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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夜凝陳唯墨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免費看:第1章

2025-05-04 13:18:43 作者:黑紅嵐柏
  • 凝露為霜 凝露為霜

    我是年少成名的巾幗女將。與副將陳唯墨在戰(zhàn)場上同生共死的第五年,他許諾回京就請奉圣旨,讓圣上為我們二人賜婚。可金鑾殿上,他卻為了娶白月光,逼我為妾。

    黑紅嵐柏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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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露為霜》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凝露為霜》,作者是黑紅嵐柏,主角是宋夜凝陳唯墨?!赌稙樗返?章介紹:第1章我是年少成名的巾幗女將。與副將陳唯墨在戰(zhàn)場上同生共死的第五年,他許諾回京就請奉圣旨,讓圣上為.........

《凝露為霜》 第1章 在線試讀

第1章

我是年少成名的巾幗女將。

與副將陳唯墨在戰(zhàn)場上同生共死的第五年,他許諾回京就請奉圣旨,讓圣上為我們二人賜婚。

可金鑾殿上,他卻為了娶白月光,逼我為妾。

前世,我利用父兄權(quán)勢強(qiáng)行逼他娶了我。

可后來,他卻在親眼見到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與人私通后,痛下殺手勒死了我。

他堅信他的白月光對他情根深種,一口咬定他的白月光會與人私通是被我陷害。

再睜眼,我回到了圣上賜婚那天。

這次,我微微一笑:「既然兩人如此情深義重,那我當(dāng)然是選擇,成全他們?!?/p>

不知道,這輩子沒了我,他的白月光再與人私通時,他該怪誰?

1

皇帝賜婚陳唯墨和林依依的第三天,陳家的聘禮卻不顧禮法的抬到了我鎮(zhèn)北侯府。

兄長堵在門口提著刀,冷笑連連:「真是**!金鑾殿上,這姓陳的當(dāng)眾向皇帝求娶別人,轉(zhuǎn)頭又說要娶我們阿凝為平妻,他哪來的臉既要又要!」

在兄長的怒罵聲和爹爹摔碎瓷盞的聲音中,我恍然睜開了眼睛。

門外,陳唯墨一臉的無所謂。

他望向我,兩眼放光,興致昂揚:「阿凝,我和依依早有情愫,我不能辜負(fù)她,當(dāng)然,我也不會辜負(fù)你?!?/p>

「我已經(jīng)和依依商量過了,許你平妻之位,兩個月后,你們姐妹二人一同嫁給我?!?/p>

「你放心,依依溫柔善良,日后,你們平起平坐......」

這個人就是陳唯墨「阿凝,我與依依商量過了,可許你平妻之位,兩個月后你與她同一日進(jìn)府?!?/p>

「依依溫柔善良,心懷大度,愿與你姐妹相稱,日后,你可萬萬不能欺負(fù)她。你們共同侍奉......」

他話未說完,兄長就忍無可忍,凌厲的拳風(fēng)狠狠打在他臉上。

「**!阿凝是我鎮(zhèn)北王府的嫡長女,又與你同生共死,你怎么能如此折辱她!」

陳唯墨挨了打,眼中浮現(xiàn)出一瞬間的陰霾,卻還是固執(zhí)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決斷。

大腦一陣抽痛,重生的后遺癥還未完全消散,我捏緊拳頭,卻忽然在陳唯墨篤定的眼神中,輕笑了一聲。

前世,我不服只有父兄這等男子才可上戰(zhàn)場,便偷偷女扮男裝進(jìn)了軍營。

戰(zhàn)場上,我結(jié)識了陳唯墨。

我倆一同出生入死,屢建奇功,大受贊賞。

可直到一次敵軍夜襲,陳唯墨身后被人偷襲,我不顧一切替他擋了致命一箭,身受重傷,這才迫不得已暴露了女子身份。

后來,同袍情誼逐漸變質(zhì),目光對視時,總有人臉紅心跳。

五年生死與共,我向天下人和父兄證明了即便是女子,我也可以護(hù)國安邦。

而陳唯墨,也在一次次戰(zhàn)役之中,向父兄證明了他心中眼中,全心全意的有我。

爹爹和兄長確認(rèn)了我同樣也對陳唯墨有情,便開始頻頻扶持于他。

陳唯墨從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一躍成為四品龍武將軍。

在父兄的部署下,陳唯墨與我率軍突襲,大破北疆。

可班師回朝之前,他鄭重其事的向我許諾:「阿凝,等回京后,我一定求皇上為你我二人賜婚。」

可金鑾殿上,他請旨賜婚的人,卻成了他的青梅竹馬,林依依。

上輩子,我傷心之余滿是不服,震驚之下,聯(lián)合父親兄長在金鑾殿上據(jù)理力爭,這才讓陳唯墨改了口。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我之前,率先迎娶林依依為妾,并在我嫁入陳家后,對我極其冷淡。

