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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陳拐子最終命運如何 《姻緣劫》大結(jié)局2更新

2021-04-22 18:33:44 作者:包子
  • 姻緣劫 姻緣劫

    紅塵紫陌黃泉碧落,前世茫茫姻緣錯。我一生下就是個死胎,我爺爺不但給我續(xù)了命,還給我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只是我這個媳婦,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包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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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劫》 章節(jié)介紹

仲秋陳拐子是作者包子在小說《姻緣劫》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姻緣劫》第2章內(nèi)容介紹:那墓碑上赫然寫著:張有田馮山妹之墓!馮山妹的名字,胡家村人都知道,我也知道。她就是第二件怪事里的女主——那個生孩子死去的.........

《姻緣劫》 第2章 雨夜驚魂 在線試讀

那墓碑上赫然寫著:張有田馮山妹之墓!

馮山妹的名字,胡家村人都知道,我也知道。她就是第二件怪事里的女主——那個生孩子死去的啞女。

我有些心慌,我媽更是哭哭啼啼的抱怨我父親,說就不該回這個鬼地方來,你看,娃一來就被弄成這樣。

我爹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我媽把我抱起來放在我爹的背上,我們一起離開,就在這時候,一陣涼颼颼的山風吹來,把墓碑后面的一個東西吹得不停飄蕩。

我大驚,那不就是我送給那個小女孩的長錢嗎?

那串雪白的長錢隨風飄揚,在墓碑上來回的晃蕩,就像一道引魂幡。

我爹問我在瞎看什么?

我說墓碑上有一串長錢,為什么從她手里跑到了這里來了?

我媽一聽,嚇得臉色蒼白,以為我昨晚被什么嚇傻了,他倆轉(zhuǎn)身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藍色的身影一閃,長錢不見了。

“喂……”我本來想叫她再來和我玩,又擔心她的父母知道了會收拾她,所以收了口。

“哪兒有長錢?你剛才在叫誰?”我媽摸了摸我的腦袋,以為我發(fā)燒了。她對我爹小聲卻咬牙切齒的說,“胡大志,你偏要回來!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算賬。”

我揉了揉眼睛,長錢和那個小女孩都不在那里,難道我剛才眼花了?

“起喪了……”

村里傳來了一聲凄涼的喊叫,緊接著,鞭炮齊鳴,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靜。喪葬隊伍朝著我們這邊走來,我大伯胡大勇領著一群披麻戴孝的人,一路哭哭啼啼來了。

原來這里就是胡家村的祖墳地。

挖坑、落葬、填土……親人們哭得悲切,我媽卻如臨大敵,她本想帶我回去,奈何我爹非要等爺爺下葬了才走,她緊緊的攥著我的手,并讓我不要看靈柩和花圈,以免做噩夢。

中途,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差點把土倒在我的身上,他連連給我道歉,還用沾滿泥巴的手摸了摸我的腦袋,不像其他人那樣對我有敵意,我大伯說,他是我們還沒有出五服的族人,我應該叫他五叔。

“五叔好?!?/p>

“還是仲秋有禮貌?!蔽迨鍙埓笞彀托α?。

墳墓壘好之后,要燒大量的紙錢,紙灰四處飛舞,就像黑色的蝴蝶一樣。就在這時候,我看見昨晚那個藍色衣服的小女孩又出現(xiàn)了。

她揮舞著一雙小手,不斷跳躍起來捕捉黑色的蝴蝶,我心想這女孩兒誰家的,膽子真大啊,大人不管管嗎?

要不是我媽抓著我,我早就過去和她打招呼了,不知道為什么,我挺喜歡這個小女孩,她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

葬禮完畢,其余的人都回去吃早飯,我爹指著我靠過的那座墳問我大伯,為什么把兩個外姓人葬在祖墳地里。

我大伯解釋說,馮山妹死后,村里不得安生,到底是怎么不得安生,他看了看我,說怕嚇著大侄子就不說了,后來老族長發(fā)話讓他們進入祖墳地,算是接納了外姓人,從那以后,村里就消停多了。

“馮山妹的尸體找到了?”我爹問。

胡大勇瞅了瞅周圍,生怕別人聽見:“沒找到啊。兩口子一個死在外地,一個找不到尸體,那是個衣冠冢,里面一片骨頭都沒有?!?/p>

“那……馮山妹的尸體去哪兒了?”

