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開局被徐家退婚,我煉化十萬鐵騎》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大明:開局被徐家退婚,我煉化十萬鐵騎》,由作者龍苑玲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龍苑玲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朱雄徐錦兒為主角的人物群像。《大明:開局被徐家退婚,我煉化十萬鐵騎》第2章內(nèi)容簡介:“此外,這些物件,既然我們徐家.........
《大明:開局被徐家退婚,我煉化十萬鐵騎》 第2章 在線試讀
“此外,這些物件,既然我們徐家送出,便絕不收回?!?/p>
“至于你打算如何處置,那是你的自由。”
“行了?!?/p>
“我不想再多言?!?/p>
“只愿你能深思熟慮,莫要逼我們徐家去做那些不愿為之的事情?!毙焘呔w低聲緩語地說道。
話畢,也不待朱雄開口,徐膺緒轉(zhuǎn)過身去,利落上馬,對眾人高呼:“走!”
徐增壽僅冷冷掃了朱雄一眼,掉轉(zhuǎn)馬頭便揚長而去。
片刻之間。
徐家眾人在朱雄充滿憤怒與不甘的目光下,迅速撤離,唯有那幾車準(zhǔn)備用以斷絕徐妙錦姻緣的所謂的饋贈之禮留在原地。
朱雄攥緊雙拳,雙眼通紅,心中滿溢屈辱,目送著徐家人一一遠(yuǎn)去。
但!
他也只是無能為力。
不論心中多么憤懣,他也做不了什么。
于這個世界,他孤身一人,力量微薄,別說如徐家這般國公級別的世家豪族,即便是小鎮(zhèn)里的小家族,他也無從抗衡。"他所言非虛,我,終不過是一介商賈,而且還是最低賤的那種?!敝煨圻o拳頭,眼神空洞地自言自語。
何談屈辱?
又怎訴不甘?
他究竟能做什么?
方才徐膺緒那言語之中隱隱的威脅,他又怎會聽不出個所以然?
“小朱啊,剛才那些人可都是錦兒的娘家人吧?看他們的架勢像是大族啊,這送到的東西該是嫁妝不成?”
“哈哈,朱兄弟恭喜啊,看起來咱們快要有喜酒喝了?!?/p>
“恭喜?!?/p>
......
徐家一行剛剛離開,周圍的鄉(xiāng)鄰便紛紛圍上前來,連連向朱雄恭賀不已。
然而。
他們并未多留意朱雄此刻的臉色。"諸位鄰里,抱歉了?!?/p>
“今日酒館暫停營業(yè)?!?/p>
朱雄望著周圍關(guān)切的目光,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隨后木訥地邁步回家,徑直將門闔上。
屋外那些馬車連同其上的財物,在此刻的他眼里毫無意義。
朱雄的心緒已然徹底紊亂。"小子啊,這許多的嫁妝怎么還不搬進(jìn)去呀。”
“這里面東西怕是有不少價值呢,你要好好看著才對?!?/p>
有熱心的老者出聲提醒道。
可屋內(nèi)并無任何回應(yīng)。"看樣子小朱是遇到了些事?!?/p>
“難不成這些不是嫁妝?或者是剛剛那伙人欺負(fù)了小朱?”
“來,大家?guī)兔Π堰@些馬車安頓好,將上面的東西暫放側(cè)房吧?!?/p>
熱心老人再度喊道。"好?!?/p>
“一起幫把手?!?/p>
周邊鄉(xiāng)鄰們也接連上前相助,由此可見朱雄的這些左鄰右舍都是一等一的好心腸之人。
屋里。
朱雄坐在預(yù)先布置好的飯桌前。
這張桌上雖不算滿漢全席,卻是朱雄精心籌備的一番心意,意在迎接錦兒的娘家人。
然而,現(xiàn)實卻并非他的期望,或者說全然不過是他的美好臆想。"難怪錦兒知曉她家人找到她時會如此抗拒,難怪錦兒那么憂慮我的處境。
原來是她貴為開國國公之女,豪強大族之后,深知回到家中我們幾乎便再無見面機會。
唉......我真是太愚蠢了?!?/p>
“國公,豪族......立國功臣......”
“這般身份背景,呵呵......果然是我妄想高攀不上啊…”
“但是......”
朱雄眼眶泛紅,目光驟然閃爍起倔強不甘:“即便我再如何不濟(jì),哪怕我真只是個商賈身份,在你們眼中只是卑微蟲蟻,但我從未打算高攀你徐家......”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過。
朱雄整個人沉浸在紛繁雜亂的思緒之中無法自拔。
轉(zhuǎn)眼間。
一天一夜飛速度過。
東方剛破曉。
砰砰砰。
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擊聲。"少爺,你可是在屋里呢?”