我自幼嬌寵,脾氣暴躁,從此便和陳唯墨開始了無聲的戰(zhàn)爭。

可事情的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瑞王的壽宴。

那天晚上,我不小心撞破了林依依與人私通的丑事。

2

當(dāng)時我同樣震驚,慌亂之間鬧出不少動靜。

陳唯墨不顧我的阻攔前去查看。

看到林依依衣衫不整的模樣時,他立即赤紅著眼睛破口大罵。

「**!虧我對她這么好,甚至不惜傷害了最愛我的人,可結(jié)果她竟然......簡直不知廉恥!」

當(dāng)晚,林依依懸梁自盡,陳唯墨會在我面前流淚懺悔:「阿凝,經(jīng)此一遭,我向你保證,以后我只會有你一個妻子?!?/p>

那時的他滿眼深情,信誓旦旦。

自那日起,也開始如同往常一般全心全意的對我。

到底同生共死五年之久,我對他尚有情義,很快就原諒了他,同他夫妻恩愛。

爹爹和兄長自然期盼我過得好,見我們和好如初,也開始不遺余力地為他鋪路。

短短一年內(nèi),他便從四品升為二品將軍,我也為他生下一個孩子,人生美滿。

所以,我從沒想過,原來,陳唯墨一直那么恨我。

兒子滿月酒那天,將軍府高朋滿座。

我無意間喝了杯茶,沒過多久就覺得四肢癱軟,神志不清。

我正想強(qiáng)撐著精神回房,卻被婢女帶到了僻靜之處。

兩三個壯漢不懷好意的朝我獰笑,剩下的場景我也記不太清,只記得,我被他們輪番侮辱最絕望的時候,是陳唯墨親自帶人沖進(jìn)來,指著我大罵**。

他當(dāng)著我的面把剛滿月的兒子親手摔死。

不顧我撕心裂肺的慘叫,他扯著我的頭發(fā)將我關(guān)進(jìn)地牢。

父兄想為我說話,陳唯墨卻拿出了我與人私通的書信和信物作為證據(jù),死死堵住了父親和兄長的嘴。

我名聲盡毀,人人喊打。

可我心知肚明,那些事我從未做過。

我日夜嘶吼辯解,可直到陳唯墨親手將白靈纏在我脖子上時,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設(shè)的一場局。

我至今仍記得他咬牙切齒,雙目赤紅的逼問我的模樣。

他說:「宋夜凝,當(dāng)初你算計依依,害依依含恨而死,如今同樣的招數(shù)用在你身上,感覺如何?」

我所有的辯解和悔恨都淹沒在了痛苦的掙扎和嗚咽聲中。

陰暗的地牢里,我?guī)е鴿M身污泥,死狀凄慘。

但好在,老天有眼。

3

我重生的時間很突然,又恰到好處。

那日,我們班師回京,金鑾殿上,陳唯墨如同前世一般向帝王請旨賜婚。

所有人都在驚訝陳唯墨想被賜婚的對象不是我,父兄也憤怒的當(dāng)場就要開口理論,唯獨我,沒有像前世一樣怒不可遏。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前世今生腦海中的畫面走馬觀花。

我一把拉住正與陳唯墨據(jù)理力爭的父兄。

在陳唯墨帶著威脅又志在必得的眼神中,平靜的開口:「爹爹兄長誤會了。」

「我與陳將軍,只有同袍之誼,沒有男女之情!」

如果說上輩子陳唯墨我設(shè)計陷害林依依與人私通,恨我阻攔他與林依依廝守終生。

那這輩子,我就成全這對苦命鴛鴦。

希望,陳唯墨真的能如同自己所預(yù)想的一般,與林依依,恩愛白首!

這番話切斷了我們所有的退路。

高高在上的帝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們,目光卻在落到陳唯墨身上的時候,帶著一閃而逝的不悅。

畢竟,從邊疆回京城這一路上人人都傳我和陳唯墨天造地設(shè),郎才女貌。

而陳唯墨看我的模樣也不像無情,卻偏偏求娶了林依依,這位,前皇家兒媳。

無論從哪點出發(fā),皇帝都開心不起來。

陳唯墨當(dāng)時的表情一言難盡。

我看到了他眼里真切的不舍。

我不知他到底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我背后的權(quán)勢。

只是,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他滿臉的情真意切。

「阿凝,你在胡說什么?雖然說我請陛下為我和依依次婚,但我也從沒說過不要你啊。」

「依依身份特殊,我才是全從集的,但我心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p>

我垂眸冷笑。

陳唯墨的這位心上人不是旁人,正是趙國公嫡女,前瑞王世子妃。

以前兩人就認(rèn)識,只是那時,陳唯墨只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林家的窮親戚。

驚鴻一瞥,陳唯墨將林依依放在心中多年。

如今瑞王世子三年孝期已過,瑞王又許林依依另嫁他人,陳唯墨怎么可能不心動?