“誰知道,也許……被野狗吃了?!?/p>

我發(fā)現(xiàn)我大伯說起啞女,臉上不由自主的就浮現(xiàn)出恐懼的神色,一個死了快十年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們還沒有離開墓地,村里又響起了一陣鞭炮聲,我大伯一下子站起來就跑,他說村里沒喜事可辦,這是有人死了。

我們急忙趕回去,半路上就遇到來報喪的。死的人是五叔!聽說他回去之后,坐在那里說著說著話,突然,七竅流血,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搶救就死了。

于是幫我家料理喪事的班子沒有出村,直接就去了五叔家繼續(xù)料理。那個胖乎乎的年輕道士一邊在堂屋里收拾自己的物件,一邊回頭看我?guī)籽?,我總感覺他應該是有話要對我說,心想我一個小屁孩,跟你又不熟悉,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執(zhí)著的看著?

當天我們本來要離開,沒想到突然下起了大雨,車輛根本就無法進出村。我爹說這場雨,就好像九年前的那場雨,怕是要出問題,我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往下說了。

我媽準備步行出村,去鎮(zhèn)上搭車。大伯留我們再住一天,他有些不滿的說,好歹也要等到死者入土三天后才走。

當晚我住在我爹媽的隔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不停閃爍著那一串長錢以及那個小女孩捕捉紙灰的情景。

我想不通的是,那個小女孩和我一起進了墳場,長錢掛在墳墓上,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她是哪家的孩子呢?為什么她在玩的時候,別的小朋友壓根兒就不理她,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似的。

雨打在瓦片上,淅淅瀝瀝的,我聽了一會兒,覺得雨聲不大對勁,怎么有些沉重,不像是打在瓦片和樹葉上的聲音。

倒像是……有一個人穿著輕巧的鞋子,卻步伐沉重的在走路。

沙沙……沙……

沙!

這聲音沒有固定的節(jié)奏,我卻聽得出來是繞著我們的房子在響。

是野獸?

還是有賊?

或者是有別的東西?

比如,我爺爺回魂了?

一想到我爺爺回魂,我就不淡定了,趕緊用被子蒙了頭,強迫自己入睡。

“砰……”

一聲悶響傳來,就像是什么木質(zhì)的東西倒下了,我隔著被子沒聽清楚方位,自己給自己壯膽,我剛才睡覺的時候把木門閂好了,任他賊啊鬼啊都進不來。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心口卻不由自主的跳得厲害,一種莫名的慌張包裹著我,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盡管我都被捂出汗水了。

好在那沙沙沙不規(guī)則的聲音沒有再響起來,到底是人小熬不了夜,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睡得不太踏實,忽睡忽醒的做了好幾個夢。

夢里出現(xiàn)了那個小女孩,她手上拿著一串長錢,一雙眼睛全是黑的,沒有白眼珠子,她的嘴巴沒有張開,我卻聽見她在說話。

“走……跟我走……”

“我們過家家吧,我們玩接新娘的游戲,我當新娘,你當新郎……”

聲音飄飄忽忽的,好像在天際,聽著非常虛幻。

我朝她走了過去,她的聲音縹緲讓我定不到她的具體位置,只是那一串長錢在我的眼前不斷的晃動,就像是要給我引路。

忽然,長錢不見了,小女孩出現(xiàn)在漆黑的夜色里,一只巨大的手從天而降,把小女孩緊緊抓住,一個粗重的男聲說:“妖鬼!你再來我就殺了你……”

這一聲怒喝又把我從云端帶到了地面上,我的面前站著一個四方臉的老頭兒,我感覺他是來保護我的,但是他身上有一種攝人的氣魄,讓我不敢靠近。

“他是我的郎君,誰也別想把他帶走?!?/p>

“我打死你這個妖鬼!”

