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我不屑認(rèn)親只想賺錢》 章節(jié)介紹
《穿書七零:我不屑認(rèn)親只想賺錢》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黃桃乳酸菌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穿書七零:我不屑認(rèn)親只想賺錢》第1章內(nèi)容概要:“春棠妹子,你放心,你爸媽死了,以后我爸媽就是你爸媽,我潘家就是.........
《穿書七零:我不屑認(rèn)親只想賺錢》 第1章 在線試讀
“春棠妹子,你放心,你爸媽死了,以后我爸媽就是你爸媽,我潘家就是你娘家?!?/p>
男人的大手壓上香案,濺起三寸香灰。
徐春棠“唰”一下睜開眼,接漏雨的搪瓷盆沒立穩(wěn)鐺一下倒在她腳邊,墻壁上寫了“勞動最光榮”五個大字被水漬暈成血紅,白粗布掛在門口,而褐色的牌位卻立在眼前,破爛木板拼接起來的門上,掛了一張偉人的掛歷,上面清楚地寫著,1976年!
穿越了?
但下一刻,一個人開口就讓她恍然明白了。
“春棠啊,你跟潘大奎本來就有婚約在身,眼下你養(yǎng)父母新逝,你也要去北平,你得想好啥時候辦結(jié)婚酒啊。”
噢,原來是穿書了,穿到了一本她看過的年代文里。
原主徐春棠是資本家的真千金,小時候被抱錯了打小就在農(nóng)村長大,常年受到養(yǎng)父母虐待打罵,還賣女兒一樣給她訂了門親事,后來養(yǎng)父母去世,她也被親生父母找到了。
就在今天,軍區(qū)大院最年輕的軍官秦霖會順道接她上北平。
“春棠,我的意思是我們盡快辦了,我也好照顧你......”
潘大奎聲音心疼,手也要摸上徐春棠的手。
徐春棠渾身汗毛都是一凜,書里的潘大奎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原主對他掏心掏肺,但他功成名就后卻跟她的堂妹徐淑蘭搞在了一起,還把原主賣到了山溝溝里,最后被惡丈夫當(dāng)狗一樣拴在家里,沒兩年就斷了心氣兒死了!
她即刻退開半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人還沒去北平呢,你就想借我家的權(quán)勢給你自己謀一個錦繡前程,潘大奎,你打的可真是一手如意算盤。”
“那我今天也說了,咱倆的婚事到此為止?!?/p>
嬌美的面容上,卻吐出毫不留情的話語,周圍的人都愣住了,潘大奎也愣住了。
以前的徐春棠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高興得不得了,現(xiàn)在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
他連忙上前想握住她的手,滿臉焦急道:“春棠妹子,我咋會這么想,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怕你這兩天冷了餓了,更怕你去北平受委屈,這才想早早娶了你過門兒?!?/p>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潘大奎這一臉真誠樣兒,恐怕還真要信了潘大奎的鬼話。
可徐春棠讀過小說,再了解不過。
她柳梢眉輕挑,冷笑:“心疼我?我怕你是心疼到手的鴨子飛了吧,畢竟沒我?guī)兔?,你要守到何年何月才能出頭?”
她面容冷冽,擺明了沒有轉(zhuǎn)圜余地,潘大奎心里火氣倍增,面上卻只能咬牙維持冷靜,佯裝傷心。
“我對春棠妹子的心日月可鑒,難道是春棠妹子見了北平來的大人物,想嫁到北平去,這也沒錯,作為女人,誰不想攀附上一個好人家?!?/p>
徐春棠似笑非笑地,眼底霎時更冷。
好啊,這是故意污蔑她是個不忠不義攀附權(quán)貴的小人呢!
“怎么,這就酸了?我看你巴不得你也不是爸媽親生的,今天要被接去北平的是你自己吧。”
“你自己照照鏡子,肚子里沒墨水,家世也沒人家好,長得還比人家挫,我到了軍區(qū)大院,多的是青年才俊讓我挑,又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廠工比得上的?”
徐春棠故意激潘大奎。
潘大奎心里火氣倍增,大怒道:“就憑你?還想挑北平的青年才???村里誰不知道你是被我玩過的破鞋?”
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徐春棠微挑眉梢:“攀不上我就開始污蔑我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我堂妹淑蘭有一腿......”
“堂姐!”
可后面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徐淑蘭就猛地出口截?cái)嗔怂?/p>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不能為了甩掉潘大哥去攀高枝,就隨便亂冤枉我呀!”
潘大奎也渾身冷汗幫腔:“我跟淑蘭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
“是嗎?”徐春棠卻哂笑了一下,想到原書中的內(nèi)容,只道,“那堂妹懷里怎么揣著你給她的情書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出來,卻像晴天霹靂似的,狠狠砸在徐淑蘭二人頭上。
她、她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
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徐春棠已經(jīng)快步上前,手疾眼快從徐淑蘭懷里取出了那張情書,就開始跟著念。
“親愛的淑蘭,我明天就要跟徐春棠求婚,你不知道我心里抓心撓肝地有多難受,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也只想娶你......”
她念情書念得飛快,潘大奎終于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脹紅了臉猛地怒喝一聲。
“徐春棠!”
他撲過去就要去奪徐春棠手里的情書,可徐春棠跟只滑手的泥鰍似的,他一時間奪不到,氣得七竅生煙。
旁邊徐淑蘭的媽也臊紅了臉罵她。
徐淑蘭一跺腳,哭著跑進(jìn)了房間里面。
整個靈堂頓時雞飛狗跳。
“夠了!”
徐家舅爺終于反應(yīng)過來,鐵青著臉示意眾人分開二人,沉著臉道:“既然你不是誠心娶我們家春棠,那這婚事就此作罷!”
這話一錘定音,徐春棠終于不再念那封讓人牙酸的情書,停下腳步,把那情書一巴掌拍到潘大奎懷里了:“舅爺明鑒?!?/p>
那情書到了徐家舅爺手里,潘大奎一時臉又青又紫,咬牙怒喝一聲。
“不過一封情書,那怎么了?我又沒跟淑蘭做什么,你告流氓罪也告不了,反而是你徐春棠,我們早有婚約,早就被我親過摸過了,你還想嫁北平的青年才俊?我看你是做夢!”
周圍眾人臉色大變,徐家舅爺更是驚怒:“春棠......”
徐春棠冷笑連連:“流氓罪告不了,我還不能告你一個造謠罪了?”
“我告訴你潘大奎,等我上了北平,你連給我提鞋都找不到門路,大把的青年才俊排著隊(duì)在我跟前任我挑,我要嫁就要嫁那最好的!”
“娶我?你也配!”徐春棠一腳踹翻香案,紙錢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在潘大奎臉上,“帶著你的棺材本滾,慢一步,我送你去吃牢飯!”
潘大奎也再也沒臉待下去了,又急又氣,抓著那情書轉(zhuǎn)頭就氣沖沖地走了。
不料,一開門,就撞上一個身量頎長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穿了件筆挺的青年裝,深藍(lán)色的布料在陽光下顯得沉穩(wěn)而莊重,腳踩著一雙時興的賓度皮鞋,懷里的黃白菊花更加顯得肅穆。
然而此刻,他黑漆漆的目光里泛出幾分冷意。
他是奉老師的令來接徐春棠回吳家的,沒想到剛到這里就聽到這么一番大言不慚的話。
老師那種清風(fēng)明月般的人,怎么會有這種親生女兒?
秦霖眼底劃過厭惡,但仍然保持著禮節(jié)。
“徐春棠同志家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