“快把門打開呀,是林伯我啊?!?/p>
門外傳來一個略顯老邁的中年男人聲音。
外面,站著一位穿著樸素布衣,相貌普通的男子,年紀(jì)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
此刻,他正在焦慮地敲著門。"看樣子村民們說的沒錯,少爺似乎真的碰上麻煩了。”
“唉,我才剛離開沒幾天啊,到底出什么事了?”林伯滿心憂慮地想著。
就在他打算再度敲門時,
門“咔吱”一聲慢慢打開。
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朱雄平靜走出的身影,他的目光之中透著一絲無法言說的自信。
仿佛這過去的一天一夜讓他重拾了自我,擺脫了徐家人帶給他的恥辱。"林伯,歡迎回來?!?/p>
......
“林伯,歡迎回來。”朱雄臉上微微浮現(xiàn)笑容看著來者。"少爺,你沒事吧?”
“我聽鄉(xiāng)親們講你有麻煩事了?還涉及錦兒?”林伯滿臉關(guān)切地望著朱雄。
倘若說過去的六年時間朱雄一直與自己的祖母相濡以沫的話,那么林伯無疑是祖母留給他的最后一位親人。
林伯實際上是祖母認(rèn)下的小弟,曾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在朱雄幼年時除了祖母就是最在乎他的人。
自祖母離世后,朱雄繼承了小酒館的經(jīng)營,負(fù)責(zé)每日釀酒的事務(wù),而林伯則幫著他處理一切瑣碎雜務(wù)——買糧食、購置各類用具。
這幾日林伯外出正是為了采購釀酒所需的材料。"沒關(guān)系。”
“錦兒被她家里人接走了。”朱雄語氣溫和地說明道。
經(jīng)歷一整夜之后,朱雄想明白了許多,也不想再讓林伯為他憂心忡忡。
要是林伯知道錦兒的真實身世,了解到自己遭受徐家人的羞辱,他肯定還會更為擔(dān)心。"原來是這件事啊,唉,我知您與錦兒姑娘感情深厚。
不過既然她家里來接也挺好?!绷植锌艘痪溆纸又f:
“這兩三年來,你和錦兒的親密我一直看在眼里。
放心吧少爺,待錦兒安頓好寫信過來告知消息,我會為您提親的,決不讓錦兒離開您的身邊。”林伯笑呵呵地說著。
清楚了錦兒被帶回的事實,林伯似乎領(lǐng)悟到自己少爺為何如此郁郁寡歡。"林伯,你遠(yuǎn)行初返,請先歇息一陣子吧。”
“我要去拜祭祖母一下?!?/p>
朱雄簡單交代過后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哎,少爺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呢,與錦兒相伴整整兩年了,不舍也在情理之中啊。”林伯輕聲嘆息著。
但當(dāng)他余光瞥見旁邊房里堆置著不少盒子和數(shù)架馬車時,不禁疑惑起來:“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呀?”
于是便走近前查看。
城外的一處小山坡上。
朱雄獨自跪在一抔孤冢之前。
這個墓碑只是簡單地刻寫著:“祖母馬氏之墓孫朱雄立。”
朱雄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木碑,雙膝跪地對著它默默述說著,似乎在跟自己的祖母對話:
“祖母,我下定了一個決心,我要從軍去了?!?/p>
“雖然這樣或許違背了您臨終前所期望于我的承諾——只愿我能夠安穩(wěn)地在這個鎮(zhèn)子里結(jié)婚成家,度過這一生。
可是如今我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p>
“祖母,您知道嗎?”
“自從您離去以后,我救了一個女孩子回來,她名叫徐妙錦。
這兩年間,她始終陪伴在我的身旁,彼此間也都互生情愫。
原以為此生便能和她在小鎮(zhèn)一起養(yǎng)育兒女,共度一生了?!?/p>
“可是啊,我想得太美好了。
錦兒并非普通人家的女孩,她是出自開國功臣之家啊。
昨日她的家人來了,把她領(lǐng)回去了。
而她的那些親人對我百般凌辱,禁止我和錦兒再次往來。
如果...如果不是因為當(dāng)初我與錦兒有了那種關(guān)系,可能也就不會再去打擾她的人生了吧。”
“可是,祖母,既然我和錦兒已是真正的夫妻關(guān)系,我要是就這么放手放棄她,我又何異于禽獸?”
