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民俗:從黃皮子開始》 章節(jié)介紹
《恐怖民俗:從黃皮子開始》是八字沒一撇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的現(xiàn)實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恐怖民俗:從黃皮子開始》第3章內(nèi)容概要:偌大的院子里,氣氛詭譎壓抑。我嗅著滿院鮮血以及黃皮.........
《恐怖民俗:從黃皮子開始》 第3章白眉道長 在線試讀
偌大的院子里,氣氛詭譎壓抑。
我嗅著滿院鮮血以及黃皮子的膻騷味,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我能感覺到,我爸抱著我的身子,不住顫抖著。
這時,隊伍里走出一只黃皮子,它來到陳邱設(shè)下的法壇前。
與其他黃皮子不同的是,這只黃皮子的頭上,頂著一撮白毛。
白毛跳上了桌,從香爐里拔出三根正在燃燒的香。
接著,它轉(zhuǎn)過身,學(xué)著人燒香拜佛時的模樣,朝著院門外,恭敬地鞠了三躬!
院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可這群黃皮子的舉動,給我一種感覺。
就仿佛黑暗中,正有著什么東西,窺視著一切!
半晌過后,白毛似乎得到了回應(yīng),將香又插回了香爐。
轉(zhuǎn)而扭過頭,極具人性化地沖著我爸招了招手。
它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活靈活現(xiàn),那模樣,哪怕它下一秒就口吐人言,我都不會覺得奇怪。
與此同時,圍在我爸四周的黃皮子,也都讓開了一條道。
眼下,就連陳邱都倒了,我爸就是想不過去,都不行。
他抱著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只白毛。
當(dāng)距離對方不過半米左右的時候。
白毛忽地一蹬腿,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爸嚇得抬手就要將它拍開,卻為時已晚。
白毛張開嘴,對準了我的左手,吭哧就是一口!
頓時,我只感到鉆心的疼,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我爸見狀,怒火一下子涌上頭頂。
他也顧不得四周都是黃皮子,抓起那只白毛,將它用力摔到了地上。
白毛吱吱叫著跑開,嘴里,始終叼著我左手的半截食指。
“你個畜生!把我兒的手指還過來!”我爸怒吼著,就要沖過去。
也就在這時,院外,由遠及近,亮起了一片火光。
村長大喊著,舉著火把,帶著村民們又殺了回來。
白毛見狀,連忙領(lǐng)著黃皮子,順著我家后院,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等村長到時,只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陳邱,還有抱著我,淚流滿面的我爸。
至于我,早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我躺在縣醫(yī)院的病床上,左手被包成了粽子。
村長就坐在我身邊,我張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爸去了哪里。
村長嘆了口氣,神色哀傷:“上山請罪去了?!?/p>
“???”我沒太聽明白。
“伏牛山,陳道長他已經(jīng)……”
村長語塞,沒再說下去,但我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陳邱陳道長,死了!
得知陳邱的死訊,我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在我看來,他的死,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死了他。
小小年紀,正是多愁善感的階段,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村長見狀,忙安慰我,可我根本就聽不進去。
這會,一名小護士推門進來,將村長叫走。
村長前腳剛走,后腳,病房門就被人推開。
我以為是村長回來了,抬眼看去,卻見來人并非村長。
那是一個陌生人,準確來說,我連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發(fā)生這件事的時候,還是秋分的季節(jié),天氣很熱。
來人卻穿著一件連帽的大衣,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臉上還戴著口罩和墨鏡。
唯一露在外面的,是那一雙手,很白,很嫩,像是城里姑娘才會擁有的手。
那人三兩步來到我面前,伸出手,在我臉頰輕撫,指尖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我害怕極了,換做是誰,被一個陌生人這樣子摸臉,都得害怕。
我抵觸地將身子往后縮去,弱弱地問道:“你……你是誰?”
聽到我的話,那人的手頓時僵住,接著,顫抖地吐出兩個字。
“孩子……”
簡單的兩個字,卻勾起了我無限的遐想。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慈祥,很溫柔。
一個在我心中,走丟了十二年的人,躍然于心。
我瞪大了雙眼,就在我即將開口之時,村長回來了。
他看到病房里多出的陌生人,面色當(dāng)即一冷:“你誰???”
女人渾身一震,將口袋里的東西往我被褥里一塞,轉(zhuǎn)身便走。
村長伸手就要去攔,卻被女人猛地一把推倒在地。
等村長爬起來,追到門口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跑沒了影。
村長罵罵咧咧地回屋,問我道:“小楊,剛剛那人誰???你認識?”
我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手里死死攥著女人塞給我的東西。
那是一塊拇指大小的玉石,通體冰涼,晶瑩剔透。
在玉石中央,有著一抹紅色,很淺,像是一道裂紋。
這天,是我和我媽,這輩子的第一次相遇。
過程很短,但我能感覺得到,她并不像村里人說的那樣,是個將我們父子拋棄的無情無義之人。
村長見我不說,便也沒再深究,而是告訴我,下午的時候,白眉道長會親自出面,替我破解身上的冤煞。
白眉道長,也就是陳邱的師父,他并沒有責(zé)怪我爸,而是說,昨晚的一切,都是陳邱的命數(shù)。
他命中該有此劫,誰都攔不住,但那群黃仙害死了他心愛的徒弟,他必須報仇雪恨。
于是,當(dāng)天下午,村長就將我后續(xù)的治療,轉(zhuǎn)去了村里的小診所。
到家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白眉道長正在院中,捧著爺爺留下的那個木盒,仔細端詳。
他大概五十來歲年紀,穿著一件白色長袍,人如其名,兩條眉毛雪白。
按理說,像這樣的高人,都會給人一種道骨仙風(fēng)的感覺。
可眼前的白眉道長,雙目狹長,看著更像一名該被吊路燈的資本家。
見我回來,白眉道長放下了手中木盒,替我檢查了下手上的印子。
接著,他問了我一個問題:“小家伙,你是不是不會水???”
說來真巧了,我們村名叫河子村,村東頭有條百丈寬的大河。
照理說,像我們這樣的窮鄉(xiāng)僻壤,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們村的孩子,大多三五歲,都能下河撈魚了。
偏偏我是個特例,我不會游泳。
甚至,對于水,有著一股莫名的抗拒。
“嗯?!蔽尹c點頭。
白眉道長笑著回頭,看了我爸一眼。
“沒錯,娃娃是天生的弱水命?!?/p>
“也難怪,三爺會拿地婚借壽這么毒的法子,來給他續(x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