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手撕知青后,嫁給糙漢當(dāng)富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重回八零:手撕知青后,嫁給糙漢當(dāng)富婆》,作者是漫漫長夜路,主角是楊柳賀寒?!吨鼗匕肆悖菏炙褐嗪?,嫁給糙漢當(dāng)富婆》第2章內(nèi)容介紹:背著兒子聊八卦,賀母眸光閃爍,笑著招呼?!鞍⒑貋砹?。”賀寒走進(jìn).........
《重回八零:手撕知青后,嫁給糙漢當(dāng)富婆》 第2章 在線試讀
背著兒子聊八卦,賀母眸光閃爍,笑著招呼。
“阿寒回來了。”
賀寒走進(jìn)堂屋,把手中提著的那個藍(lán)色布袋,遞給正在擇菜的賀母。
賀母知道兒子不開心,順口就道:
“剛盈盈就是口無遮攔,你別放在——”
驀地,賀母瞥見門外的楊柳,話卡在喉嚨里。
楊柳腳趾扣出一座城堡了。
面上竟還笑得溫和,“賀姨,我來借一下針線?!?/p>
針線?
賀母愣了下,古怪地看她一眼。
臉上卻溫柔地應(yīng)了,手在圍裙上搓了兩下,道:“那我去拿。”
賀母一走,楊柳有些局促,她很久沒來這了。
她跟賀寒算得上青梅竹馬,記憶里,還是她媽還在世,兩家走得很近,兩家母親見小孩這么合得來,便口頭定下娃娃親。
又有誰知道,兩家后來會發(fā)生那么多意外。
楊柳父親犧牲,母親隨即離去,賀叔為救人葬送性命,賀母因此郁郁寡歡,楊柳和賀寒,一夜間被迫長大。
父母走后,楊柳跟賀寒漸行漸遠(yuǎn),而賀寒也仿佛察覺到什么了,逐漸疏遠(yuǎn)了她。
后來新的一批知青下鄉(xiāng),楊柳就跟宋緯鈞看對眼了,鬧著非他不嫁。
再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上輩子,兩個人就這樣,永遠(yuǎn)地錯過了。
正想著,賀寒就從廚房走出來,拿著個搪瓷杯,遞給她:
“喝點(diǎn)熱的?!?/p>
楊柳嘗了一口,有些驚訝。
是紅糖水?
剛才她突然跑出來,這會腹中空空,確實(shí)因?yàn)樨氀?,有些眩暈?/p>
她沒想到,賀寒這么細(xì)心。
“謝謝。”
喝了兩口,甘甜的糖水滋潤到喉嚨里。楊柳臉色紅潤了些。
賀母始終沒出來,賀寒也不是那種會說場面話的人。
倒是賀盈,悄悄從灶房探出腦袋,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的。
賀寒坐下來,順手擇著賀母還沒摘完的長豆角。他神情專注,長袖擼起來,干活時,肌肉一鼓一鼓的,跟那張冷峻的臉,有些不搭。
“寒哥,你剛是從鎮(zhèn)上回來?”
猝然聽到這聲寒哥,賀寒深邃的眼眸,看過來。
半響,應(yīng)了聲:“嗯?!?/p>
“去干什么?”
“有點(diǎn)事?!?/p>
楊柳:“......”
