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甜又野,偏執(zhí)賀總失控淪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燈影編寫的小說《乖乖女甜又野,偏執(zhí)賀總失控淪陷》?!豆怨耘鹩忠?,偏執(zhí)賀總失控淪陷》第1章內(nèi)容簡介:書房內(nèi),氣氛降至冰點。溫黎站在書桌前,直視著對座的老人.........
《乖乖女甜又野,偏執(zhí)賀總失控淪陷》 第1章 在線試讀
書房內(nèi),氣氛降至冰點。
溫黎站在書桌前,直視著對座的老人,她爺爺溫兆祥。
四個小時前,他打電話給她,讓她翹了下午的研究生考試,回來給一個老男人跳舞。
她接完電話,直接關(guān)了機,考完試才回了家。
才進家門,就被他叫進了書房。
“跪下?!?/p>
威嚴的男音在頭頂響起。
溫黎沒有跪,目光炯炯地看著溫兆祥,背脊挺得比之前更直。
溫兆祥看著她,語氣淡淡。
“溫黎,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p>
他說完,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視頻電話。
很快,一陣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在房內(nèi)響起。
溫黎臉色頓時煞白。
溫兆祥滿意地看著她,將手機扔到她面前。
溫黎低頭,就看到視頻里,她媽媽被按在床上,正在瘋狂地尖叫,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正用力壓著她。
攝像頭正對著她媽媽的臉,將她臉上的驚恐、癲狂、不安、扭曲拍得一清二楚。
溫黎的手指緊掐著掌心,用疼痛保持著理智。
片刻后,她對溫兆祥跪了下去。
溫兆祥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掛斷了視頻通話。
孫猴子再怎么跳,都翻不出如來的五指山。
“明天傅董還會來,你在家待著?!?/p>
溫黎咬著牙回道:“我研究生考試明天還有兩科要考。”
溫兆祥嗤笑一聲,拿起手機又準備撥電話。
溫黎趕緊開口:“我不考了,我明天會待在家里,等傅董上門?!?/p>
溫兆祥滿意地放下手機。
“去沖杯咖啡?!?/p>
溫黎咬緊牙關(guān)應了一聲,起身出了書房。
才剛出門,膝蓋卻撞上了門口發(fā)財樹。
溫黎一邊揉著膝蓋,一邊怒瞪眼前比她還高的發(fā)財樹。
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
連溫兆祥的發(fā)財樹都欺負她。
她很快泡好一壺咖啡,也燒好一壺熱水。
咖啡給溫兆祥喝,熱水給他的寶貝發(fā)財樹喝。
......
二樓窗邊。
賀行舟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地接著電話。
身后傳來聲響,他以為是來找他套近乎的人,有些不耐地回頭。
目光卻在走廊上頓住。
他看到溫黎正用開水澆著門口的發(fā)財樹。
花盆冒起了白色的蒸汽。
澆完,她笑了起來,露出兩顆淺淺的梨渦。
她長得很甜美,笑起來更甜美,空氣都像染了蜜。
賀行舟還沒回神,就見她又端著杯咖啡,用勺子在盆里挖了勺土,放進咖啡杯中,攪了攪。
然后,她面無表情地敲響了房門,聲音溫潤甜軟。
“爺爺,您的咖啡好了?!?/p>
里面應了一聲,她換上溫和無害的笑臉,姿態(tài)優(yōu)雅地推門進去。
賀行舟盯著她的背影。
她動作那樣自然嫻熟,這操作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手機那端傳來朋友的聲音。
“行舟,你在聽嗎?”
賀行舟“嗯了”一聲,收回了目光,心思卻不自覺飄遠。
朋友兩年前還叮囑自己要關(guān)照她,她太乖了,很容易受欺負。
乖?
他并不覺得。
......
書房里,溫黎目光淡淡地看著溫兆祥喝著咖啡。
“這咖啡怎么帶股土腥味?”