就這樣,小女孩和老頭兒爭執(zhí)不停,他們的臉不斷在我眼前交織,我似睡非睡,似夢非夢。

我是被一泡尿脹醒的,沒辦法實在憋不下去,我爬起來準備去外面尿,農(nóng)村的廁所都在外面,真愁人。

我剛一起身,就觸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我一開始并沒有在意,還以為是我爹睡在我的旁邊,于是直接從那個東西身上翻過去。

我的手按在了一個冰涼的東西身上,我一愣,這……感覺怎么像是按到了一張臉上?

那凸起的感覺,是一個鼻子。

突然,我想到我爹睡在我的隔壁,我今晚是一個人睡的,我頓時就驚慌了。

可氣的是拉燈繩要下床才行,屋里黑漆漆的,慌亂中我從床上摔了下去,渾身發(fā)抖的爬起來去拉燈繩。

我實在是太緊張了,以至于太用力,一下子就把燈繩給拉斷了!

今晚下著雨,屋里如果沒有燈,就非常暗淡。我誠惶誠恐的扭頭看向床上。

床上果然躺著一個人!

黑暗中,床上直挺挺躺著的人,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是他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我心里發(fā)毛,背后發(fā)涼。

他是誰?他是怎么進來的?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連呼叫都不敢,生怕那個人驚醒,會朝我撲過來。

“仲秋,仲秋!你在做什么?”我爹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同時,一道手電筒光芒射進來,就像是拯救我的救世之光,我不顧一切的撲向我爹。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木門倒在地上,我爹就站在木門上。

“你不睡覺站在那里做什么!門怎么倒了?啊……那是,那是什么?”

我爹大叫了一聲,緊接著我媽和大伯大嬸都起來,紛紛跑了進來,幾道電筒光一起照著床上的人。

床上躺著的那人,一身藏青色的壽衣,壽衣上的花紋竟然在強光的照射下發(fā)出一種詭異的光芒,看著就像這個人在發(fā)光一樣。

他是個死人,我躲在我爹媽的身后,不敢去看他的臉。

“爹啊,你走就走了,你還回來做什么啊?”我大伯一下子就跪在床前,哭得呼天搶地的,“你這算什么事???他是你孫兒仲秋,你不要嚇他……”

原來是我死去的爺爺!

我壯著膽子湊上去看了一眼,驚呆了!

他就是夢里出現(xiàn)的四方臉老頭兒!

我們白天眼睜睜看著他被埋在黃土里,他是怎么爬出來的?

這事可不小,但是也不能鬧大,我爹和大伯商量了一下,決定誰也不能驚動,趁著天黑,連夜把爺爺埋了。

我大伯個子高身體壯,他決定背著爺爺,我爹到半路的時候換他。他倆把爺爺扶起來,趴在大伯的背上,大伯站了三次,沒站起來。

我爹又去試,仍然是背不動。

他倆說,感覺有千斤重,根本就起不來,更別說背著去墳地了。

我們趕緊給爺爺燒紙錢,問他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托夢來,可是紙錢燒了一大堆,爺爺還是千斤墜一樣,我爹和大伯背不動。

無奈之下,我大伯決定去村里請人來幫忙,畢竟大家一個村的,又是同宗,不會到處亂說。

當晚,一伙人悄悄的把爺爺背去埋了。他們回來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村子里的狗叫聲一直沒有停止,幾只大狗還瘋狂的繞著房子跑來跑去,我媽和大嬸在廚房給幫忙的村民煮東西吃,我聽見我爹和大伯在后門小聲說話。

“哥,我感覺這事是有人故意的。這村里我們沒仇沒怨的,到底是誰干的?”

“我也不知道。想不通……”

“哥,會不會是跟幾年前的那件怪事一樣,有人想要盜取咱爹的遺骨?”

“那也不會把爹給弄回來啊。再說爹身上沒缺啥。大志,我感覺爹是沖著仲秋來的。他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仲秋,臨死前還在喊仲秋的名字,閉不上眼……”

“你千萬別說這話讓仲秋媽聽到了!哥,天一亮我得帶仲秋走,你知道這個孩子來得不容易……”

接著,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我聽不清楚他們繼續(xù)在說什么。

天一亮,我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好在雨也停了。

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妬y的腳步聲,一個粗重的聲音在喊:“胡大勇!你快去看看,你爹跑到祠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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