緩緩翻開。
一張黑桃A。
整個屋子,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窗外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刺耳的警笛聲。
蔣睿臉上的笑容,瞬間凍住了。
他那雙眼珠子瞪得溜圓,死死盯著那張黑桃A,好像要把它看出個窟窿來。
岳母臉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
她張著嘴,像條離了水的魚,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身子晃了晃,“噗通”一聲癱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這不可能...”
蔣睿跟丟了魂似的,喃喃自語。
他猛地撲過來,想搶桌上的牌,卻被我一把按住了手腕,鐵鉗似的,動彈不得。
“愿賭服輸?!?/p>
我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狠勁。
我拿起那張寫著兩百萬的欠條,又拿起那張一百萬的欠條。
當(dāng)著他們那兩張死人臉,再次撕了個稀巴爛。
然后,我把桌面上那些散亂的鈔票,屬于蔣玲的彩禮和嫁妝那部分,仔仔細細地點出來,推到自己面前。
10.
“咚咚咚!”
敲門聲更急了,幾乎要把門板捶爛。
“警察同志,我們馬上開門!”我揚聲喊道。
岳母突然像詐尸一樣反應(yīng)過來。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阿晁,好女婿,看在玲玲和孩子的份上,你放過小睿這一次吧!”
“他要是坐了牢,那這輩子就毀了??!”
“那房產(chǎn)證我們不要了,求求你,別讓警察帶走他!”
蔣睿也回過神來,看著跪在地上哭嚎的親媽,又看了一眼我的冷臉。
他終于徹底垮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蔣玲深吸一口氣,走到岳母面前,聲音平靜,卻帶著一股子決絕:
“媽,事到如今,您還在給弟弟求情?!?/p>
“這么多年,您一直偏心蔣睿,甚至不惜算計我,哪怕我去死對您來說也無所謂?!?/p>
“既然您心里只有這個兒子,從今天起,我跟您和蔣睿,就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說完,她拉起女兒的手,堅定地走到我身邊。
我打開門。
幾名穿著制服的警察,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岳母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也沒能攔住警察把蔣睿帶走。
而我因為主動舉報有功,功過相抵,并沒有因為涉賭被帶去調(diào)查。
...
回家的路上,夜風(fēng)吹在臉上,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爽利。
女兒芽芽依偎在蔣玲懷里,已經(jīng)睡熟了,小臉上還掛著淚痕。
蔣玲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眼神復(fù)雜。
她琢磨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老公,我真覺得像做夢一樣,你到底是怎么贏得?平時也從來沒見你玩過牌啊!”
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副順手牽羊的撲克牌。
在蔣玲面前,隨手一攤,然后信手從中間抽出了四張。
一張,一張,亮給她看。
四張A。
蔣玲那雙漂亮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寫滿了不敢相信。
我微微一笑,聲音壓得很低,像情人間的耳語:
“忘了告訴你,結(jié)婚前,我玩過幾年魔術(shù)?!?/p>
“不過,比起那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我現(xiàn)在更喜歡眼前的日子?!?/p>
“平淡,但踏實?!?/p>
“有你們娘倆在身邊,就夠了?!?/p>
蔣玲看著我,眼眶一點點紅了。
她伸出手,緊緊地,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車子平穩(wěn)地向家的方向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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