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6,教授他官運亨達》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重生1976教授他官運亨達》,作者是餡餅大叔,主角是劉弘毅劉楚安。《重生1976教授他官運亨達》第7章介紹:次日一早,劉弘毅便離開楚新縣城,登上了開往陽溝公社的縣際班車。.........
《重生1976,教授他官運亨達》 第7章 在線試讀
次日一早,劉弘毅便離開楚新縣城,登上了開往陽溝公社的縣際班車。
他壓根就沒打算再去學(xué)校上課。
完全沒那個必要了。
反正恢復(fù)高考也是明年的事,以劉弘毅現(xiàn)在的學(xué)識水平,他有絕對把握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
1977年再次恢復(fù)高考之后,考慮到當時的實際情況,試卷難度并不高。
繼續(xù)待在楚州一中上學(xué),對劉弘毅而言,純粹是浪費時間,并且增加危險系數(shù)。
盡管他確信康吉盛一定不敢繼續(xù)追究,但康紅梅那個黑胖丑女,劉弘毅卻不敢保證她不發(fā)瘋。康吉盛要是能完全管得住她,她也不會變成個女流氓。
況且,想要讓陽溝干部學(xué)校的那批“未來大人物”都欠他們老劉家天大的人情,他得親自過去“操刀”才行,他老爸劉楚安可不是重生者,并不清楚未來的歷史走向。
而今年才十六歲的劉弘毅,也必須要借助他父親手里的“權(quán)力”,才能完成這個“壯舉”。
父子同心,其利斷金!
至于康吉盛會不會出爾反爾,這一點壓根不在劉弘毅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因為康吉盛沒有反悔的任何理由。
劉弘毅提出來的兩個條件,都是康吉盛能夠完全掌控的,可以說輕而易舉就能做到,他何必要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來反悔呢?
那些照片,劉弘毅也沒有急著去沖洗。
整個楚新縣城,總共才三家照相館,劉弘毅擔心康吉盛會派人盯著這些地方,只要他劉弘毅一露面,就把他抓起來。
照片才是對康吉盛殺傷力最大的。
這叫鐵證如山!
不管是寄給省革委,還是寄給童佳男人所在的部隊,都能對康吉盛造成巨大威脅。
相反,只要拿到了膠卷,那康吉盛就沒什么好害怕的了,接下來,肯定是對劉弘毅以及整個老劉家展開瘋狂的報復(fù)。
劉弘毅決定先去陽溝干部學(xué)校找到他父母,再去別的地方把照片沖洗出來。
只要照片在手,就不怕康吉盛翻臉。
而且在面對劉楚安的時候,康吉盛也不會有那么大的心理優(yōu)勢。
劉楚安雖然現(xiàn)在是康吉盛的下屬,但那資歷,絕不是康吉盛能夠比得上的。
老早之前,劉楚安就是正經(jīng)八百的體制內(nèi)干部,先后擔任過公社黨委書記,紅星農(nóng)機廠廠長,地區(qū)農(nóng)委副主任等職務(wù)。
劉楚安在紅星農(nóng)機廠當廠長的時候,康吉盛還只是另一個工廠的工人而已,因為當了“某某聯(lián)司令部”的大頭目,才火箭般躥起來,被上級任命為楚州地區(qū)革委會副主任,一躍成為劉楚安的頂頭上司,并且在革委會頗有實權(quán)。
對于康吉盛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劉楚安這些正經(jīng)干部,完全看不上。
劉楚安為人正直,敢于堅持原則,多次得罪康吉盛,才被下放到陽溝干校去的。
一旦康吉盛認定照片已經(jīng)落到了劉楚安手里,他絕不敢亂來。
事實上,也確實如同劉弘毅所預(yù)料的那樣,康吉盛一早就做了布置,安排自己的親信,分別守在三家照相館的附近,只等劉弘毅一冒頭,立馬就逮住他。
到時候,看康主任怎么收拾那個狗膽包天的狗崽子!
不把這混賬東西直接整殘廢,康副主任難消心中那口惡氣。
誰知劉弘毅早已登上縣際班車,揚長而去了。
康吉盛安排的那些狗腿子,守了個寂寞。
和經(jīng)受過后世官場斗爭洗禮的劉書記比起來,康副主任差得遠呢,啥都不是。
楚新縣城離陽溝公社大約有二十幾公里,班車一路走走停停,足足開了兩個小時才抵達陽溝干校。劉弘毅背著書包,拿著相機,跳下車來。
陽溝干校離陽溝公社所在地,還有三公里的距離,坐落在一片山溝之中,周邊是大片的農(nóng)村。
五月份,正是農(nóng)忙季節(jié),農(nóng)田地里,一片忙碌景象。
劉楚安發(fā)配到陽溝干校之后,就是個普通的辦事員,沒有安排任何職務(wù)。他妻子肖亞文則安排在食堂工作,以干部身份干著普通炊事員的活。
劉弘毅循著腦海中的記憶,找到了他父母當年的住所。
一排平房中的某一間宿舍。
陽溝干校是六十年代末期建起來的,條件很差,完全不能和城里相比。
不過對于剛剛從后世大城市“回到”這個年代的劉弘毅而言,這里空氣清新,綠意盎然,遠遠勝過楚州的鋼筋水泥大廈。
禁不住貪婪地狠狠呼吸了幾口。
上輩子,劉弘毅死于肺癌。
鄉(xiāng)間的空氣真的是很甜啊。
說來也巧,劉弘毅趕到的時候,他老爹劉楚安因為身體不舒服,正在宿舍休息。躺在床上,臉色潮紅,他母親肖亞文,正把一條濕毛巾蓋在他的額頭上,給他物理降溫。
“爸,媽!”
劉弘毅突然激動起來。
十幾年了!
再沒有想到,這輩子,居然還有再見到父母的那一天。
并且都還如此年輕。
真好!
老天爺對自己真是厚愛!
“弘毅?”
劉楚安和肖亞文猛然間見到兒子,也是驚詫莫名。
“你怎么來了?學(xué)校放假了?”
“不是,我,我想你們了……”
劉弘毅想不到自己居然還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來,但剛才,確實是脫口而出,甚至,兩眼都起了霧,有淚水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這孩子,多大的人了……”
肖亞文又是好笑又是感動,急忙招呼兒子。
“快,快進來!”
等劉弘毅進門,肖亞文便拉著兒子的手,開心地上下打量,突然皺起了眉頭:“怎么回事,身上這么臟?”
能不臟嗎?
昨晚上,在廣播電臺家屬樓的雜物房里,躲了七八個小時。
離開童佳家里后,都沒敢回農(nóng)機廠,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了半宿,身上那味兒,不是一般的酸爽。
“弘毅,發(fā)生什么事了?”
劉楚安到底當了多年的領(lǐng)導(dǎo)干部,警覺性和敏感性都要比肖亞文高得多,直覺告訴他,兒子突然在這個時候來到陽溝干校,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