楊柳記得,印象里,賀寒話沒這么少的呀。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么暖場了。
其實(shí)她上輩子做服裝生意,走南闖北的,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但那些路數(shù),讓她用在賀寒身上,總覺得,玷污了他。
未免尷尬,楊柳只能站起來,看了眼院中的那顆柚子樹。
這還是兩人八歲那年,一起栽種的。
算算,如今已過去十年了。
粗壯的樹干筆直往上,枝繁陸茂,幾乎成了夏日里遮蔽乘涼的最好去處。
見她在打量,賀寒難得停下手中的活兒。
“現(xiàn)在還沒熟,等過半個月才能摘?!?/p>
楊柳嗯了一聲。
她可不是想吃,印象里,這棵柚子樹光長個,結(jié)出的果子酸掉大牙。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會,賀母終于出來了。
看院子里兩人不生不熟的模樣,她把針線盒放在桌上,打量了一眼楊柳額頭的傷,說:
“柳兒,阿寒去鎮(zhèn)上切了點(diǎn)肉,你留下吃了再回去?!?/p>
“不,不用了?!?/p>
楊柳趕緊搖頭,拿起東西就要走。
搞得她好像是特地來蹭飯的,這多不好。
看她走的堅(jiān)決,賀母嘆了口氣,看了眼還呆坐在的兒子,有些惱他是根木頭。
“哎,這丫頭,阿寒,你快去送送,這都天黑了?!?/p>
賀家的小院位置有點(diǎn)偏僻,女孩走夜路確實(shí)不便,此刻暮色漸濃,賀寒起身追了上去。
一路無言,兩人很快走到家門口。
楊柳轉(zhuǎn)身,剛要邀請默默跟著的男人進(jìn)去坐坐,就聽見一道儒雅隨和的聲音響起:
“楊柳,你醒了?”
隔壁院子,宋緯鈞走了出來,有些吃驚地看著她。
楊柳這還是重生后第一次看到宋緯鈞。
他穿著白襯衫,黑色長褲,鼻梁上戴著銀框眼鏡,斯斯文文,眉宇間有幾分淡淡的書卷氣。
楊柳皺眉,看了他一眼。
隨后對身后的賀寒道:“進(jìn)屋坐會?”
賀寒一愣,不知怎地,本來就想走的他莫名就跟了進(jìn)去。
宋緯鈞這才注意到楊柳身后的賀寒。
他神情古怪,心想這賀寒不是村子的惡霸嗎,楊柳怎么跟他在一起?
但他在門口躊躇半響,卻不敢進(jìn)門。
雖然在他看來,自己跟楊柳兩情相悅,但楊國華夫婦對他可一點(diǎn)都沒好臉色。
楊柳長得漂亮,還能干,十里八鄉(xiāng)的媒婆都來打聽過她。
楊國華夫婦覺得,就算楊柳要嫁也要挑個離家近,家境殷實(shí)些的。
他這樣的文弱書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除了那張臉能看,哪里能讓楊柳依靠了?說不定他還得吃軟飯。
尤其楊柳想不開以死相逼,兩口子就更討厭他了。
昨天見他在門口徘徊,就差沒拿出笤帚趕人了。
“哎喲,柳兒,你可算回來了,還以為你......”
又想不開了呢。
何桂花的話到嘴邊,又噎了進(jìn)去。
罷了罷了,別提這事了,想起當(dāng)家的提醒,桂花嬸立即轉(zhuǎn)變口風(fēng)。
“柳兒,嬸子也想通了,你要嫁宋知青也不是不行,但嫁歸嫁,咱一定不能上趕著。他宋知青既然不當(dāng)上門女婿,那就要拿出實(shí)力來。成親可是大事,這禮數(shù)咱不能不廢,他至少得......”
楊柳一時沒察,哪料到她突然說這些。
不由得往身后看去,卻見賀寒落在身后,在院子里跟她三伯說話。
心里于是松了一口氣,趕緊解釋:
“三嬸!你誤會了!誰說我要嫁給宋緯鈞的。”
“啊?”何桂花頓時一愣:“那,不嫁了?”
“不嫁,死也不嫁!”
楊柳說的很是堅(jiān)定。
何桂花看了她好久,似乎在確定她不是在胡話。
畢竟這丫頭前天還念叨著不讓她嫁宋緯鈞就去尋死,今兒就死也不嫁宋緯鈞。
這變化如此之快,讓別人怎么敢相信?
楊柳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太匪夷所思,但她也沒解釋,反正很快她就會用行動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