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啃軟飯,我在女尊世界稱王稱霸》 章節(jié)介紹
《狂啃軟飯,我在女尊世界稱王稱霸》是一部穿越題材小說,作者月下扇微和用細(xì)膩的筆觸,巧妙的構(gòu)思引導(dǎo)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小說《狂啃軟飯,我在女尊世界稱王稱霸》第4章內(nèi)容簡介:“你們肆意嬉笑她人,欺凌同窗,本就不對。于理,她與.........
《狂啃軟飯,我在女尊世界稱王稱霸》 第4章 在線試讀
“你們肆意嬉笑她人,欺凌同窗,本就不對。于理,她與你們同為書院學(xué)子,本該平等禮之,于情,她是我遠(yuǎn)房表妹,我也不應(yīng)袖手旁觀。今日你們同她致歉,事后我會向山長陳述實情,日后若再有此事,就非三言兩語能輕松揭過?!?/p>
一群女君不可思議地盯著徐鑒止。
徐青沉也很詫異。
她被霸凌一年了,大表姐你早干嘛去了,現(xiàn)在來當(dāng)好人了?
道貌岸然的世家大族,哼哼。
這群女君再不情不愿,最后還是向徐青沉拱手道了歉。
而后或是覺得羞憤難當(dāng),一群人四散離去。
徐鑒止依舊站在原地,試圖整理胸前衣物,卻無法下手。
半晌,她嘆了口氣,“你此舉實在無狀。好在我是個女子,若我是男子……你往后與人沖突,萬不可再如此行事!實在有傷風(fēng)化,匪夷所思?!?/p>
徐青沉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試探著順著桿爬,“大表姐,我知錯了,以后不會了?!?/p>
有個燁陽徐家嫡女君親口承認(rèn)的表姐,她不吃虧,以后說不定就能用得上。
徐鑒止見她垂頭認(rèn)錯,點頭滿意。
殊不知此刻徐青沉心里嘀咕著,若徐鑒止是個男人倒好了!壞了她的名聲和清白,那不就只能嫁給自己了?
那可就爽了。
燁陽徐家嫡系大公子,這碗軟飯會有多么的香呀?
那吃一口還不飛升,從山嘎嘎的寒門,飛到神都天子腳下。
想一想就美滋滋。
只希望李宣臣她哥哥,也能給力點,多陪嫁些嫁妝,他母親也能多提攜提攜自己這個寒門兒媳。
認(rèn)了這個大表姐后,大表姐走前,看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翻倒的小菜,和掉在地上裹著餅子的包袱皮。
徐鑒止給她點了一餐葷素搭配的午飯,才做賊一樣,半遮著臉,扶住歪倒的玉冠,匆匆離開去換衣服。
倘若沒有羞恥心,人就能活得很開心。
徐青沉翹著腳,吃紅燒肉。
方才干架只是撕扯一番,又沒有咬破她的肉。只是衣服上沾了口水,這就要換身穿戴,這群世家子女真是奢靡無度。
想她小村做題家,連身合身的襖子都沒的穿呢!
貧富差距這種東西,光想一想,真氣死個人。
徐青沉撐著下巴,吃完了飯,還打包了剩下的,準(zhǔn)備帶回家當(dāng)晚飯。
在走出飯?zhí)玫臅r候,忽然見到了地上交錯的桌腿處,靜靜躺著一只羊脂玉佩。
她賊兮兮地東張西望一番,順起來掃一眼,便揣進(jìn)了胸口的衣襟里。
玉佩上是雕琢得十分溫潤的蝙蝠拜月圖。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打架的時候掉落的,好了,現(xiàn)在被她撿到,是她的了。
打個架,爆個裝備,當(dāng)然是誰撿到,自動綁定誰咯。
樹無皮,必死無疑,人無皮,天下無敵。
下午的音律課被她逃掉了。
徐青沉泡在了潘圖南的書房,抱著一堆書死記硬背。
院試快要開考了,她這次必要考中!