溫黎面不改色:“這批咖啡豆品質(zhì)不好,我改天換?!?/p>
溫兆祥又喝了口咖啡,從抽屜里取出一疊資料,扔在桌上。
“這是傅董的資料,今晚你好好看看?!?/p>
“他妻子前些日子剛?cè)ナ?,正準備續(xù)弦。”
“你如果能拿下他,我就給你媽媽請最好的精神科醫(yī)生?!?/p>
溫黎眉頭微跳,眼見溫兆祥咖啡快喝完,她乖巧開口。
“爺爺,我給您再續(xù)一杯?!?/p>
她說完,不由分說就拿起了咖啡杯,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這回她沒敢在咖啡杯里加土,而是挖了幾大勺土,放進了咖啡壺中,搖勻后倒在咖啡杯里,送進了書房。
溫兆祥正在看文件,頭也沒回。
“今晚別往樓下去,你哥哥帶了朋友回來?!?/p>
溫黎應了一聲。
她是溫家的假千金,在溫家真千金回來后,她就變成了溫家養(yǎng)的金絲雀。
一個專門用來籠絡權(quán)貴,鞏固溫家地位的玩物。
她哥哥的那些朋友,不是紈绔,就是廢物,掌不了實權(quán),溫兆祥看不上。
他看得上的,也輪不到她,溫家有親生的女兒溫宜。
溫黎看了眼桌上的資料。
資料顯示,傅董出于生上世紀六十年代,年近六十。
紈绔看不上,精英不歸她,那能配她的,也只有老男人了。
溫黎在心下冷笑,帶著那疊資料,出了書房門。
她準備回房,一道低啞的笑聲卻在身后響起。
溫黎回頭,就見一個年輕男人,正姿態(tài)慵懶地倚著墻,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他的長相英俊周正,五官立體,輪廓硬朗,下頜線明顯,很有男人味。
他的穿著也很精英,一身黑色高定西裝,包裹著高大挺拔的身材,顯得英姿不凡。
一身黑色西裝,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性感的喉結(jié)。
應該是她哥哥帶回來的。
她倒不知道溫聰那廢物,居然還有這么極品的朋友。
想到溫兆祥的叮囑,溫黎不打算理會他,繼續(xù)往房間走去。
低沉的男音卻在身后響起。
“溫小姐,以后做壞事,記得避人,或者找同伙?!?/p>
溫黎腳步微頓。
很顯然,她剛剛做的事,被他看到了。
這房子里太多骯臟事,溫家人不敢在家里裝監(jiān)控,甚至裝有反監(jiān)聽設(shè)備,所以她從不擔心。
但如果被人看到且被告發(fā),她應該不會有好果子吃。
沉吟片刻后,她走向了男人。
“你認識我?”
賀行舟淡聲應道:“久仰大名。”
溫黎在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嘲諷。
畢竟,她常常被溫兆祥叫回家給形形色色的人跳舞,且以男人居多。
但她不在乎。
走近后,聞到淡淡的煙味,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夾著根煙。
溫黎朝他伸出手。
“給我來一根。”
反正都被他發(fā)現(xiàn)熱水澆樹,咖啡加土了,多暴露些也無所謂了。
賀行舟頓了頓,從西褲褲口袋里掏出煙盒,打開。
溫黎很自然地從里面抽了根煙,對著賀行舟手里的煙點燃。
煙霧入喉,溫黎深深地呼了口氣。
她今晚真是憋屈壞了。
如果不是顧忌著她媽的病情,她真想把溫兆祥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這老不死的,七十多了還這么能折騰。
她原本熬死他的策略,看來要泡湯了。
賀行舟皺眉看著她唇間的煙。
她姿態(tài)這般嫻熟,顯然是個老手了。
溫黎咬著煙問他:“你是我哥的朋友?”
賀行舟撣了撣煙灰:“算不上?!?/p>
溫黎挑眉:“你是哪家的紈绔?”
她頓了頓,又改口:“哪家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