見我實在無動于衷,高高在上的帝王眼中劃過一抹興味,他當(dāng)即大手一揮,給倆人賜了婚。

而我,自然是從此以后,與陳唯墨。

再無交集。

4

可我沒想到陳唯墨竟然這么不要臉。

這幾天因為重生后記憶時?;靵y,夜夜夢魘,我一直待在府中休養(yǎng)不曾出門。

但沒想到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陳唯墨竟然就做出了光明正大抬著聘禮來我府邸逼婚的事情。

看他那副娶我是大發(fā)慈悲的樣子,我心中只覺好笑。

前世我死前,他口口聲聲說他娶我是被逼無奈,是我們鎮(zhèn)北侯府以權(quán)逼人。

可這輩子,我明明已經(jīng)放他自由,他卻還是死皮賴臉的粘了上來。

為什么呢?

大概是舍不得鎮(zhèn)北侯府的權(quán)力吧。

可他一個吃我軟飯的無名小卒,憑什么敢仗著我曾喜歡過他,去瀟灑溫香軟玉在懷的同時,又讓我對他死心塌地呢?

父兄擔(dān)心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是怕我反悔,再次對陳唯墨心軟。

我一步步走向陳唯墨。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忽然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他胸口。

剎那間,陳唯墨口中發(fā)出一聲慘叫。

不等他開口,我便用鞋底踩住他的臉,用力碾壓,笑得云淡風(fēng)輕:「陳將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夢做多了,是不是就以為自己真的能夠高攀上我了?」

「你的身份連給我家做上門女婿,我都要斟酌再三,你還想娶我做平妻?」

腳上的力道加重,陳唯墨表情猙獰扭曲,我卻笑得更加開懷:「做夢去吧!」

見我態(tài)度如此,父親和哥哥眉眼中的擔(dān)憂瞬間消失不見。

我爹更是朗聲大笑,隨后當(dāng)即轉(zhuǎn)身取出自己的斬馬刀,厲聲大喝:「**小兒再敢來騷擾我家阿凝,我的刀,可不認(rèn)人!」

我嗤笑著將腳尖挪到陳唯墨的脖頸,眼里是一片冰冷的殺伐。

「陳唯墨,殺死你,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p>

「只不過,我怕臟了腳?!?/p>

想到上輩子,我后來聽人說的關(guān)于林依依的辛秘,我眼中笑意更濃。

還真是期待以后陳唯墨知道真相時的表情。

兄長見我們動手,當(dāng)即就一腳將陳唯墨踢飛了出去。

在京城無數(shù)百姓的見證下,兄長厲聲高喝:「再敢來糾纏,要了你的狗命!」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也跟著指指點點,卻大多都是站在我這邊。

陳唯墨今天這一趟,里子面子都丟了個干凈,他臉色極其陰沉,卻又礙于父親的權(quán)勢,一句話都不敢吭。

看著他那幅宛如吃了屎的表情,我心情愉悅。

我想轉(zhuǎn)身回府,可眼角的余光卻在連廊上看到了一抹白色身影。

在看見那人臉的一瞬間,我唇角的笑容再次消失。

原因無他,那人,這是我名義上的妹妹,宋笙。

而前世,就是她,親手將那咱有問題的茶,送入了我的口中。

5

宋笙并非爹爹的親生女兒,而是爹爹手下左前鋒的女兒。

母親早逝,父親戰(zhàn)死沙場。

父親見她可憐,將她收為義女養(yǎng)在府中。

她也一向乖巧孝順,所以前世,我從沒想過她會害我。

可這輩子,看著宋笙滿眼藏不住的情意,我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忽然間被驚雷劃破。

如果沒記錯的話,有次宋笙去北疆祭奠他親生父親,被馬匪擄走時,我和父親兄長都脫身不開,是我親口讓陳唯墨,領(lǐng)兵去救她的。

沒想到這么一救,竟然救了個冤家出來!

我手指捏緊,隨后又有云淡風(fēng)輕的松開。

現(xiàn)在不是處理宋笙的時候。

我知道陳唯墨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果然,沒過幾天,京城就到處是我和陳維墨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沒了清白的謠言。

后來,只要我一現(xiàn)身京城,就有人對著我指指點點。

有那尖酸刻薄的,甚至還會當(dāng)著我的面陰陽怪氣,話里話外,都在逼我去死。

什么女人沒了貞潔就豬狗不如。

怎么我只有自縊才能保全家族臉面。

什么我一個女子上戰(zhàn)場本就是天理難容。

說的我好像多活在這世間一秒,就罪不容誅一般。

可他們好像忘了,十二年前如果沒有我娘徐瑛率軍拼死抵抗南蠻,如今哪里還有他們的安穩(wěn)太平盛世?

