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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禾錢甲小說經(jīng)典部分放送:第4章

2025-05-01 20:25:23 作者:恩佐斯焗飯
  • 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

    一場突如其來的連環(huán)殺人案,每個死者的人頭都被懸掛在了大門前,本就壓抑的長安城變得人心惶惶。不良帥王禾受命查案,卻被混亂的線索攪得毫無頭緒,直到上司要求他不論用任何方法立刻結(jié)案,哪怕找人來頂罪,就在他糾結(jié)之時,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民夫進(jìn)入了他們的視線......

    恩佐斯焗飯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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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還牙》 章節(jié)介紹

《以牙還牙》是一部代入感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恩佐斯焗飯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兑匝肋€牙》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張九手里還撫著那根橫梁,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曾經(jīng)的流亡生涯讓他經(jīng)歷過許多.........

《以牙還牙》 第4章 在線試讀

張九手里還撫著那根橫梁,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曾經(jīng)的流亡生涯讓他經(jīng)歷過許多盤問與搜查,他已經(jīng)能夠相對熟練地去應(yīng)對這種突發(fā)情況,甚至能夠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觀察對方。

面目端正、雙目有神、灰色舊襕袍、有些磨損的腰束、始終不離開刀柄的右手......

不是一個平庸的不良人,有著令人心驚的敏銳感,這一路追蹤,他就像是一頭荒漠里的餓狼,死死咬著張九不放,甚至在張九以為對方放棄的時候,居然還能摸到此處,并準(zhǔn)確地找到自己,倘若不是運氣,那便是此人極其敏銳。

不過,從對方試探性地詢問來看,他似乎并不確定張九就是他追蹤的人,只要對方?jīng)]有絕對的把握,那么便張九便無須擔(dān)憂。

“你家住何處?將你公驗取出來我看看?!蓖鹾淘俣乳_口詢問。

“我是長安城外三十里,東鄉(xiāng)張趙村人,此地興建屋舍,便來隨人此做雜工,至于公驗,這做工也不方便攜帶,并未帶在身上?!睆埦耪Z氣平緩道。

“那你如何證明你所言是真?”王禾眉頭緊蹙,質(zhì)問道。

“這位郎君真是說笑了,我自己如何證明?”張九搖搖頭道。

“并未與你說笑,方才你在哪里,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該去的地方?”王禾再度追問道。

張九沉默片刻,隨后搖搖頭道:“我今日卯時便已至此做工,周圍人皆可以為我作證?!?/p>

一旁拿著鋸子走過的男子當(dāng)即道:“是啊,我等每日卯時都在這里,除了吃飯,一直做到臨近日落,這位郎君,我等都是與此地屋主簽過正式的市券的,可不是什么流民。”

“對啊,你們昨日不是才剛來查過,怎么今日又來了?”又一名木工走上前來,臉上皆是不滿。

“一而再再而三,想要錢直說吧,沒必要總是來這種虛的?!?/p>

“查查查,查什么查,我們一天到晚忙死累死,還要應(yīng)付你們這些官吏,干脆直接逼死我們得了?!?/p>

不滿的情緒突然就在此地傳蕩開來,以至于王禾都忍不住退后一步,他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尤其是近些年,朝廷內(nèi)外的局勢,由上到下,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大唐的每一個子民,或許只是朝廷對某個政令的極小修改,便直接影響了商販的售賣,到貨物運送,甚至是每一粒米粟的產(chǎn)出,而每一次改變都可能讓無數(shù)人的生計與金錢化為烏有,以此引起的壓抑情緒也早就讓每個人都變得易怒與暴躁。

王禾曾親眼見過兩名正在吃湯餅的食客因為某一個人吃東西聲音過大,而大打出手,甚至鬧出人命,而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王禾趕過去的時候也為時已晚,而這種情況變得越來越多。

查看他們的動工資質(zhì)與不良人無關(guān),興許這幾日接連有不同衙署的人前來問詢,有些小吏言辭不善,居高臨下,甚至索要錢財,便在這些人心里埋下了火藥,一點即燃。

所以王禾并沒有對這群人會突然爆發(fā)而感到多少意外,他看了一眼張九,當(dāng)即開始安撫眾人,表示自己并無其他意思,只是恰好在追查案件,這才來詢問一番,對于這種群體性的不滿情緒,經(jīng)驗豐富的王禾自然不會逆流而上。

“這位郎君,我今日確實都在此處做事,倘若你想找人,我們也幫不上忙。”張九露出一絲苦笑道。

王禾雖然仍有疑惑,但其實從他發(fā)現(xiàn)有可疑人開始,一切都是憑著自己的直覺,直覺這種東西太過玄乎,毫無支撐力度,再被眼前這場面一沖,他自然也是無可奈何,當(dāng)即對張九道:“下一回記得帶著公驗。”

“一定?!睆埦劈c點頭道。

王禾向眾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剛走出幾步,突然回過頭來,看著張九問道:“你從過軍嗎?”

