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相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白首相離》,作者是勇敢狗狗不怕困難,主角是宋慶宇程紅梅?!栋资紫嚯x》第8章內(nèi)容介紹:很快,我就收到蘇海瓊的消息,說她已經(jīng)讓宋慶宇簽字了,要我去別墅取。但是,宋慶宇本人好像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離婚的事.........
《白首相離》 第8章8 在線試讀
很快,我就收到蘇海瓊的消息,說她已經(jīng)讓宋慶宇簽字了,要我去別墅取。
但是,宋慶宇本人好像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離婚的事,經(jīng)常還在垃圾站那里等我。
我心中好奇,旁敲側(cè)擊之下,隱約推斷出,蘇海瓊騙他說,簽的是保險受益人合同。
說到這里時,他甚至推心置腹起來:
“紅梅,你看,海瓊把心都掏給我們了,以后,她會和你好好相處的,你別跟她置氣了,跟我回家吧。”
我:……
離開這個男人后,我發(fā)現(xiàn)他不僅老丑虛偽,而且蠢得令人無法忍受。
我翻看日歷,三天后,就是我們結(jié)婚三十五周年的紀念日。
我就定下這個日期,去取我的離婚協(xié)議書。
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直播間的觀眾時,全場沸騰。
恭賀我在向死之日,重獲新生。
走到別墅大門前,我禮貌地按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蘇海瓊,她鬼鬼祟祟地將離婚協(xié)議塞給我,讓我快走。
可我還沒動作,門就被另一人推開:
“蘇姨,這是誰呀,您的閨蜜嗎?”
是兒媳。
她第一眼,竟沒認出我。
直到我開口叫她小敏,她才驚得叫出聲來:“媽,怎么是你!”
難怪她認不出來。
我已經(jīng)加入江蕓的貓舍,成為她口中的“合伙人”。
這個失去媽媽的小姑娘,似乎想彌補心中的缺憾,將她沒來得及買給媽媽的衣服,都買給了我。
漂亮的紅裙子,靚麗的高跟鞋,我曾經(jīng)期盼過很久的貂皮大衣。
“你不配好幾萬的衣服?!碑敃r的宋慶宇言簡意賅。
“就是啊,媽,你又胖又矮的,穿個貂皮大衣跟在我爸身邊,那不就像我爸牽著條長毛胖狗。”兒子也也笑嘻嘻地品評道。
可從兒媳震驚的目光中,我知道,他們不過是通過貶低我的方式,讓他們不想給我買衣服的行為,更具有正義性。
我的確又胖又矮又老,可貂皮大衣也有寬松短款。
我穿著它,很漂亮。
待認清是我后,兒媳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你怎么才回來啊,我下個周就到預產(chǎn)期了,您不知道嗎?沒見過你這樣的婆婆,心這么狠!”
兒子聽到了動靜,也走了出來,看到我后也是怔愣好久,才急忙拉住兒媳:“快別說了,一會兒媽又鬧脾氣離家出走?!闭f著,他討好地拉我進門,“快進來吧,正好我們找的新保姆剛下戶呢。”
哦,說來說去,還是缺個保姆。
我深吸一口氣,走進大門,一股飯菜發(fā)酵的怪味兒混合著排泄物的騷味兒撲鼻而來,熏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地板上四處散落著外賣盒,角落里的可樂瓶子堆成小山,滿地都是零散的襪子和拖鞋,夾雜著數(shù)不清的玩具。
墻面早已經(jīng)被水彩屁涂得色彩斑斕,就連窗簾也被畫得亂七八糟。
而這些都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二樓臥室里傳來老人痛苦的呻吟:
“哎呦,我的背好疼,海瓊啊,小敏啊,你們行行好吧,來幫我翻翻身,我這背上又長新褥瘡了,都快爛了啊……”
而孫子梓涵,正所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吃著垃圾食品。
不過幾個月不見,他吹氣球一樣發(fā)胖,七八歲的孩子,竟然長了滿臉的膿包青春痘,多看一眼都令人作嘔。
縱使早就被這些白眼狼傷透了心,但看到我一手帶大的孫子這樣,我心中還是驟然一痛:
“這個點,梓涵不應該去上興趣班嗎?”
“哦,哦?!眱鹤硬惶匀坏亟忉專斑@不是……爸的退休工資,一大半都還房貸了嗎,還得請保姆……也不好就讓蘇姨拿錢養(yǎng)家……不過,蘇姨正在幫我疏通關(guān)系,讓我直接進政府機關(guān),等兩三個月我去上班,就繼續(xù)讓梓涵去上興趣班。”
說著,他生氣地看向兒媳:
“讓你去上班,你又不肯,不就是懷個孕嗎?我媽當年懷我的時候,臨盆前一天還下地干活呢。”
兒媳聞言也怒了:“你媽你媽,天天就知道你媽,你咋不跟你媽過!”
兩個人一言不合,就這么吵了起來。
我冷眼看著他倆,并不覺得意外。
以前,是我居中調(diào)和,兩邊受氣,又同時承擔著他們的牢騷。
他們夫妻倆這才沒有爆發(fā)矛盾。
可現(xiàn)在,沒了我這個緩和,他倆直接對上,吵架是可以想見的事。
就在這時,宋慶宇從樓上走了下來,眼中是毫不避諱地流露出驚艷,張張嘴,似乎想夸我?guī)拙?,但是終究只是蠕動了兩下嘴唇,吐出一句好似恩賜的話:
“回來就好,以后咱們都好好過日子,誰也不許提你媽離家出走的事,都聽明白了嗎?”
“紅梅,你先上樓,給咱媽擦擦身子,她嫌我擦得疼。然后,給梓涵做點飯,這些日子他凈吃外賣了。他吃飯的空,你就趕緊把家收拾收拾。等晚上,我?guī)愠鋈コ阅銗鄢缘拇螓u面?!?/p>
看著他大手一揮的模樣,我只覺好笑,冷不丁地開口:
“你們請個家政上門打掃衛(wèi)生,一個小時也得一百塊,怎么換我打掃,一碗十二塊的打鹵面就能打發(fā)了?”
宋慶宇皺起眉頭:“這是什么話,你是我的妻子,難道不該承擔妻子的責任嗎?”
我“哦”了一聲。
笑著朝他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文件:
“那現(xiàn)在,不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