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81了,誰還高考結(jié)婚?我成逆子打獵》 章節(jié)介紹
《都重生81了,誰還高考結(jié)婚?我成逆子打獵》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都重生81了,誰還高考結(jié)婚?我成逆子打獵》第6章內(nèi)容簡介:天剛擦黑,張偉家開始生.........
《都重生81了,誰還高考結(jié)婚?我成逆子打獵》 第6章 在線試讀
天剛擦黑,張偉家開始生火做飯。
四條蛇的肉切成小段,用白水燉燒,水才燒開不久,木制鍋蓋的縫隙中就飄出濃郁的香氣。
“媽,蛇肉真的能吃嗎?”
張采站在灶沿邊,看著鍋上冒出的白氣,小巧的瓊鼻中吸入飄來的香氣,怯聲怯氣的問道。
李靜坐在灶門前的小凳子上一邊往灶膛里添柴,一邊笑著說道:“肯定能吃啊,蛇肉很好吃的!”
小家伙的眼睛亮了一下,看起來又有點膽怯的樣子,可終究是經(jīng)受不住那肉香的勾引,不時貪婪的吸鼻子,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這時,張偉拿著兩個白蘿卜走了進來。
小家伙一見,笑瞇瞇的問道:“鍋鍋,是要往肉里燉蘿卜嗎?”
“嗯!”張偉點點頭,有些遺憾的說:“可惜沒有雞肉,不然就能燉一鍋龍鳳湯了。”
小家伙立即好奇的問:“鍋鍋,什么是龍鳳湯?”
張偉笑著解釋:“蛇又叫小龍,雞像鳳凰,把蛇肉和雞肉一起燉,就叫龍鳳湯?!?/p>
小家伙格格嬌笑:“鍋鍋,你也太能扯了,把蛇和雞說成龍和鳳,那蘿卜又是什么?”
張偉不假思索的道:“蘿卜是大人參啊!”
李靜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起身拿過他手里的蘿卜,嗔道:“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嘴這么花喵!”
說著開始打水清洗蘿卜。
張偉自覺的走到灶門前,接下燒火的活。
等蘿卜下鍋,再燉上一會兒,鍋里的香氣更加濃郁,飄進屋里幾人的鼻中,也從門窗飄出,飄入外面的漫天風(fēng)雪中。
在灶屋后面的斜坡上,大約五六十米的距離有一棟不大的吊腳樓,從木板墻壁的顏色來看,這房屋才修建沒幾年時間。
只是屋里簡陋,堂屋里除了正面墻壁上貼著一張偉人畫像之外空空如也,旁邊的火塘房里光線昏暗,火塘里的火燒得不旺,淡淡的青煙裊裊。
火塘前,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低頭打盹,旁邊的小板凳上,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抱著一個比他還小的女孩,兩人小聲的說著話。
“鍋鍋,我又餓了!”
男孩看了看旁邊打盹的媽,低聲道:“我去給你找兩個洋芋燒了吃!”
“嗯嗯!”小女孩臉上暈開兩個酒窩,小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
突然,她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的說道:“鍋鍋,你聞到了沒有,好香!”
小男孩失笑:“洋芋還沒燒,哪有什么香......”
話還沒說完,鼻中也聞到一股香味,他不由的呆住。
哪里來的香味?
這又是什么香味?
好饞人啊!
還沒等他回味過來,外面?zhèn)鱽韼茁暥迥_聲,隨后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小叔,是你......”
看清來人,小男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叫了一聲,目光隨即滯在來人手里端著的海碗上。
香味兒正是從那海碗里發(fā)出的,這么短暫的一會兒,濃郁的香味兒已經(jīng)飄滿了整個屋內(nèi)。
來的人是張偉,他手里端著的是燉好的蛇肉蘿卜湯。
屋里的三人,是他的大嫂陳秀,侄兒張軍,侄女兒張麗。
兩年前,大哥張文進山打獵出事后,就剩下大嫂陳秀帶著兩個孩子生活,日子過得極為艱難。
只因為那次出事,不僅是張文一個人出事。
那次,張文進山時還帶了一個遠房堂弟張瑞,以及同村的一個小年輕王飛。
三人進山,晚上遭遇了狼群。
在逃跑時,張瑞跑得慢,被群狼吃得骨頭渣都不剩,張文和王飛慌不擇路掉下懸崖。
張文當(dāng)時摔得不成人形,王飛掉落的地方有一棵樹,僥幸撿回一條命,但摔斷一條腿,成了殘疾。
由于是張文帶著張瑞和王飛進山的,出事后兩家人找陳秀吵鬧,最后還是張開明出面,賠了王飛家一百塊錢,賠了張瑞家兩百塊錢,才算暫時息事寧人。
當(dāng)時是1979年,城里工人的月平均工資才二十來塊錢,農(nóng)村還是大集體生產(chǎn)隊時代,三百塊在城里都是一大筆錢,更何況是在窮鄉(xiāng)僻壤的石河村。
張偉家不僅欠了債,大嫂陳秀更是經(jīng)受不住喪夫之痛,神經(jīng)受了刺激,平常好好的,可一旦受了刺激就會發(fā)瘋,成了半個“瘋婆子”。
在這個落后的年代,正常家庭都生活艱難,陳秀這樣半個瘋婆子帶著兩個孩子,生活有多難就不用說了。
然而,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陳秀一家人的災(zāi)難遠不止如此。
幾年后,張軍和張麗雙雙被人販子拐賣,陳秀成了真正的瘋婆子......
回憶如浪潮般,張偉只覺得心口被拍打的好疼,大嫂、侄兒、侄女可都是他的親人??!
上一世他選擇了走出去,沒有顧及到家里和親人,這一世重來,再次看見大嫂、侄兒和侄女兒,他更加堅定要留在家里,守護家,守護所有的親人。
“軍軍!”
張偉按捺住心頭堵得慌的情緒,叫了一聲,將手里的海碗遞向侄兒,笑著道:“看,小叔給你們帶什么好吃的了?”
“小叔,是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張軍還沒說話,張麗蹣跚的小跑過來,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吞咽著口水問道。
“是肉!”張偉笑著說道。
“肉?。?!”
“是肉啊,難怪這么香!”
張軍和張麗都張大了嘴巴,流著哈喇子,小臉上都露出夸張的驚喜。
這時,打盹的陳秀也醒了過來,起身看見張偉手里端的海碗,鼻中吸入濃郁的香味兒,忍不住問道:“偉偉,你從哪里弄的肉?”
“大嫂!”
張偉親熱的叫了一聲,笑著道:“我挖疙蔸時挖到一個蛇窩,抓了蛇燉了蘿卜,端一碗給你們吃?!?/p>
陳秀看著那一大碗蛇肉蘿卜,真想接過來立即開吃,她和兩個娃兒都好久沒吃過肉了。
可是,她強忍住說道:“一條蛇才多少肉,你端這么大一碗來,爸媽他們就沒吃的了,你還是端回去吧!”
現(xiàn)在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平時爸媽那邊就經(jīng)常補貼自家,好不容易有點肉,她再怎么想吃也不忍,狠心的拒絕。
張偉將海碗放在舊桌子上,笑著道:“大嫂,我抓的可不是一條蛇,有十幾條呢!”
“你和軍軍、麗麗放心吃!”
“今天吃了,明天也還有!”
說完,不等陳秀回話,轉(zhuǎn)身出門。
回家的路只有短短的幾十米,張偉卻走了兩分鐘,他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很沉重。
這不僅是因為再次看見大嫂一家的境況后,他感到肩上的責(zé)任更重,還因為他有一個不太妙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