張九眨眨眼:“并未從過軍。”

“可我看你身段,像是個當(dāng)兵的?!蓖鹾滩⒎鞘枪室庠p張九,而是真的敏銳地察覺到張九身上有一些尋常雜工所不具備的特質(zhì),恰好與他所熟悉的士卒有所重合。

“興許......是因為我曾做過隨軍民夫吧?!?/p>

王禾眉頭微蹙,這個答案其實倒也在理,打仗從來不是只靠著軍伍士卒,一場戰(zhàn)爭往往需要配備大量的隨軍民夫,而這些民夫跟著軍伍時間長了,自然也會有所相像,他并未再多說什么,點頭離去。

張九看著王禾離去的背影,確定對方?jīng)]有再回頭之后,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方才松懈下來,

“九郎啊,這個給你?!币幻鄬δ觊L的老者走上前來,拿著一只荷葉包,打開之后里面是一些細(xì)碎的土灰,“這是觀音土,你不是說你腸胃不適嗎?方才看你去茅房那么久,想來很是難受吧,你取一小些觀音土在水中化開,隨后一口氣喝下去,便能止瀉,然后明日呢你不用跟我們一個時辰過來,多睡會兒,休息休息,這下利我明白,那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沒力氣怎么干活?”

張九看著荷葉里裹著的土灰,當(dāng)即點點頭,接過來道:“多謝了?!?/p>

......

深夜寂寥,張九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很晚才堪堪睡著,只是他剛進(jìn)入夢鄉(xiāng),就感覺到呼吸困難。

一具沒有腦袋的尸體就那樣飄浮在他的面前,他曾聽不少人說過,人死怨氣未消,殺人者睡下之后,陽氣衰減,這有怨氣的厲鬼便會乘虛而入,尤其是那種初次殺人者,最是容易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

你他娘......有什么資格有怨氣?!

興許是被張九這突如其來的怒氣所震,那具飄浮的尸體立刻煙消云散,連帶著張九視線中的一切,噩夢降臨,這是這些年來,幾乎夜夜都在發(fā)生的事情,只是自從殺了趙仁堂之后,變得更加真切。

“九郎!別睡了,趕快起來,吐蕃人又打過來了!”

熟悉的呼喊聲催促張九快些起身,迷迷糊糊的張九當(dāng)即披上衣服,跟著同伴們一起沖向城墻邊,他們不是披甲執(zhí)刃的正規(guī)士卒,只是一群輔助戰(zhàn)斗的民夫,雙方的喊殺聲震耳欲聾,而他只是不斷地幫著搬運箭支與石塊,有士卒中箭倒地,他們便上前將傷員抬下城樓。

持續(xù)了數(shù)個時辰的進(jìn)攻,終于在落日之前結(jié)束,而張九這些民夫的工作還未結(jié)束,雖然同樣覺得筋疲力盡,但還是要幫忙烹煮食物,分發(fā)給每一名浴血奮戰(zhàn)的士卒。

這種情況幾乎是隔三差五的事情,吐蕃人一心就想啃下龜茲,而作為大唐守軍,自然是寸步不讓,在張九流亡至此成為民夫前,他們就已經(jīng)這樣打打停停,堅持了將近二十年,聽說剛來時,這些人還都是壯年,如今卻早已須發(fā)皆白。

張九終于分完食物,也給自己盛了一碗粟湯,一邊麻木地喝著一邊看著那些疲憊的士卒各自回去住處,一名年長的士卒坐到張九身邊,或許是因為光線昏暗,那張沾滿了鮮血的臉讓人看不真切。

“今日有些累了,不過還是可以看看昨日教你的刀術(shù)學(xué)得怎么樣了?!?/p>

張九當(dāng)即放下陶碗,拿起一邊的樹枝,開始揮舞起來,軍中刀術(shù)不講究花里胡哨,而是簡單快速有效的殺人技,這也是張九所需要的。

看著張九練完刀法,那名老兵忍不住嘲笑起來:“平日里殺只雞都手忙腳亂,還想著回去殺人報仇???”

“那你殺成了嗎?”

“你說,你回去殺成了嗎?”

“你的仇,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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