只要考中秀才,她就能收孝敬了,到時候還能在城里買房子,搬出山溝溝。
柳氏的姑母說了,她們和村長商量好了,如果徐青沉考中秀才,名下免賦稅的田地,就全掛她們的。
到時候不光每年給徐青沉送糧食,還給銀子。
如果徐青沉能夠考中舉人,那就能掛名更多的田地免賦稅,能夠收到更多的孝敬。
嘿嘿。
在這個逃稅漏稅合法的封建王朝,總算讓她發(fā)現(xiàn)一個大商機!
懷揣著對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以欲望為第一生產(chǎn)力,徐青沉發(fā)憤圖強,一直卷到了天邊擦黑,才慌慌忙忙和潘圖南告別。
一溜小跑下山,將路上擼的一把青草喂給小毛驢,徐青沉嗒嗒出了書院。
今日天色已晚,買棉花的事,只能留到明天了。
倘若她上輩子父母哥哥知道,她這輩子竟然能夠讀書讀到忘記時間,肯定要大吃一驚。
嗚嗚,她真的在這個狗屁倒灶的古代吃盡了苦頭!
同窗騎馬她騎驢;同窗佩玉她揣餅;同窗綾羅綢緞,她棉襖漏風(fēng)。
徐青沉頂著冷風(fēng),搓著臉,給自己打氣。
等她跟李宣霧成親,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要先考上秀才,才能去提親。
光禿禿一個小村姑身份上門提親,不等見李宣霧雙親,就得被看門大娘棍棒伺候。
徐青沉哀嘆這輩子吃不上家里的軟飯,也吃不上顏值紅利,日復(fù)一日的苦讀,她的手指頭都被劣質(zhì)毛筆磨出繭子了。
陰暗暗的雨后傍晚,衣服濕噠噠的,空氣也冷嗖嗖的,人就很容易變得低落。
毛驢走進(jìn)村口不久,徐青沉無意間瞥到遠(yuǎn)處山腳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簡單利落的藏青色窄袖衣衫,高挺健朗的身影飛快掠過山林草木,手中拎著一只獵物,肩頭扛著一捆巨大的柴垛,健步如飛。
男人凌厲英俊的側(cè)臉在山林中若隱若現(xiàn),若一支飛射的箭矢。
徐青沉贊美自己好好維護(hù)過的視力。
見到村里唯一的小獵戶,她的頭不疼腰也不酸了。
她摸摸自己干凈的臉,想了想,用手指頭在嘴巴里嘬嘬,給自己臉上涂的濕漉漉的。
驅(qū)趕小毛驢繞路,悄悄摸上了通往山腳深處的小路。
……
疾步的男子很快到家,將獵物掛好,正在認(rèn)真碼柴垛。
“吱嘎”“吱嘎”
“昂昂昂~”
耳邊響起動靜。
男人被山霧打濕的發(fā)絲下,一雙烏黑的眸子忽然一動。
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碰掉了一塊柴火,毫不猶豫踩了上去。
樹枝斷裂噼啪一聲,他的心內(nèi)奏響更歡快的樂章。
柵欄圍起的小院,只有一個潦草的木門,此時一頭呆頭呆腦的毛驢,大腦袋上頂著一朵黃色小花,正在不斷用頭頂門。
牧白抬起頭,笑著看向驢上的女子。
她手里牽著韁繩,也不讓驢直接撞開沒鎖的,薄薄的木門,而是就那樣待在門口,閑閑瞧著他,等著他來開門。
就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樣。
牧白拉開木門,吱喲一聲,他拉住韁繩下緣,雀躍地將驢引到院內(nèi)。
院內(nèi)有個馬槽,以及個簡單的草棚。
他沒養(yǎng)馬,也沒養(yǎng)驢,只是為了等她。
槽里有他每天清晨割下來最鮮嫩的草。
驢兒吃得歡快,徐青沉也不好好下驢,直接一腳甩掉馬鐙,屁股一扭,撲到了牧白的懷里。
他穩(wěn)穩(wěn)接住。
“嗚嗚嗚,牧白,我的阿白,我今天可受了大大的委屈了!”
“她們又欺負(fù)我,她們天天欺負(fù)我,嗚嗚嗚……”
徐青沉仰著臉,將自己涂得濕漉漉的臉給他看。
牧白就保持著身上掛著她的姿勢,穩(wěn)穩(wěn)進(jìn)了屋中。
他摸到了她的衣物濕了,要換身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