“我現(xiàn)在無名無望,僅僅是個商戶,而且是這世間最不受尊重的商戶。
我不能涉足仕途,也無緣科舉功名。
即便我富可敵國,國公府那種高高在上的家族也不會將我放在眼里。
如今,若想改變這種商人的身份,唯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入伍參軍。
只有在軍中建立功勛,贏得戰(zhàn)功,晉升軍職,我才有資格去迎娶錦兒?!?/p>
“所以......還請祖母原諒我。”
“倘若我失敗了,我的尸骨埋在祖母身邊,生生世世陪伴守護(hù)您,回報您的養(yǎng)育之恩。
如果成功了,我會帶著錦兒來到祖母墳前叩拜謝恩?!?/p>
“希望祖母在天之靈能庇護(hù)我。”
說完這些話后,朱雄朝祖母的墳?zāi)灌嵵厝?,目光之中透露著堅決,還有對祖母深深的愧疚。
實際上,朱雄并不是純粹屬于這個時代的人。
他的靈魂來自于一千多年之后的未來,在這個世界上,他重生回到自己八歲的身體里。
等他恢復(fù)意識時,正處在一場流離失所的大災(zāi)難之中。
當(dāng)時身旁只有祖母和林伯陪著,祖母帶著他一路從南方遷往北方逃難,最后在一個北平轄下的小鎮(zhèn)安頓下來。
至于他八歲以前的記憶,仿佛被徹底清空了一般。
直到他重生后,他又成為一個嶄新的存在。"系統(tǒng)?!?/p>
“接受任務(wù)。”
“我要從軍。”
在三拜完后,朱雄堅定地站起身來,并喃喃說道。
隨后,一聲提示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宿主已領(lǐng)取新手任務(wù):參軍,完成后獲得獎勵為數(shù)據(jù)化體質(zhì),通過殺敵積累經(jīng)驗值,進(jìn)而升級變強。”
“發(fā)布新任務(wù):進(jìn)入軍隊成為正式明軍成員,完成后激活高級系統(tǒng)模板,包括武功、術(shù)法等一系列能力提升?!彪娮右粼诙曰厥帯?/p>
......
回到家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
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林伯焦急地等候在屋檐下。
當(dāng)他瞧見朱雄回來時,總算松了一口氣。"少爺,你總算回來了。”
“老仆已經(jīng)為您準(zhǔn)備好了晚飯?!绷植疂M臉堆笑地說。"辛苦您了,林伯。”朱雄禮貌一笑,隨后跟著進(jìn)了屋子。
兩人坐下后,林伯憋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少爺,側(cè)房那么多金銀綢緞怎么回事?”
如果是小數(shù)目的話,他或許不會這么驚訝。
可他看到的東西著實震撼——整整一千兩黃金,五千兩白銀,以及幾百匹上等絲綢。
憑這筆巨款,他們在鎮(zhèn)子上完全可以成為首富級人物。"那是錦兒家里給的。”
“用來斷絕我與錦兒的所有關(guān)聯(lián)?!?/p>
朱雄語氣平靜地解釋。"斷絕少爺與錦兒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
林伯皺眉,“不妥,老奴這就把這些退回去!”
“不必費心了。”
朱雄擺手,“對方絕對不會接受。
對他們來說,這只是施舍給我們這樣的草民一點慰藉,好讓天下人對徐家更加敬仰罷了?!?/p>
說到這里,他嗤笑了一聲。
豪門與平民之間巨大的鴻溝讓他深有感觸。
短短一天的時間里,朱雄似乎已經(jīng)明白世界的真諦:他渴求的安穩(wěn)生活根本無法靠現(xiàn)在的地位得到,在這些大家族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只螻蟻,隨時可以碾死。
之前離開的時候,那位徐家代表說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那分明是一種生死相逼。
以朱雄如今區(qū)區(qū)一個商人之身,面對那樣的豪族簡直是如卵擊石。
更何況是受到皇帝寵幸的國公府。
聽到這里,林伯神情古怪地望著少爺。
雖然眼前這個人依然是朱雄的模樣,但他卻感覺完全變了,不再是過去那個充滿陽光氣息的少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理性的氣質(zhì)。
昨天發(fā)生的那些事似乎使朱雄徹底看清事實本質(zhì)。"林伯。”
“我決定做一件事?!?/p>
朱雄抬起頭,望向林伯,問道:“什么決定?”林伯心中頓生不安。"這一個月,官府到處募兵,準(zhǔn)備進(jìn)攻北元,我打算參軍。”朱雄平靜地說道。"什么?”林伯倏地站起來,驚恐地看著朱雄,“參軍?不行!絕對不行!當(dāng)了兵上戰(zhàn)場,幾乎就是把命搭進(jìn)去。
我已答應(yīng)過你祖母照顧你,絕不能讓你去送死!”林伯臉色陡然蒼白。"接管酒館后,我們商賈的身份已登記在案,朝廷規(guī)定商賈最為卑賤,不得穿華服、考功名,一切提升地位的路都被堵死,唯有通過戰(zhàn)場、參軍才能改變?!?/p>
“這是改變階層唯一的途徑?!敝煨垩a充道,“林伯,雖然戰(zhàn)場危險,可我別無選擇?!?/p>
“人活一世,總要有所追求?!敝煨圯p聲說著,語氣中帶著不可動搖的堅定。"少爺,你真的決定了嗎?”林伯欲言又止。
朱雄重重地點點頭。"唉,好吧?!绷植L長嘆息,“少爺不管做什么,老奴都依你?!苯又?,朱雄叮囑道:“林伯,好好看顧這個家,這是我的根,我希望將來某天能帶錦兒回家,為你養(yǎng)老送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