從小在軍營長大,在爹娘耳濡目染之下,我也知道,女子的生名和成就不在羅群之下。

爹爹和兄長倒是比我自己還要擔(dān)憂。

這兩人日日跟在我身后,生怕我真的一個想不開,他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我看著好笑。

他們不知,我并沒有在難過。

我只是,在等陳微墨露出馬腳。

果然沒過幾天,他就按捺不住了。

坊市上,我正坐在大堂閉眼聽小曲兒,一到人影就擋住了我的視線。

陳唯墨滿臉擔(dān)憂和深情:「阿凝,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可是,如今你的名聲,實在擔(dān)不起正妻之位?!?/p>

「做我的平妻,也不算辱沒你的身份?!?/p>

6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這么厚的臉皮?

被擋住視線的我極其不耐煩。

下一秒,我伸手。

陳唯墨還以為我改變心意,當(dāng)場就要來拉我。

可下一瞬,我卻輕晃一招,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硬生生將他踹出去的幾米遠(yuǎn)。

這一腳我并未留情。

陳唯墨被我踹的當(dāng)場吐了血。

他不敢置信地瞪著,我眼里的陰毒無比清晰。

我笑了一聲,提高聲音,確保周圍所有人都能聽到。

「不是早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來糾纏我嗎?」

「你,你早就不干凈是我的人了,你不跟我還能跟誰!」

陳唯墨忍著疼,額角青筋爆起。

我朗聲大笑,語氣卻極其鄙夷。

「我是你的人,你做夢沒睡醒還是怎的?」

我還視一周,語氣更加輕快:「你連我都打不過,憑什么覺得我會看上你?」

「你!」

陳唯墨又急又惱,下一秒,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阿凝,你打我,我絕不會還手,因為我知道你是因為吃醋才這么對我的?!?/p>

「但你放心,依依是個溫柔女子,即便你做我的平妻,日后,也不會有人虧待你......」

他自認(rèn)深情款款,卻不知這感覺就像是我竭力扇了他一巴掌,他卻反手舔了我的掌心一下。

兩者一樣的惡心。

我正思考如何揭穿他的嘴臉,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清朗的嗓音。

「陳將軍,平白污蔑女子清白,可不算是君子所為?!?/p>

這又是誰?

我瞇著眼睛看向門外,卻只看到了一個挺拔如竹的身影。

男子長眉入鬢,一身青衣,當(dāng)然是陌上人如玉。

可他這張臉......

竟然是一向和我爹最不對付的裴丞相之子?

他來摻合干什么?

男人叫裴嶼。

是開朝以來,最年輕的新科狀元郎,皇帝欽點的御史臺諫議大夫。

陳唯墨明顯不滿他的出聲。

但還沒等他開口,裴嶼便讓小廝拎著兩個人,直接摔在了陳唯墨面前。

「將軍可認(rèn)識他們?」

7

陳唯墨還想狡辯,去在看到那兩個小廝的臉時,瞬間變了臉色。

我挑了一下眉。

沒等我開口逼問,那兩個人就撲通一聲跪下,把陳唯墨如何指使他們散播我的謠言,如何逼我不得已嫁給他的事,全盤托出。

坊市里,里外圍了幾層人,全都豎著耳朵朝這邊聽熱鬧。

我嘖了一聲。

這人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看來,我之前準(zhǔn)備的,派不上用場了。

事情很簡單。

以陳唯墨的腦子,想敗壞我的名聲,大概就只能想到這個法子。

但他不知道,他自以為忠心耿耿的小廝丫鬟都是皇宮御賜,本質(zhì)上,仍舊是宮里的奴才。

他們的姓名在宮中記錄在案,再加上散播留言的手段并不高明,所以想要抓住他們,輕而易舉。

只要稍微拿出皇帝來威脅一下他們,他們就瞬間出賣了這個認(rèn)識不到幾天的主子。

畢竟,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相對比于鎮(zhèn)北侯府,陳唯墨,根基太淺。

伴隨著小廝們的哭喊,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

陳唯墨的表情逐漸慘白。

但,我怎么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他?

一個丫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哭喊著沖陳唯墨道:「將軍不好了,您快回去看看吧,林**,早產(chǎn)了!」

大家都知道這位林**是誰。

無非就是陳唯墨未過門的妻子,林依依。

可是,陳唯墨才剛回京城兩個月。

距離圣上賜婚,也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距離兩人結(jié)婚還有兩三個月之久,多年守寡的林依依,又為何會突然懷孕,趁著還小產(chǎn)了呢?

這其中的深意,足夠引人遐想。

我不由得笑出聲,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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